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沉点点头,认真道:
“孤不认识别的女子,自然也不相信她们。”
祁逢思考了很久,才问道:
“殿下就这么相信臣女吗?”
邬沉给她的信任未免太多了,皇宫秘事也可以眼睛不眨的说了出来。
她问这个问题,其实与这件事情没什么关系,只是她突然就想这么问了。
邬沉为什么,要对她这么特别。
邬沉几乎没什么犹豫,便道:
“当然,你是孤的盟友。”
觉出不对,他反问道:
“难道你不是这样想的?”
祁逢立刻附和道:
“臣女当然也是这样想!”
“能和殿下做盟友,是臣女的荣幸!”
邬沉扯了扯唇,道:
“都说了不必说这种空话。”
好用就行。
邬沉每次都被这种话哄得晕头转向,她当然要说,还要经常说。
言归正传,她问道:
“殿下打算何时启程?祁家那边,臣女应该以什么理由应付?”
邬沉:
“不必担心,等到明日你便知道了。出了祁家,自然能见到孤。”
祁逢答应了,后面由邬沉送回了祁家。
等偷偷摸摸从祁家后门溜进来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这种事情自己居然已经信手拈来了。
祁逢哭笑不得,回了鸣秋苑休息,意外睡得还不错。
第二天一早,祁逢就明白邬沉昨晚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祁独玉下了早朝直奔她的鸣秋苑。
她昨夜在摄政王府耽搁的有些晚,刚起床还有些懵。
祁独玉坐下后便急急问她:
“逢儿,你最近身体可有不适?”
祁逢了然,皱眉道:
“父亲,我最近的确不是很舒服。”
“父亲是怎么知道的?”
祁独玉便道:
“今日早朝,观天象之人说夜观凶恶之象,与一人对冲。说这人应当回京不久,年纪尚小,这几日若不送出城静养,陛下与她都会两败俱伤。”
祁逢想都不用想便知道是邬沉干的,这说的不是她是谁?
不过此刻,她也配合问道:
“那我是不是应当出城静养一段时间,大概要多久?”
祁独玉道:
“逢儿你不必担心,我已经找了离京城不远的北静寺住持,你这两个月就在那里好好休息。待到两月后,我亲自去接你回家。”
祁逢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