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还在哭泣,哭得抽抽噎噎,舌尖都在打颤。
商厌任她亲了一会儿,眸色深沉,低声哄道:“再说一次。”
“喜欢二哥。”
又尔抿了下唇,眼泪又啪地落下来,肩膀抽动,嗓音破碎得快要散掉:
“呜呜呜……喜欢你。。。。。。喜欢二哥……喜欢……哥哥……”
这时候,商厌才眯起眼。
低头,咬住她的唇。
不是吻,是咬。
啃咬着又尔哭出来的喘息,把她唇上的痛一点一点碾进他唇齿里。
下一瞬,他再次翻身,将她压回榻上——
浓稠精液尚未从她穴口退完,便又被再次撑开,顶入。
。。。。。。
又尔的腿已经抬不起来了。
被掐着腰跪伏在榻上,肘膝尽数陷进被褥,耳边尽是少年浓重的喘息与身下性器抽插时的水声交杂。
被抱着操了太久,从被按着肏到颤颤巍巍主动吞下那根粗大的性器,再到现在这个重又趴在商厌身下,整个人被继续压着肏的姿势——
又尔脸贴着凌乱的锦被,丝乱七八糟,颈侧齿痕清晰,肩头、腰窝、尾骨处全是被吮出来的红痕,穴口红肿,肉棒只要从中抽出一点,肏到翻出软肉的穴口就会流出一股浓白精液,沿着又尔腿根滴滴落在榻上,淫靡得刺眼。
背脊软,指节抖,连那点压抑着的哭声都是哭得断断续续的。
不可以再哭了。
又尔想。
细碎烛光在帷幔上晃动,随着身后不轻不重的撞击,那点暗火摇摇晃晃的,摇得小狐狸头脑晕。
又尔已叫不出多大的声了,眼尾一片糜红,指尖死死抓着锦被,牙齿咬着唇,才没让自己继续哭出声来。
可她身体还是在颤。
疼?怕?
——都不是。
——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身下又胀又软,似乎有什么将身子里边撑满了,又在某一瞬间,会被那根粗大的肉棒重重地一一碾开。
可偏偏,身体的反应又太老实。
那处早被干开了,逼穴深处白精混着淫液,一股一股溢出来,偏肉屄又夹得很紧,像是拢着坤泽的性器吮吸,每一寸软肉都贴合在一块,含得紧紧的,不舍得放它出去。
“唔……二哥……慢点……”肉棒再一次抽出,又全根捅入时,又尔声音颤抖,没忍住,眼泪从腮边滚下来,开口道,“我、我不行了……好胀……”
她不知道这句话已经说了多少遍了。
身后的人不理会,只是握着她的腰,腰胯一送——整根再次没入。
“啊啊……!”
又尔猛地弓起后背,绷紧小肚子。
那根东西太烫了,整根捅进逼穴时,又尔觉着自己的身子要裂开了。
肏了好久,满肚子的精水肯定是堵不住的,一旦全根抽出,那些腥臊的白精便全顺着肉缝流出,滴落在又尔腿弯、足背。
整张榻用不了一会,便湿了大半。
又尔分不清那些到底是自己的水,还是二少爷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