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峥扶额:“眼下府里还不知乱成什么样呢。”
陆府内,恰逢陆父今日休沐。
用过早膳后,他便想找儿子谈谈调任户部之事。
陆夫人见状忙阻拦道:“他在外奔波了小半年,就让他多睡会儿怎么了。”
“哼,年轻人这般懒散,老夫年轻时每日都是鸡鸣便起床读书的。”
陆父嘴里虽嘟囔着,却到底没再派人去陆朝院中催促。
“老爷若是着急,不如先用些点心。”
陆夫人笑着推过一碟桂花糕。
“横竖调令之事已成定局,晚半个时辰说,难道还能飞了不成?”
陆父索性坐下,可这茶水续了一趟又一趟,始终不见陆朝的人影,眼看眉头越皱越紧。
“阿忠,去三少爷院里瞧瞧,莫不是病了?”
阿忠刚应声退下,陆夫人便笑着劝道。
“老爷莫急,若是病了,六爻肯定禀报的。”
话音未落,阿忠已慌慌张张奔了回来。
“老…老爷!
三少爷房里空无一人!
随身伺候的六爻也不见踪影!”
“什么?!”
陆父猛地站起身。
“召集三少爷院里所有人!
立刻!”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陆朝院里的仆从便战战兢兢跪了一地。
“回、回老爷的话。。。”
大丫鬟春桃绞着帕子:“奴婢昨夜戌时进去送安神茶时,少爷还在书案前看书呢。。。”
“老奴拿性命担保!
“
守门的老赵头砰砰磕头。
“院门整夜未开,连只野猫都没溜出去过啊!”
陆大人急得团团转,心底蓦地泛起一丝不祥之感。
朝朝向来妥帖,上回去豫州都留了书信,如今定是出了事了。
难不成竟有人能在陆府眼皮子底下,无声无息将人劫走?
他转头看向面色苍白的陆夫人,放缓了语气。
“莫慌,许是陛下有急召,连夜宣他进了宫。
你先遣人去将军府问问,我这就进宫探个虚实。”
话音未落,他已大步流星往外走。
“来人!
速速备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