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波本先生,您这是忙完了横滨的生意吗?”
怎么和港口黑手党谈生意谈的那么快?
波本点头,“总算忙完了,就四处走走放松放松,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早川小姐,我们真是有缘份呢。”
榎本梓听的眼睛大睁,她很兴奋的走到一边故意忙其他的事,把空间留给这两位“有缘人”。
对于榎本梓的贴心,早川花英满头黑线。
不,亲爱的,她宁可不要这么贴心!
波本翻阅着波洛咖啡厅提供的菜单,简单的点了份三明治,还有一杯冰美式就又开始和早川花英尬聊。
花英酱到底有没有发现那个人是他呢?
波本脸上绽放着灿烂的笑,蓝灰色的眼睛却冷静的在观察着女孩,不放过任何表情。
那种被什么危险的存在盯住的感觉让早川花英后背汗毛都竖起来了。
绝对不能让波本知道,她已经知道那个人是他了!
从现在波本的表现来看,很明显他在她面前在假装。
既然想假装,那就给她装的彻底点吧!
早川花英面色如春花灿烂,就像在他乡遇见了救命恩人。
“波本先生,说起来上次我们还没有留联络方式呢。”
她当时想留来着,结果被波本那句“现在就不能报答了吗”还有后面的事给打断了。
“哦,对哦,上次忘记了。”
虽然他早就在早川花英昏迷那天把她手机翻了个遍,表面上他还是不知道的。
互相留了号码后,波本表现的就像个非常正常的好人。
早川花英探听波本情况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那天那个人是波本,就说明这个世界的波本绝对不是什么好心的警察,世界线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她必须知道。
“波本先生您是美国人吗?”
早川花英表现的像个想要了解救命恩人的羞涩的小女生,“您日语说的真好。”
波本摸了摸他那头金发,他明显的混血长相确实很多人认为他是外国人。
“我是日本人,不过在美国住了很久。“
波本笑了一声,“猜测我是美国人是因为我的名字吗?波本只是个代号,不是真的名字。”
果然。
在美国住了很久的波本不可能是公安警察降谷零。
这么说,他应该也不会有名叫诸伏景光的幼驯染……等等,他要是黑波本的话,他的幼驯染难不成是琴酒?
想起这种可能性,早川花英脸上的表情差点崩不住。
一个是酒厂劳模,一个是……我的恋人是组织?
好救命!
“早川小姐不好奇我日本的名字吗?”波本故意的问。
“……”
早川花英从善如流的接道,“方便吗?我还以为波本先生更喜欢用波本这个名字?”
“降谷零。”
金发青年单手托腮,突然念出了他十多年都没用过的名字。
他和琴酒一样,自从得到了代号,琴酒弃用了黑泽阵,而他弃用了降谷零。
这个熟悉的名字让早川花英心忍不住发颤。
她隐藏在波洛咖啡厅料理台下的手因为情绪激动抽搐般的颤抖。
他怎么能叫降谷零?
他怎么敢叫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