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在这里。”他道:“在你处理公务的地方亲你摸你,用你在文书上写字的纸笔在你身上写字,让你处理公务的房间都沾满我的味道……”
他越说越过分,手上动作也强硬起来。
苏常善被他说的面红耳赤,一时失手,将把柄送到他手里,彻底失去了话语权,只能用头顶着梁劲风的胸脯崩溃道:“十年前你明明就是一个什麽都不懂的小孩,怎麽现在变成这样,像只疯狗!”
梁劲风将人按回地上,痴迷地欣赏苏常善的表情,而後俯身下去啃他的脖子,笑道:“小狗的主人把他忘了,小狗就疯了……”
“……”
房间内的空气寂静几秒,而後飞快滚烫灼热起来。
苏常善主动擡起头,搂过梁劲风的脖子吻了上去,很快便滚作一团。
缠吻声中,苏常善含混不清小声道:“我没忘……”
***
屋内的空气受热膨胀,胀得挤满屋子,让人喘不过气来。
提起往事,苏常善有些心虚,也有些愧对梁劲风,不由得软了态度,想哄哄疯狗。
只是不管梁劲风怎麽说,他也不同意在这屋子里真刀实枪做上一场,也绝不允许梁劲风说的那些什麽用笔墨在身上作画的浪荡行径。
两厢妥协之下,他咬牙俯下身替梁劲风解决了一次,味道重得险些把自己呛死,干咳了好半天,喝了好几口茶才勉强压下去。
原以为泄过一次火,梁劲风就能是个人样。
谁知道这是个吃了没饱的东西,一翻身又把苏常善按在地上拱来拱去,非要在这屋子里闹出些动静来。
“你忘了我十年,我就要你之後不论在哪都忘不了我。”他粗喘到。
苏常善不得不承认他爱极了梁劲风的强势,可又不得不抗拒这样疯狂的行为。
这可是处理公事的地方,总不能以後看见地毯了想起来滚过,看见软垫了想起来弄脏过,看见笔墨纸砚了想起来打翻过,他还要不要做人了。
两人翻来覆去争斗间,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苏常善挣扎的动作一顿,小声道:“你快起来,是吕思天,可能是有事找我。”
只听敲门声就能知道是谁,也不知道得有多熟悉,一起生活了多少年。
梁劲风满脸不高兴,愤愤在苏常善脖子上咬了一口,怎麽也不肯起来,愈发变本加厉。
苏常善挣脱不开,苦苦忍着不发出声音,憋得脸红脖子粗,几乎落泪。
吕思天在外面又敲了几下门,出声问了几句,都没得到回应。
“师傅?师傅?你没事吧?你再不说话我就推门进去了?”
苏常善猛地挣动,头顶上梁劲风的肩头,膝盖一下子磕在了桌上,发出一声闷响。
门外吕思天更担忧几分,看动作是想推门进来。
苏常善的衣服已经叫梁劲风扒去了一半,梁劲风也是衣衫不整,出了一脑门子汗,让谁瞧都是刚做了好事。
他掐了掐梁劲风腰间,神色带上几分讨饶,一眨眼,眼泪便滚落下来。
下一秒,梁劲风带着不明意味喑哑的嗓音传出去。
“你师父和我说正事,不方便让外人听去,你先下去吧。”
门外,吕思天沉思半晌,突然发出一声少女惊叫,踉跄着跑远了。
苏常善终于松了一口气,趁着梁劲风说话连忙挣扎出来,整理衣襟。
胡天胡地的氛围已然过去,再弄下去,苏常善定要生气。梁劲风知道适可而止怎麽写,只好收了攻势,当个正经人。
他带着满脸不爽理了理衣服,重新束好腰带,磨牙道:“老子忍你这个徒弟很久了,每次都是他……你这徒弟这麽壮,当真是个太监?”
苏常善正低头抚着胸前那块怎麽也弄不平整的衣料,闻言擡起头,顶着一张被狠狠欺负过的脸茫然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