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雪昭说扎针,就是真的扎针。
只不过她扎的是他后背,美其名给他疏通筋骨。
谢南砚趴在床上,提了翡宴的事情。
“窦大夫,丞相这个位置目前还需要翡宴待着,他是我跟帝师推上去目的就是为了制衡朝中的各派大臣,我们算是各取所需。”
窦雪昭没想到谢南砚会给她解释这么一句朝堂的事情。
她将手掌放在他的后背。
窦雪昭手掌支撑在谢南砚的后背,俯身,凑近他,眨眼问,“所以,你对翡宴并不是很信任?”
她的气息落入了他的耳朵。
谢南砚转过头,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勾唇,“君臣之间都不会很信任对方。”
说的这话,非常冷酷又现实。
窦雪昭笑了笑,唇角微微上扬。
两人的距离很近,她的红唇就在他的眼皮底下。
窦雪昭又靠近了他一些,女人眉眼弯弯,戏谑地问,“那你。。。。。对我是不是也不太信任呢?”
这是一个要命的问题。
回答得好了,她才能开心,回答不好,他倒霉。
谢南砚盯着她的眼睛,声音暗哑,轻叹,“大红姐姐,古渊现在是信任你的,我的命,可是掌握在你手里,你的银针随时能扎死我。”
他说的是个大实话。
他的命在她手里。
谢南砚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那你呢,对我是不是也不太信任?”
这男人反将了她一军。
两人的目光相对。
两人之间,明明在对峙着,又偏偏带着暧昧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