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是这些年邹禹奇打着邹禹琉名号干的龌龊事。
昭元郡主原本还有些稀里糊涂,此刻全明白了。
其实她早就发现邹禹奇和她想像的不一样,可还是一次次被他的花言巧语所骗,一次次的相信了他。
前几日他还试图将杀人一事推到自己身上,而自己还答应了他。回想从前的事,她似乎也替他背了不少黑锅。
父王说的没错,她真的蠢的要命。
昭元郡主瓮声瓮气道:“父王,女儿错了。”
福王瞥了一眼女儿的神色,缓缓松了一口气。
女儿总算是醒悟过来了,看清了邹家那小子的真面目。
“没事,不管你做再大的错事都有父王给你撑着。”
昭元郡主的眼泪夺眶而出。
她从前做那些事不都是因为知道父王会为她兜底吗?
她好想扑到父王怀里哭一场。
不,不是现在,眼下还有一件事等着她去做。
昭元郡主再看邹禹奇此刻的嘴脸,觉得甚是令人恶心,她抹了一把眼泪,道:“顾侍郎,我可以作证。”
顾闲庭:“郡主请说。”
昭元郡主:“去年腊月底,有一位身怀六甲的姑娘来到了听风苑。她怀里抱着一个盒子,说要将邹禹奇救出去。邹禹奇当时在书房,我带着那位苏姑娘过去了。邹禹奇与我解释说这位苏姑娘是邹禹琉的女人,怀的是邹禹琉的孩子。他说会妥善处理此事。我信了他,被他支开去了别处,后来当我回来发现那姑娘不见了,邹禹奇说那姑娘被邹禹琉的人领走了。后来我问过邹禹琉,邹禹琉一脸茫然,那时我还以为他怕此事败露了装作不知情的样子,原来他是真的不知道。前些日子我问过府上的下人,没人见过那位苏姑娘离开。”
邹禹奇大惊:“郡主……你在说什么,我从来没骗过你啊,我说的都是真的……”
昭元郡主看向邹禹琉:“邹小六,你还要替你弟弟瞒着吗?”
邹禹琉眼底有了几分光亮。
此时永宁侯又开口了,这一次他明确表达了自己的态度:“事情都是老七做的,与老六无关。我家夫人过于宠溺老七,想让他哥哥替他担责。”
邹禹奇面如死灰:“爹……我也是您儿子啊……”
永宁侯:“你恶事做尽,不配做侯府的孩子!”
邹禹奇又看向永宁侯夫人:“娘,您也想要儿子死吗?”
永宁侯夫人想说些什么,可看着另一个儿子,她终究还是闭了眼。
这些年,她错的太离谱了。
她不知道该怎么选了,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