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与你结义,不用五年,我早腻烦。”
“你不是我阿兄,必是他人假扮,我不认识你。”
伊人迎合,若有似无,妙趣无比,颜瑜彻底沉醉,不能自拔。
“娇嗔野蛮,以此邀宠,是么?溪儿,你的伎俩,何其明显。”
“换作别人,本王极度反感,偏是你,表现恰如其分,本王很是中意,哪怕是计,也要入局。”
“甜言哄话,我以后慢慢说给你听,这会儿,心火甚急,我们先解决一下……”
话音未落,他已然将她横抱而起,健步如飞,奔向床榻。
局势既定,无可转圜,宁云溪迫不得已,了却性命。
趁他急切不备,她悄悄抚上他的银戒,取出一支针剂,注入自己体内。
瞬间,兰摧玉折。
意识,复见严渝,宁云溪嚎啕大哭,双臂一勾,挂在他身上,寻求温暖。
“阿兄!”
严渝抱罪怀瑕。
“小妹妹别哭,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
“你做得没错,我那副德性,不配跟你在一起,活该被你拒绝。”
“轻诺寡信之情,反复无常,极不稳定,我也觉得,不值得托付重任、合作完成大局。”
“我在现代看着,快要被自己气炸,你就扇我吧,狠狠扇我,就当给我降压,好不好?”
经他安慰,宁云溪心情,稍得转好。
“兄长言重,小妹如何舍得?”
“第一世,我狠心伤你,戕害己方之众,我亏欠你,亏欠己方所有人。”
“你或己众,待我不好,以我见之,理所应当。”
严渝爽利明快,表见解。
“是第一世的己众被你伤害,也是第一世的己众待你不薄,与后世的我,有什么关系?”
“你的说法,我不赞同。”
“以我之见,你直接动手,扇醒我为止,让我感受到你衔恨重生之怨念,自然就会相信你的故事。”
“你放心,打几下而已,我绝对不会记恨杀你。我怂得很,没那个胆子。”
宁云溪努努嘴,几分娇怒。
“阿兄越说越离谱,勿再多言。”
“你那么好,小妹不舍得打。”
严渝嗤之以鼻,痛斥自省。
“睁着眼睛说瞎话,我哪里好?”
“我的手,如果伸得过去,一定把自己打到断气!”
“我怎么有脸,说出那些浑话,干出那种浑事?一点自制力也无,不懂自尊自爱,毫无廉耻心,简直气煞人也!”
情绪,愈加失控,他转向小妹妹,责问纠正。
“你也是荒唐。我什么时候教过你,二十二世纪,刚认识的男女,友谊拥抱,可以赤诚相拥?”
“以后不许这样,听见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