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吃东西,能消化的骷髅。
东西都吃到哪里去了?骨头的手感摸起来也太舒服了,洗干净之後的温润感。而且听起来和正常人超级不一样的,因为没有肌肉组织和器官。
太有趣了。。。嗯?
茵弗把这个表面优雅的混蛋一脚踢飞,有些意外地发现居然没有血液也可以流鼻血的。他抓着他的爆炸头把他拎起来观察,随便说道:“您下次在在女性面前说什麽看一下内衣的,就去我工作室里的罐子里泡泡吧。”
布鲁克哟嚯嚯嚯地竖起一个大拇指表示了解,礼貌地感谢茵弗的恩情。
“不客气,骨头先生。”茵弗从口袋里翻出手帕擦掉他脸砸在墙上後流出的鼻血後叠好准备拿回去研究一下到底是血还是异变的骨髓,“您别的地方也会流血吗?还是只有鼻子?”他手指温柔地摸过布鲁克的额头,缓缓下移,“我的手伸到您的眼眶里会痛吗?什麽感觉?”
“好了好了差不多就行了。”雷利无语地把他从惊恐的布鲁克身边拉开,告诉他这小家夥是个实验派的医生,看到他比较好奇而已。
布鲁克:“原来如此,我确实也经常对自己现在的身体也感到不可思议呢哟嚯嚯!”
他从墙边爬起来,礼貌地鞠躬。
“库洛卡斯兄弟说拉布在为了健康随着你们一起旅行,如果不介意的话,能否让我一起?如果有我力所能及的事情我也愿意尽全力!”
雷利:“啊,当然可以了,你不用——”
茵弗:“真的吗!请切一根指骨给我,不丶两节就可以了!啊手要弹琴不方便趾骨也——”
布鲁克再度惊恐,雷利在茵弗玛利的头上捶了一拳,让他别发疯。
医生的事儿,能叫疯吗。真小气。
茵弗哼哼唧唧地揉着脑袋,妥协说那他就打工吧,正好波比上没有音乐家,孩子们也喜欢他,然後就钻到自己的工作室里去了。
布鲁克:“真是奇怪的年轻人啊。”
雷利对着一直看着这边的孩子们招招手,就像叫来一群等不及要玩耍的小狗。
“习惯就好。”
“哟嚯嚯当然了,孩子们快看,30°!”
-
找到布鲁克,库洛卡斯也算了却最大的一桩心事。看拉布快活的样子,他也相信茵弗玛利说它听起来很好是真的。
现在的日子还不错,不过按那小子的计划,估计之後他这老头子也要忙起来了,至少还有酒友。
在第三次干掉试图抓捕拉布的海贼团之後,茵弗告诉他们带着波比和拉布先去附近的无人岛等,香波地现在太混乱。
孩子们在去游乐园玩了一圈之後也跟着走了,基德基拉不在,几个小家夥也偶尔有些孤独,特别是一起长大的艾斯,现在马尔科带着他们探索无人岛,也算补上身边空缺感的安慰。
一周过去茵弗那边还没回来,只是说要再等等。问雷利才知道那个海军小子要走了,还要顺便去见曾经被罗杰海贼团当过人质的小天龙人。
库洛卡斯噎了一口酒,咳嗽两声:“没问题吗?”
雷利:“没事。”
没事倒是。。。没事的。
虽然说是要见露娜茜茜雅一面,但是已经根据夏琪的情报蹲了一周多,等到多弗朗明哥都来了。
“喜欢吗,亲爱的火烈鸟先生,送您的惊喜。”
多弗朗明哥不呋呋了,嘴角紧绷地看着面前熟悉又陌生的青年丶不丶弟弟。
“罗西南迪?”
“是我。。。多弗。”
啧,久别重逢不应该拥抱一下,哭一下什麽的吗?两个人中间隔着几步距离干嘛啊?茵弗等了五分钟这俩人也没动静,不管他们自己先坐到敲竹杠的卡座里,然後在憋着笑给他送饮料过来的夏琪脸上吻了一下。
“加油哦,小茵弗。”
“这话应该说给他们吧?”
好好好终于坐下了,倒是不要突然都选择往我旁边的空位坐,尴尬了吧?我起来我起来。
茵弗拿着手里的饮料喝了一口,特调冰茶。夏琪调酒的手艺是真的赞,难怪雷利那麽喜欢。等面前的大高个兄弟面对面在卡座里坐下,茵弗请客给他们也买了两杯酒——多弗朗明哥红酒,罗西南迪杜松子酒,喜好他倒是记得的——然後拉了个椅子坐在桌边。
茵弗在桌子底下踢了多弗朗明哥一脚。收到信号的大火烈鸟终于舍得开口:“呋呋呋。。。你还活着啊,我的弟弟。”
哇——原来他一直以为罗西南迪死了吗?茵弗咬着嘴里的吸管吨吨吨。
“是。。。被好心人收养。。。”
又不说话了,两个人也学他一声不吭地喝酒。
“我只请这一杯。”
“呋呋呋呋当然了,医生,下一杯我请。”
“赚不少钱嘛,火烈鸟先生,记得分我点啊,我最近有用呢。”
茵弗美滋滋地告诉夏琪他下一杯要喝里面有椰奶的酒,杯子上不要插菠萝,他不吃。
回过头两个人都看着他,怪渗人的,你们聊你们的啊?真的是什麽事都得他一个外人来。
又踢了罗西南迪一脚,软金毛了然打了个响指:“Sil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