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沉接过看了起来。
甘南夹了块排骨,口齿不清道:
“话说今晚我住哪儿啊,和殿下住一间还是单独给我一间屋子?”
月萧刚刚整理好床铺下楼,走到桌子旁边便听到这句话,他抿了抿唇,找了个位置坐下。
还是让殿下自己解释吧。
一桌子的人突然沉默,另外三人谁都假装没听见,安静地吃着饭。
祁逢更是眼观鼻鼻观心,恨不得把脑袋埋进那莲子羹里。
甘南觉出点不对,他问祁逢:
“怎么回事?祁姑娘?”
祁逢假装没听见,给对面的月萧递了递碗:
“可以再帮我添一碗吗?有点远够不着。”
月萧连忙接过,甘南见状转头问月萧:
“不是!我在说话呢!”
月萧若无其事地舀着甜羹,强装淡定:
“还是问殿下吧,我刚坐下来什么也不知道。”
邬沉将那几张纸放进怀里,对上甘南的目光。
他清了清嗓子:
“有你的屋子,不过,”
“比较简陋。”
甘南疑惑:
“比较简陋?那就是没有好房间了,我和殿下住一间房不就成了?”
月萧有点于心不忍,见甘南蒙在鼓里,他提醒道:
“可能,不太方便。”
甘南更疑惑了:
“怎么不方便,屋里头椅子总归有吧,殿下睡床我睡椅子,这有什么不方便的?”
邬沉若无其事地端起茶杯,道:
“长椅是孤睡的。”
?什么!
甘南下意识反问:
“那床呢?”
祁逢无辜的眼神投了过来。
甘南失声道: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