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娴蕙吓得全身一震,没坐稳,摔下椅子。
“啊!”
宁暄枫反应迅,起身离座,展臂接住她。
“娘子当心。”
庄娴蕙惊吓不已,站定,怒瞪兄长。
“大哥哥进来,能不能让人通禀一声?好生唐突。”
“小妹已然成婚,或有不便。”
庄玮立身凛然,居高而视。
“你进幽悰府,让人通禀了吗,何以说我不守规矩?”
“休得岔开话头,谁允许你,背后议论兄长?!”
庄娴蕙言简意赅。
“我没说你,偏爱他人之妻。”
庄玮案剑瞋目,声如猛虎。
“我只道‘兄长’二字,没说我自己。”
“你共有两位兄长,何从得知我斥责你,背后议论的是我,而非二弟?”
“张口就说漏,你安敢狡辩?!”
惶惧兄长之威,庄娴蕙连连后退,意识到窘态暴露,顺势入座,掩饰意怯。
“你这反应,一瞧便知心虚,我自然明晓,你所指何人。”
“如若我说的是二哥哥,你好奇都来不及,哪得气愤?”
庄玮愤然落座。
“你答应过保守秘密,不在家人面前,议论夫人婚前诸事。”
“今时,这是做甚,为何告诉妹夫?”
庄娴蕙辩驳。
“我守口如瓶,你少污蔑人。”
宁暄枫也回到座位,听似有情况,深入追问。
“大舅哥何意?”
“大嫂嫂婚前,曾是他人之妻?”
“你,竟然喜好,夺人爱妻?”
一听如此,庄玮怒目嗔视三妹,厉声诘问。
“何来守口如瓶?安得欺骗兄长?妹夫显然知晓!”
庄娴蕙抱屈。
“你自己说的,关我什么事?”
庄玮一顿非难。
“我说什么了?”
“哪句话,告诉妹夫,我喜好夺人爱妻?我会这般评价自己么?”
“定是你妄加评语,随意诋毁兄长!”
庄娴蕙艴然不悦。
“就是你自己说的,大哥哥岂能蛮不讲理?”
宁暄枫出言,为娘子辩白。
“大舅哥明察,娘子确实没说什么。”
“是我自行理解话意,猜测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