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
他想象中的天台,就是那种没有防护栏,脚底坑洼不平,还有凸起物,白天走一步,稍不注意都会摔倒的地方。
黑夜,乌漆麻黑,要是脚底再一打滑……
思及此,秦执郢心脏骤停,惊恐将他浑身都吞噬包裹,满身冷汗频频。
“在天台干什么?快下去,那么危险,摔了怎么办?”
秦执郢还在后怕,要是自己没和宝宝谈拢,宝宝会不会冲动,或者气急了,不小心……
幸好。
以后坚决不能再和郁绵吵架了,而且要是郁绵室友回来的话,他也不能再缠着郁绵电话和视频,因为郁绵可能会上天台偷偷打。
“还有,风这么大会感冒的,回宿舍去喝点热水。”
等到郁绵鬼鬼祟祟溜回宿舍时,睡意也来得凶猛,几乎是着床就失了意识。
自然也不清楚,在他呼吸归为平稳后,对床的人身子陡然挺立,跟在拍恐怖片似的。
再之后,纪知淮无声无息地爬上了郁绵的床。
纪知淮跪立在床上,注视着身下那张模糊又格外令他着迷的脸。
即便在黑暗中,也依旧好看,香甜可口。
居高垂眸时,纪知淮身上没有半分神性和睥睨,只有男鬼的阴郁邪性。
“绵绵~”
粘热得不正常,饱含着危险,就好比恶狼蛰伏已久,猩红的眼眸就像是血盆大口,马上就要大快朵颐。
“你今天在叫谁老公?”
纪知淮真想把那个野男人揪出来,然后,杀掉。
可郁绵的手机是老旧的款式,只有密码解锁,而没有指纹和面容,所以纪知淮想查都无从查起。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郁绵和人你侬我侬,艳羡得他眼红嫉妒。
温热的手心笼上郁绵脸颊,轻轻一捧,既能感受到柔软,还有稍热的温度。
男生睡得很香,感觉呼出的气息都是甜的,诱惑着纪知淮将头埋低,将鼻尖蹭到郁绵檀口。
骨节分明的指节轻轻触及在郁绵眉心、眼窝、还有鼻梁走线,最终,指腹停留在那过度软嫩,还呼出湿热的唇瓣上。
他用指尖沾染了点,然后送入到自己唇上。
甜的。
瞬间感觉那股甜津津的暖流正流淌至全身。
纪知淮展颜失笑时,表情莫名诡煞。
再之后,纪知淮使了点坏,两指捏开郁绵唇齿。
本鼓鼓囊囊的腮帮子,肉都快给郁绵掐没了。
湿软的唇部被摩挲蹂。躏,本就鲜艳的唇色愈发绛红,熟透的浆果都快爆出汁水了。
除此之外,男生在梦中也有所觉,无意识哼哼了两声,可怜无助,还娇气,手脚也微微挣扎扭动。
那一道道孱弱可欺的嘤咛,叫纪知淮愈发爱不释手,热。欲高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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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郁绵起床时,发现自己唇上有火辣辣的痛感。
肯定是昨晚吹了风没喝水,嘴皮子都干裂了。
都怪秦执郢!
他舔了舔唇瓣,在心底又给秦执郢记了一笔。
“绵绵,今天不是还要去给人补习吗,快下来吃早饭吧。”
纪知淮在郁绵心里,活脱脱完美室友形象。
大方、得体、付出,还特别好相处,郁绵简直满足,愈发觉得自己从祁铮宿舍搬出来,是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