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国公府是个例外,他们还在锲而不舍地上折子,主要是为了陆清悦。
怀国公姜樊不解:“既然陛下独宠伶贵妃,为何还要拘着咱们悦丫头不放。”
姜谢:“溪儿你可知道内情?”
姜溪愣住,眼睛睁得溜圆:“我?”
众人全部看着他,毕竟他常常受命于陛下,暗地里替陛下办事。
要说亲近,他比姜立更近陛下一些。
姜溪求助地看向姜立,这要他怎么说?
姜立目不斜视,一点儿也不接姜溪的眼茬子。
他已经从陛下那儿领了好多板子了,屁股都要被打出茧子了。
他如今有了妻子,夜里还要同房同床呢,得顾及些自己的形象才行。
姜溪支支吾吾:“呃,陛下或许还需要些时间,待陛下走出悲痛,说不定就放妹妹出来了。”
几人一阵无语。
老国公叹气:“那得等到何年何月,要是陛下一直走不出悲痛,难不成悦丫头要一辈子蹉跎在宫里。”
叶氏抹起了眼泪:“这孩子命也是苦。”
众人一阵安慰,姜溪和姜立同时抿了抿嘴,心道太难了,还不如不知道内情呢。
从伶人到贵妃,实在是太轻易了,卫韵儿感觉自己的位置越站越稳了,不免有些飘了。
她抱着‘皇帝’的手撒娇:“陛下,臣妾怀了身孕,位分又升的如此快,怕是要遭到别人的敌视。”
“臣妾害怕,这个孩子也不知能不能保得住,但臣妾待在陛下身边就不怕了,要是臣妾能一直待在陛下身边就好了。”
夹带私心
卫韵儿话里话外都在暗示‘皇帝’,奈何‘皇帝’始终不接她的茬。
卫韵儿急死了,干脆点明:“陛下,陆夫人如今与陛下住在紫宸殿。”
“臣妾不敢奢望能与陆夫人相比,能时时刻刻待在陛下身边。”
“几日前在御花园,陆夫人还拿这事儿嘲讽臣妾,说臣妾即便封了妃,也比不上她。”
‘皇帝’蹙眉:“她说过这话?”
“当时向杏也在臣妾身边。”
宫女向杏适时出声:“是的,陛下,陆夫人还对娘娘不敬。”
‘皇帝’看起来微怒,要去找陆清悦算账,走之前,他还被卫韵儿花言巧语哄着喝了汤。
陆清悦明白了:“伶贵妃这是看不惯我住在紫宸殿,想要我离开紫宸殿。”
燕聿微微凝眉:“先不急着搭理。”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卫韵儿着急,但并不意外。
她继续喂了‘皇帝’好几天血,嘴唇白得吓人,快要遭不住了。
又连着好几日给‘皇帝’吹枕边风,上眼药,引得皇帝与陆清悦争吵了几次。
终于,在陆清悦一次口无遮拦下,皇帝责陆清悦搬离紫宸殿。
陆清悦搬出紫宸殿时,燕聿脸黑得吓人,宫人们大气不敢出。
元德暗搓搓吩咐宫人,就这几样东西,不要搬得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