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真希望她压根儿听不懂眼前的李泯在说些什么。
于是,她迫不得已从沙发上起身,从冰箱里也给李泯拿了瓶饮料,李泯瞬间变得乐呵起来。
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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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苡夏想的当然是无法从言杉口中得知更多,至少,今天的情况是如此的。
李泯喝了由夏夏亲手送上的可乐,明显不再闷闷不乐。
正当他心情平复,身后却传来一声不咸不淡的呼唤,“走吧。”
夏夏催促着赶人,和对待言杉的方式截然不同。虽然说夏夏没有在明面上挽留,但看得出来她看他走时的眼神,却有不舍。
“就因为他成绩比我好吗?”
有钱人不是傻子,李泯想起家庭带给他的唯一优势,“但我更有钱。”
他原本不想仗着这些的,可话到嘴边,金钱才能给人以最大的支持,他知道夏夏回国的决心,而他家的现金流巨大,正好能派上用场,正是因为想到了这一点,她脱口而出。
夏夏只不过寻常地瞥了他一眼,没有说更多的话出来。可仅仅是扫过的冷冷的一眼,都会令李泯不寒而栗。
“我走。”
他从来不想使夏夏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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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男人正靠在面对庄园的玻璃窗看一张国内发回的报告。
司琦甚至没有抬眼,便问,“在调查了解薛家?”
谢沉紧握手中的报告,恨不得揉成一团,可对待他的女人目光紧接着从凶狠而变得没有底线的纵容起来,他回到床边,吻了吻她的额头,“司琦,有的时候不得不承认你过人的智慧。”
“不止是有的时候,麻烦谢先生了解一下我作为女性不输给你的智力。”
谢沉这才发现那句话的漏洞,他干脆承认:“我蠢,且愚不可及。”
如果不是他之前的愚蠢,又怎么可能会失去她这么些年。
“薛家确实有些小动作,我怀疑是因为我之前对薛槐那老头的态度,但好像其他方面并没有更进一步的举措。”
水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的,谢沉不想让司琦忧心。
可司琦始终比他更在意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毕竟她对于夏夏的关注从来就是如此:“别告诉我,你打算懈怠了。”
这一次,谢沉没打算蓄意隐瞒:“这怎么会,既然夏夏有那样大的不安全感,不如我直接对他们出手。”
司琦却又说,“不要太贸然出手,他们家毕竟积攒了一些人脉和资源,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谢沉发觉眼前的女人比自己想象中更为强大起来:“我明白。”
“但司琦,有我在,你不要害怕。”
司琦一笑置之,“我像是害怕的样子吗?”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