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一切不曾生,你也许可以游历一遍如今的泰拉大地。”
“就像博士曾做过的那样。”
“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很乐意。我有一个请求。”
“唯有你懂得如何操作这一系统,我想让你删除关于这扭曲的四百七十六万五千四百零三天的数据。”
“只保留我的情感和原始的记忆吧。让我以特雷弗·弗里斯顿哪怕只是一个复制品的身份死去。”
“我理解你的决定,但这个过程需要不少的时间,而你——”
“而你会在这个过程中逐渐滑向绝望”
你意识到,眼前的正方体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工智能,看起来似乎有血有肉。
“但是我不想作为一个高高在上的审判者,或是一个幽灵,去面对那片曾经自由的天空。至少让我以人的身份去面对亲手葬送同胞的懊悔与愧疚。至少让我以最纯粹的姿态目睹你们将要面对的未来。”
“想一想那片天空吧这是我最后的愿望。”
“你不必那么自责”
“谢谢,博士。”
“即使傲慢,我也必须这样说:生命的重量——文明的重量——现在的你们根本无法想象。没有人能够替他人决定生命的价值。”
“属于过去的,我不会为此多费口舌。但请记住这一点,dr博士,这迟早会变成一个关于“现在”的选择题,这对你来说至关重要。”
“不过眼下再说一遍,谢谢。这是我最后能说的。去吧,凯尔希,权限已经全部打开。让我以“人”的身份迎接结局。”
“我尊重你的决定。”
操纵台缓缓升起,凯尔希走到了操纵台的面前。
“稍等片刻。”
““博士”。一无所知的“博士”。我不知道你知道多少,凯尔希告诉过你多少,不过现在,在我彻底失去那些数据之前”
“让我来回答你的问题吧。”
“克丽斯腾也问过无数的问题,我一一解答,如有必要,我甚至展现给她去看。”
“在目睹所有之后,她并没有迷失自我,并没有对理想产生丝毫动摇,或是从此对自身的存在妄自菲薄。”
“她的特质令我欣赏,而为保公平,我也想如此对待你,博士。”
“也许这种偏执的性格也是特雷弗·弗里斯顿留给我的礼物。”
见此,你意识到仅此一次的机会就在你的面前,而且你没有再来一次的机会了。
片刻后,你张开口,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谁是普瑞赛斯?矿石病,源石它们是怎么来的,又是什么?”
“哼这两个问题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大的差别。”
““源石”。呵呵即使失去了记忆,即使刚才你得知的事远了感染者、天灾或法术的范畴,你仍然会敏锐地感知到源石的重要性。”
“这就对了。凯尔希知道一些答案,但是我想,她是不能说的。”
“普瑞赛斯不允许她说。这种不允许刻印在她最原始的意识深处,死亡都无法让她摆脱这枷锁。”
“所以,我真的该告诉你答案吗?凯尔希也许害怕真相会让你的记忆松动,会让好不容易有了转机的事情生变化。”
“但我想你已经做好一部分准备了。嗯我可以回答你。但不是全部。你的过去即使是我也并不知晓。我诞生并与外界隔绝的时间比你想的久远。”
“源石曾是无数答案中的一种。源石意味着统一。源石意味另一种存在的状态。”
“那会是一片索拉里斯之海。一切都会在无序中存续。”
“对了,你甚至没有意识到这件事的矛盾。”
““罗德岛”为了治愈矿石病和解决感染者问题而奔走至今虽然因为凯尔希和特蕾西娅的理想,你们也插手别处,但”
“但你们以罗德岛之名对抗源石。这才是最根本的事情。”
“我不知道普瑞赛斯最后做了什么决定。但看来,凯尔希,和这片大地上催生出的一切拥有自由意志的生命都无法与源石和平共处。”
“源石不仅可以造福人类,同样可以毁掉一切。和海洋中失控的生物与北方不断扩大的裂隙等同。”
“而普瑞赛斯是那个疯狂的。而你曾与她亲密无间。“
“那看来矿石病并非无药可治。”
“我无法告诉你进一步的答案。源石严格来说,现在的源石形态已经过了我的认知。”
“矿石病并非严谨计划的产物,从现状来看,“治愈”是困难的,但也许有别的手段“停止”,或是“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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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伦蒂尼姆的人造天灾,它早已出现,只是你从未察觉,早在在哥伦比亚实验室中,半年就被破解出来了解药。”
”你与普瑞赛斯的过去似乎是凯尔希最忌讳的事情。而我确实不知道全貌根据我的推测,你的出现,你的参与,你的“失忆”“
”都不是毫无缘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