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朝将宋渔咬伤的手臂,用纸巾简单擦拭血迹,看似平静的神色里,状若癫狂:“宋渔,是你疯了,你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没关系,我会帮你。”
说罢,用手轻抚宋渔的脸庞,宋渔避如蛇蝎,却被江砚朝紧掐脖颈,避无可避。
这样狰狞的江砚朝,宋渔再熟悉不过。
可她不明白。
为什么明明白薇薇已经回来了,江砚朝仍旧会犯病,仍旧不放过她。
她被江砚朝囚禁了起来,身上的通讯工具也全部被没收,每日进出房门的只有进来送饭的哑巴佣人,以及一些穿着怪异的神婆。
神婆每日要在宋渔的房间摆上祭坛,念奇怪的咒语,再将粉末撒在她的床上。
她们告诉江砚朝:“宋渔的身上附身了奇怪的东西,才会让她变得与曾经完全不同。”
得到这个回答的江砚朝,眼眸微动,似乎终于找到了宋渔为何不爱他了的答案。
他近乎疯魔的相信,并且吩咐神婆:“一定要治好她,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让我的宋渔回来。”
于是,宋渔被她们捆在床板上,涂抹上恶臭的草药水。
神婆用针扎向宋渔的拇指,取出血液。
再用她的血液写在符纸上,一番挥舞,将符纸烧成灰烬,放进滚热的水里,给宋渔灌下。
符水的味道恶心至极,每次被迫喝下,宋渔只觉胃里翻滚,恨不得死掉。
江砚朝紧紧得捂住宋渔的唇瓣,防止她吐出来,再宋渔彻底咽下后,强忍着不看宋渔厌恶的目光,轻轻地拥抱住宋渔,低声呢喃:“没事了,很快就治好了。”
宋渔的喉咙干涩,沙哑地嗓音只能吐出:“江砚朝,我恨你。”
江砚朝只觉一疼,将怀抱收紧。
“你会爱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