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临觉得不好评判这个标准,他有时候会觉得没什么,但被外人一点出来,好像自己真成了个小白花了。
“……”
算了,反正也要走了。
沈临畅想了一下自己之后的美好生活,唇角微微扬起,蒙着小毯子睡着了。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
大约凌晨三点的时候,门开了,风尘仆仆的人坐在床边,垂眸看人。
是“后天”了。
“唔……嗯……”
沈临感觉自己要溺水了,手抓不到任何东西,他感觉有一只八爪鱼糊在自己脸上,怎么都透不过气来,他想要钻进自己口腔里。
沈临眼尾都洇出潮气来了,“唔……啊……”
视线开始变得清晰,耳廓的水声也愈发大,沈临浑浑噩噩地仰躺着,直至唇肉被咬了下。
才微微反应过来。
陆屿廷撑着手臂在看人,身上宛若冒着一层寒气,吻够人的神色变得十分餍足,仿佛被顺好毛的狮子一样。
“醒了啊。”
沈临被禁锢着手,仰头怔怔然地看着他。
回来了?
“对不起,把你弄醒了。”
“我忍不住。”
语气始终很平静。
陆屿廷视线很有侵略性,看过去仿佛在打量什么食物一样,弄得沈临呼吸一停,偏过了头,露出了大片光洁的脖颈。
“后天了。”
沈临心头一颤,几乎不愿意吭声。
“我看到你买的东西了。”
上方似乎有含混的轻笑,沉稳又带着点哑,活像是什么挑逗的信号。
沈临一下子耳垂就红了,但还是不作声,抿着唇。
“还是害怕啊……”似乎是长辈式的叹息,又像是包容。
沈临一下子被激起来,本能反驳道:“谁说我害怕——”
但刚一扭头,视线就骤然撞上对方的眼神,阴沉沉的欲望。
沈临刚想躲开,脸颊就被捏住了,唇缝被塞进一个手指,耳边响起人温和的嗓音。
“张开。”
沈临不自觉地不想这么做,但牙齿已经被撬开了。
“嗯……”
陆屿廷似乎是轻啧了一声,又从床头那里抽了张清洁湿巾,轻哄道:“老婆,把钉子摘了,不安全。”
沈临眼睛水汪汪的,不知道这有什么关系,但还是伸出来舌头了。
“好……”嗓音闷闷的。
陆屿廷那种幽暗的掌控欲蹭蹭滋生,他眼皮微垂着,“再伸一点,不方便。”
床上的人眼睛迷茫,又伸了伸红红的舌尖。
钉子被拆掉的一瞬间,沈临就被抬手抱了起来,整个人被嵌在了对方怀里。
耳垂似乎在被亲,还尚未反应过来,下巴就被捏了起来,口腔一下子被侵入。
没有钉子的阻碍,沈临纤细的脖子被陆屿廷握在手中,只能闭着眼承受,躲都躲不开。
“唔……嗯……”
舌头完全跟不上,口水都淌得到处都是,沈临想擦,但被人色|情地舔|过去了。
……
第二天白天——
沈临昏昏沉沉地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