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克斯:“我就说嘛。。。我绕到北海都找到贝克了也没有你来的消息。”
茵弗:“那倒是,久等了。”
他俩无所谓的闲谈着,一旁的贝克曼却无比震惊。
'【茵弗玛利】的一切都将是您们的。'
结合在餐厅的'会议'时对方对自己话的微妙反应。。。他真的懂这句话的力量吗?
贝克曼:“你为什麽拒绝了弗雷凡斯?”
茵弗发出一声鼻音,随便揉乱自己的头发。
“您觉得我做这些是因为我是个悲悯的圣人吗?我不这样认为,否则我在这里干什麽?您们一边杀人?我救人?我最多给顺眼的念个悼词。”
“至于弗雷凡斯。。。一个医生也许可以治好铂铅病,但救不了一群藤壶。那座城市不一样,先生。”
它的每一寸土地,每一块砖石都被铂铅渗透,一举一动间都在贵族与政府的蛛网之上。白城的医生们在意识到问题之後下意识对他的诉求让他感到无趣。
就像是在鱼人岛的那些'用帮助交换帮助'的名单,弗雷凡斯必需敢签下它的名字。
“'带来奇迹'的从来都不是我,贝克曼先生,您明白吗?”
新生就如让人震撼的大教堂,如巨钟震耳欲聋的轰鸣,如让人垂涎欲滴的盛宴。
它是人的伟业。
“如果弗雷凡斯做到了,那麽我会去按约定为他们寻找一个答案,然後我们会成为朋友。”
贝克曼:“。。。例外呢?”
茵弗笑了:“我就说您很聪明,没错,例外就是,如果特拉法尔加·罗很可爱地拜托我,那麽我也会为了他去做。”
贝克曼摇摇头,他自诩善于观察,可是短暂的相处後,他仍然弄不明白这位医生。
茵弗将香克斯手里的酒拿过。
而贝克曼点燃了嘴里的烟。
“所以与其说是喜欢,想要一个昵称的话,得让你好奇?”
他看着茵弗玛利一口气喝掉杯子里的酒,对着委屈巴巴地凑过来的红发船长露出顽劣的笑。然後他捏着香克斯两侧的脸颊,在对方脸上留下一个朗姆味的亲吻,发出一声清脆的响。
他没听到贝克曼的话。
所以他吐出烟气,没等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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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海究竟是怎麽回事。
他一开始想去杰尔玛,结果跑到弗雷凡斯去了,想离开弗雷凡斯去布鲁尼尔,又跑到杰尔玛去了。
而现在,他要回杰尔玛,却接到了来自弗雷凡斯的联络,他又得先去弗雷凡斯。
这不是一点都没有男人说去哪就去哪的浪漫了吗?罗杰还死前去了拉夫德鲁呢。
好!决定了!下一站一定要去亨姆岛!
茵弗有些丧气地挂掉电话虫,对着蕾玖招招手。
“小殿下,我不跟您回杰尔玛了,我搭弟弟的船去弗雷凡斯,之後再去杰尔玛。”
蕾玖有些难过,但还是乖巧地点头。
“我父亲。。。抗毒报告怎麽办?”
茵弗认真地蹲下身子,握着她的肩膀说:“对不起,小殿下,但是我需要您辛苦一下了。”
杰尔玛王国的分部队医务室里,传出了一声稚嫩的惨叫。
茵弗观察了一下蕾玖扭曲的神色,下意识蜷缩的身体,有些心痛地擦擦手,对着身旁的杰尔玛士兵说:“好了,既然我不能亲自向国王陛下汇报,那麽拜托您告知他这个结果。请出去吧,我需要给小殿下解毒了。”
士兵点点头,记下茵弗玛利的话,蕾玖殿下服用测试用毒後出现剧烈反应,目前身体成长度已达极限,下一步改造或需在身体年龄成长後进行。
士兵离开後,一旁面色苍白的罗冲了上了,死死抓住茵弗的袖子:“你喂她吃了什麽!”
茵弗将水杯递给仍然皱着脸的蕾玖,摸出一个'毒丸'塞到嘴里,又递给罗一颗。
“90%黑巧克力,您吃吗?我从我弟弟那拿的。”
罗瞬间臭脸,吓死他了!这家夥搞什麽啊!
“不吃!”
茵弗还是把巧克力塞到罗手里:“那就留着,以後恶作剧用。”
蕾玖吐吐舌头,上面还带着点巧克力的颜色。
“我丶可是我父亲会知道我吃的不是毒吗?”
茵弗摇头:“我打着给王妃治病的名头,研究了很多您们那的实验报告,不少有关您的。我按照上面的东西捏造一份用料报告让他们带回去汇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