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陆白绘是出去一小会,有时候是彻夜不归,但是当月诡提出让陆白绘带着自己的时候,只会受到义正言辞的拒绝。
“小孩,我们走吧”
“去哪里?”
在这一个地方待久了,月诡还是还有些舍不得,只能询问陆白绘。
“暂时还不知道,但是先离开吧。”
陆白绘并没有解释,但是眉头越发的低沉,似乎是有什么难事,但是并不会给月诡说。
“好吧,那我们就离开吧”
月诡点点头,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听陆白绘的。
但是在打算离开的当天,头天晚上大雨冲毁了出村的路,就算是想要离开,也只能等大雨退去。
“唉!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陆白绘看着拦住自己离开的大雨,叹了一口气,转身回到了屋内。
“过几天再走吧”
陆白绘只能告诉月诡,月诡内心还是有几分欣喜的,但是看着有几分愁容的陆白绘,也没法表露出来。
“这是你的孩子?”
村里的人一开始总是问陆白绘,一开始陆白绘避而不答,要么就是搪塞了过去。
但是待的久了,总是会有那种避不开的场合,只能是告诉别人,月诡是他的儿子。
月诡其实也可以接受,毕竟陆白绘对他可比亲爹要好太多了,自从母亲病重,父亲就离开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大雨一连下了好多天,好像是有意想要阻拦月诡和陆白绘离开。
在夜里,陆白绘到了半夜还没有回来,其实月诡已经习以为常了,但是房门外的大雨让人烦躁。
月诡从床上爬起来,就走出房门想要去寻找陆白绘。
路上泥泞满布,本就不好走,而且夜里也看不清路,兜兜转转的就走到了河边。
月诡本就是壮着胆子出门,余光似乎是扫到了一个黑影,看不清,心中一慌,鬼使神差的往旁边一躲。
河边湿滑,仔细看去有时候也避免不了摔上一跤,何况是半夜。
月诡感觉重心一晃,大脑一空,整个人就掉进了河里。
本就不怎么会水,而且大雨倾盆,水流湍急,月诡也是受到了惊吓,只感觉晕晕的,怎么样都回不到岸上。
月诡隐隐约约地感觉有一只冰冷的手抓住了自己的脚踝,试图将他拖进水里,只感觉越来越冷,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后面就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月诡回到了自己的床上,好像这一切都是梦,但是那种强烈的失重感非常的真实。
“一个小孩好端端的半夜去什么河边”
陆白绘将熬了许久的草药递给了月诡,淡淡的说道。
村里面来了一个奇怪的人,月诡不认识他,但是陆白绘似乎很是排斥这个人。
“纯阴命格的人都敢带在身边,你还真是不怕死啊“
那人拦住了陆白绘的去路,看了一眼月诡就知道了命格。
“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别多事”
陆白绘一改往日的平和,冷冷的看着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