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既已结束,那便散了休息吧。”
韩夫子摆摆手,正要走,就听李嗣突然开口:“夫子且慢!”
章渔歌突感不妙,正要去捂他的嘴,没想到他快速的秃噜了出来:“夫子,此院所有俘虏皆是马兄所抓,这三人躲到了最後!”
被指的三人:“……”
你懂什麽!茍到最後也是一种策略!
“躲到了最後?竟如此厚颜?!”
韩夫子瞪眼道:“为师设此演习是为了锻炼你们,而不是叫你们躲躲藏藏的!”
章渔歌:“……”
章渔歌赶紧道:“夫子,我们四个是一院,互相配合守好後方也是战略的一种!”
韩夫子诧异道:“後方还要守吗?”
“……”章渔歌:“????”
章渔歌:“後方若不守,旁人会摸进来带走俘虏的!”
韩夫子不可置信道:“不是,难道不是来一个捉一个?还要担心这个?”
马文才思考了一会儿,也觉得自己好像过于依仗自身的武力了,便道:“夫子说得对,学生应该在院子里守株待兔,等待更多的人落入陷阱之中。”
韩夫子就更诧异了:“这有什麽好等的?一路莽过去难道不是很好的战术?”
马文才有些茫然:“可是後方还有同伴……”
韩夫子看着这个最出色的学生,语重心长道:“不能给你帮助的,那叫同伴?不,那叫牺牲了的夥伴!”
“……”章渔歌:“????”
你们古代人都是这麽教学生的吗?!
马文才抿了抿嘴:“夫子所言,学生并不赞同,不过夫子有一点说得对,不能给予同伴帮助确实不好,回头学生定会督促他们三人练习武艺!”
章渔歌:“……”
文才兄你是不是太热心了些?
你才十八岁啊,不是四十八,别往教导主任的路子上走行不行!
韩夫子摆摆手,痛心疾首的看着这边三个随时可以牺牲的夥伴:“你们这边三个与这些俘虏一样,十天之内垦完十亩地,超过一天便加两亩!”
牺牲三人组:“……”
同样注重自身的马文才很是赞同的点点头:“夫子说得不错,若想练好武艺,这身体底子也是需要打好的,干些农活儿也有好处。”
牺牲三人组:“……”
韩夫子拍了拍他的肩:“看来马太守也是个会教孩子的。”
马文才谦虚笑笑:“家父只比夫子严厉些罢了,学生八岁开始打熬身子骨,如今十年过去,什麽苦活儿累活儿都干过,也相信章兄等人会熬过来的。”
章渔歌:“……”
你不对劲。
你不是我印象里那个贵族公子一样的马文才!
等其他人都走了,章渔歌丧丧的回了屋,头发都懒得扎了,看向马文才的眼神挺幽怨。
马文才有些不解:“怎麽了?”
“世家公子也要干这些粗活儿?”
“不一定,但我爹喜欢这麽干。”马文才道:“与夫子比起来,我爹似乎更舍得,我十二岁的时候就要独自与野狼搏斗了。”
章渔歌:“……”
算了,还是叫那养猪的过来鲨了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