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魔雄剑已经不像以往一样,仅仅只是伤害诡物的本身,而对神降的大尊者毫无伤害。
如今它可以通过诡物身躯作为媒介,疯狂渗透到大尊者的神降神念之中!
让大尊者神念同样感受到……
那种撕心裂肺般的痛楚!
“嘶啊啊啊啊啊啊!
!”层层叠叠的贯耳魔音,形成肉眼可见的音波震荡,片片瓦砾直接被震得稀碎。
连不远处目瞪口呆的阴差黄三,都忍不住抬手阻挡一番,那震荡而来的魔音。
这一声声震耳凄厉惨叫,分不清是幽火精怪出的,还是大尊者出的。
亦或者,是二者感受到了同样的痛楚。
是二者齐齐惨叫出来的。
“囚!”
“龙!”
“观!”
“范武!
!
!”
大尊者暴怒的声音中带着无穷无尽的怨毒与愤恨,她已经快要忘却究竟有多长的时间,没有人能够对自己造成如此之大的痛楚了。
她那双由幽火构成的怒瞪双眸之中,竟然弥漫出一条条诡异的血丝,血丝在火焰里不断地颤动。
她张牙舞爪。
连连暴吼。
一只只手臂再次朝着范武轰击而去,同时之间,她张口再次喷出一大团如浪潮般的幽火。
眉心裂开一道口子,更是迸出一束携带着死亡气息的恐怖火束!
三重攻势!
齐齐压上!
只要不惜一切代价,干掉这个该死的臭道士。
整个应河府就没有任何一个人、就没有任何阴差,能够阻拦得住她大尊者!
介时!
她就可以趁此千载难逢之际,吞食应河府城皇的香火,甚至吞食其一部分神权权柄!还能看着那个城皇,姗姗来迟后的那种无能狂怒!
那一幕幕预计好了的画面,在大尊者的脑海中,不断地回放着、不断地重复着。
一如十年前一样。
十年前。
她做过类似之事。
那一次,没有像范武这样的臭道士阻拦,没有出现什么预料之外的变数。
那一次,应河府的城皇那种气急败坏的反应,尽被她收入眼中。
她之所以逮着一只羊薅,是因为她觉得那个应河府城皇,不会认为有外人连续两次敢夺取其香火,敢夺取其神权。
然后。
她猜对了。
应河府那个果然城皇松懈了。
她也得到了可乘之机。
现在,唯一的麻烦……就是这个突然冒出来,让她有点猝不及防的范武!
此人!
必死!
而面对大尊者欲要置他于死地的攻势的范武,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慌乱,他竟任由大尊者的攻击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