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道对方的努力都是为了他。
云衔川的话灌进沐渐青的耳朵里,让他感觉耳朵很痒。
他用那漂亮的美眸扫过云衔川的双眉丶眸子丶鼻尖,最终落在了云衔川的唇瓣上。
又想亲他了。。。。。。
但他知道现在有要事要去做,于是红着脸,垂头,感动无从掩饰:“我知道了。”
不是只有云衔川,沐渐青也有因为对方的话变得面红耳赤的时候。
俩人在路上变得沉默。
云衔川有时就是这样迟钝,说的时候什麽都说,说完了,才意识到自己刚说了什麽。
于是也不好意思到低着头不吭声。
直到俩人又飞出去老远,沐渐青才挠了挠头,问道:“那个。。。。。。你的生辰,是何时?”
云衔川之前在宗门不受待见,宋千樾也不会在意自己座下的弟子生辰是哪日,所以,云衔川的生辰日,全宗门没有一人知道。
云衔川愣了一下,并不在意:“我不知。”
“啊?”沐渐青怔怔地眨了眨眼,还以为耳边呼啸的声音太大,他听错了,“不知?”
云衔川的确不知道自己的生辰具体是哪天。
他以前在明境宗从未有人给他过过生辰,他母亲也从未过过生辰。
俩人封闭在明境宗里,云衔川那时自然也不知道过生辰是件重要之事。
直到後来,他离开了明境宗,在还未加入流云宗前偶尔路过一个城。
那城的一户有钱人家的小女要过生辰,大张旗鼓地把住宅附近的街道都好好布置了布置,他才知道,原来人们是会庆祝生辰的。
可是季兰生前并未告诉过他,他的生辰是哪天。
而他和明境宗的掌门丶季亦桉关系也并不好,所以他直到现在,也从不知道自己生辰是何时。
并且他以前也从未在意过,因为就算知道了,也无人为他庆祝。
他自己也没什麽可庆祝的。
但他依稀记得,明境宗有一日大雪,季兰曾和他提过一句。
于是他道:“具体何时,的确不知,只知道是个寒冬,下着大雪。”
“啊。。。。。。”沐渐青失落地垂下了眼帘。
他本还想为云衔川庆生,对方却连自己的生辰是哪日都不知道。。。。。。
想到云衔川这麽多年都未曾庆祝过一次生辰,他心里更别扭了。
云衔川却并不在意。
每次沐渐青过生辰时,流云宗上下都会为其庆祝,所以云衔川就算没问过,也知道沐渐青的生辰是哪日。
从今日起算,还有四十三天。
他只需给沐渐青过好生辰就行了,自己过不过,他无所谓,甚至没想过。
可沐渐青觉得可惜,他想了想,道:“那,不如你想一个有意义的日子,当做你的生辰?”
“或者咱们去查查,多年前下大雪的日子究竟是哪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