放出消息,那个人一定会有所动静。
他们要做的不应该是亡羊补牢,而是守株待兔。
沈非秩挑眉:“但是我还没想好什么时候放出去。你对蔺隋还有什么不爽的吗?”
他很确定,这个消息一放出去,蔺隋的命十有八九保不住。
不过在他死之前,可以让顾碎洲出口气,要杀要剐什么的过过瘾才好。
顾碎洲挑了下眉:“不了,该做的这几年我都做过了。”
沈非秩:“行,那我就尽快动手了。”
顾碎洲点头,转而站起身凑到他身后给他捏肩膀:“哥你对我这么好,不怕把我惯坏了?”
“你已经很坏了,不会更坏了。”沈非秩心安理得享受着他的服务,“用点劲。”
顾碎洲无奈加重了力气。
恰好这时,秘书来敲门。
“顾总……”看到里面的场景,秘书卡了下壳,“额,有紧急会议要开。”
顾碎洲眼神都没给她:“知道了,等会儿去。”
秘书识趣地关门离开。
顾碎洲俯身,贴在沈非秩耳边问,不情愿道:“那群傻……老古董好烦。”
沈非秩拍拍他脸:“好好工作。我先回……”
话音戛然而止。
他感受到了肩膀上的手在小幅度颤抖。
想到了在监控里看到的那些场景,沈非秩心里叹了口气。
“我在办公室等你下班。”
作者有话要说:
小顾,你老婆好爱你哦~
——
wn最近在针对研究所的资金上有了很大的分歧。
自从前两天研究所药物新项目下发,顾碎洲的想法是把大量资金都用在药科研发上,但另外一部分人却更看重量子科技研发。
这种动辄几十个亿的项目不是顾碎洲一个人能做主的,他也不想闹得太难看,天天上班就是陪那群老东西吵架。
沈非秩为了不让他分心,每天上下班都陪着,回家由着他玩各种各样的锁,偶尔去研究所签个到都得打报告,实在是烦不胜烦。
偏偏他又不忍心这小子出事,自己找的只能自己忍着。
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沈非秩仰躺在椅子里,开始思考起解决方法。
“沈总。”秘书处的人忽然敲门,“露维·蒂斯琪女士找您。”
“让她进来。”沈非秩坐直了身子。
所长进来的时候,沈非秩就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
她毫不客气地用一次性水杯接了好几次水一饮而尽:“妈的,渴死我了,最近天怎么这么干燥。”
最近入秋了,空气确实有点干,沈非秩家里也开了加湿恒温系统。
“那你要问气象部门。”沈非秩动动手指,让机械爪给她搬了个椅子,“有事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