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
江周反应了半刻才明白他的意思。
引蛇出洞。
不抛点诱饵怎么行?
“如果许大公子也参与其中三少爷打算怎么办?”
谈屿臣瞥了眼会馆,“共犯和包庇都得血债血偿。”
江周能感受到他周遭敛散的戾气,好歹十几年的兄弟,谁曾想对方和其他人勾结,背地里想捅你一刀。
“记得,要在婚礼之前解决完。”
谈屿臣拨弄着中指上的订婚戒指,是她前几天选的款式,中间的钻石还能转动,发出轻微脆响。
哪怕没有仪式他该有的一个不少,而他也不会允许任何人破坏他们这场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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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当天,孟九轶很早就醒了。
昨晚整夜半梦半醒,一半是因为今天盛大的仪式,另一半则是赔上所有,和天做赌。
化妆师和婚摄团队昨晚就歇在了附近的别墅,所以在凌晨五点准时摁响了门铃,谈霓在睡眼惺忪去开的门,她昨晚和孟九轶聊到半夜十二点,是闻琪反复催促她们才睡的。
所有人都去见证过婚礼现场的隆重布置,除了孟九轶。
谈屿臣如她要求那般将举办仪式的地方安排在了海边,如山顶绿脊般毫无杂质的草坪绵延千里,半山临海,周遭的视野能俯瞰整个九州,从世界空运鲜花的专机跑了一趟又一趟,大口径的哥伦比亚玫瑰作为这次仪式的主花,沿着入口一路铺到了会场。
此次婚礼谢绝任何媒体记者,哪怕是国内分量极高的正规媒体,也被拦在了山下,由管家派发丰厚的红包,再将集团已经草拟好的告示,和男帅女美宛如壁人的照片交给他们,完美的祝贺词里嗅不到半丝八卦的气息。
另外有化妆师给伴娘化妆,谈霓没忍住纳闷。
“昨晚离开时哥哥和你说什么了?”
若不是按照习俗,谈屿臣是绝对不可能离开海滨别墅的,他压低在孟九轶耳边那句,谈霓好奇了一个晚上。
化妆师给孟九轶打上了厚厚的粉,以至于没人发现她脸上的红晕。
“就。。。让我好好休息,说明早来接我。”
“就这样,那哥哥搞得那么神秘干嘛?”
其实不是。
昨晚孟九轶在闺蜜畅聊后回到自已房间后,有人爬过遮天蔽日的榕树,直接跳上二楼阳台到达卧室。
这栋别墅隔音不是一般强,但架不住隔壁几个女孩相见恨晚,直接高亢聊了起来,那笑声时而都能把墙穿透。
卫生间里,孟九轶刻意压低的哭声被很好的隐匿,墙体冰冰凉凉,她吊着他的脖子泣不成声。
谈屿臣吮着她后颈最嫩的那块肉,水流冲刷过她的脸蛋,他的背脊。。。
她手指在他脖子上挠过一下,哽咽道,“谈屿臣你。。。太过分了。”
“我怎么?”
他恬不知耻。
孟九轶:“。。。。。。。”
原来他刚才那句“等我”
是这个意思。
新婚前夜哪有人翻墙爬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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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
明天放假了,大家出行愉快呀。
(5。1号留,今不更新,陪家人去外省游玩,宝们节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