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吃了鲜花炒饭,有点反胃。不是我很喜欢的味道,鲜花饼我都不爱吃果然还是不要倔强地挑战这种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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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圆历1522年X月X日:】
【去卡塔库栗先生那里吃下午茶的时候,听说罗拉小姐之前失去联络後,再次报来平安。原来是被莫利亚先生夺走了影子,也不能轻易地回到船上用镜子碎片传消息,直到路飞他们误入恐怖三桅帆。】
【罗拉小姐还在躲洛基先生的追求啊,之前去艾尔巴夫拜访的时候被王子爱上什麽的。。。平安就好。】
【'我要去继续做一只飞鸟。'当时她是这麽说的,所以夏洛特们把她放跑,真是了不起。】
“七武海这个制度就很。。。”茵弗把嘴里的话轱辘了一圈,实在是找不到能准确形容的词汇。
“呋呋呋呋呋,我联系上那个前七武海了。”
“克洛克达尔先生?哦。”
面前的电话虫咧嘴笑,不太在意他的不在乎。
“他觉得我是在给你打工。”
“他是个很骄傲的人嘛,不过您也算不上是在给我打工吧。”
茵弗把路飞更新的通缉令装好,不知道他们到香波地之前会不会来见他一面。
“我知道您把哈那夫扎先生收集的古代种恶魔果实吞了之後和百兽搭线换利益,但我不想您让凯撒先生做人造恶魔果实,贝加庞克先生都无法做到完美的东西,那家夥来会出事的。”
“呋呋呋你也说了,我不是在给你打工。”
茵弗点点头,虽然电话虫传不过去,“您从来就不是在给我打工,您也知道我从来都没有觉得您隶属于我。只是我的底线还是那些,他实验。。。”
他卡住了。
这还是他们认识这麽多年,他第一次不知道和这个交流起来莫名其妙顺畅的家夥说什麽。
伊甸和黑曼巴相互依存着双生,早期时互利互惠,现在都已经成长得足够巨大。
如果黑曼巴脱离伊甸,那受创伤最大的是这棵树,而不是早就可以独立生存的蛇,它只会掉些鳞片,蜕几次皮就好了。
“如果我终于决定踩上去呢,医生?”
“。。。那是您的自由,但是我会去揍您一顿。”
“然後呢?你会杀了我,让罗西接过担子?”
“不会。”
“呋呋呋为什麽?怕罗西接不住?”
“不,因为我们会很难过,所以如果您真的那麽选择了。。。”
茵弗皱着眉头,骨头酸酸地难受。
“。。。我的一切只能被我收回。”
“【茵弗玛利】的一切?”
“【我】的一切。”
伊甸会对黑曼巴正常开放,就像对所有人一样,但是,他们将不再是朋友了。
“。。。我丶”
“呋呋呋别哭了,医生。”
茵弗捂住脸,明明没有发出声音,但是电话虫的拟态就是这麽讨厌。
喀嚓。
他率先挂断了电话虫。
【今天没有吃晚饭。】
“。。。所以?”
“所以就是这样。”
多弗朗明哥给对面的男人递过一瓶威士忌——茵弗玛利说过他喜欢。他将电话虫的话筒扣上,盘算了一下一会儿打回去怎麽哄哄。
“你不是他手下。”克洛克达尔吐出一口烟,遮住自己的神色,“但是你还是得听他的话?”
金发男人怪笑着前倾身体:“我不用非得'听他的话',鳄鱼,我'选择'了茵弗玛利,是非常好的一笔交易。”
电话虫沉睡着,两侧是两个野心家。
深色的蜗牛,白色的壳,鲜红的珠串挂在脖子的位置,也许是被割开的喉管,也许是绞绳。
蜗牛说:'来赌吗,只要你选择就有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