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什么时候离开?”
像是在问素云,她看向了祁逢。
祁逢思忖道:
“最近还不行,她还怀着孕,不能受折腾。”
素云连忙道:
“不要紧的,我平时做粗活习惯了的。”
祁逢打断她:
“习惯了不代表就应该这样做。”
祁逢想了一会儿,将大概的时间和她说了,末了,祁逢让她先离开,免得惹人起疑。
素云谢过他们,走出了房门,屋里只剩下两人。
祁逢看了看邬沉,清了清嗓子:
“臣女还有事,就不和殿下久坐了。”
邬沉出声拦住她,似笑非笑:
“祁大小姐占了本王的便宜,不解释就打算走?”
“本王可没有这么个妹妹。”
祁逢干笑两声:
“方才事态紧急,殿下宽宏大量,别和臣女一般计较了。”
邬沉哼了一声,没再说话,端起茶杯喝着茶。
祁逢悄悄地往门口挪去。
邬沉再抬眼的时候,祁逢已经站在房门边了。
见她就要匆匆离去,邬沉提醒她:
“不告诉孤下次在哪见面,真打算让孤每天派人跟着你的行踪?”
对了,他们还没商量完呢。
但是眼下,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祁逢垂眸思考了会,除了这处,好像没什么地方可以让他们安静说事,她正要开口,邬沉却先猜出了她的心思:
“这几日连理阁被人包下,其余人都不得进。”
祁逢有些纳闷,她就算了,这盛京城里有什么地方是邬沉进不去的?
邬沉没管她的心思,道:
“祁大小姐若要寻本王,戴上这支白玉簪子,到摄政王府便是。”
祁逢下意识地摸了摸那玉簪,奇道:
“殿下不是一向不喜外人进府的吗?”
问出口了她便觉得后悔。
这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邬沉抬眼看她,唇角微勾:
“你可不是外人。”
“祁大小姐不是说,现在和我是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