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很简单,沈阳市以旅游为目的宣传张作霖,那宣传到什么程度会被打压?会被谁打压?”
“额……这个问题很难吗?以你爷爷的政治理论水平,那不是张嘴就来?”
“谁说不是呢,可爷爷偏偏就没搭理我,我就说嘛,外公的问题哪有那么简……我靠,你在剑柄上涂什么东西了,鼻涕吗?怎么这么恶心啊”就在我用宝剑尽情泄时,剑柄那节螺纹的金属短棒上面,像是事先涂的什么胶水被我给暖化了,黏黏糊糊的粘了我一手,恶心的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赶紧又丢还给猴子了。
要是往常我说猴子的宝剑恶心,他肯定会不依不饶的跟我掰扯,可今天他却破天荒的没回嘴,只是皱着眉头,盯着那湿滑的剑柄不停的看。
沉默了片刻一开口,猴子就也给我来了个炸雷:“你说我要是亲自把我妈扒光了,抱到阿姨儿子的床上,掰着我妈的屄梆子求他胔我妈,那他会不会原谅我呢?”
阿姨有儿子这件事我并不意外,就昨晚那阿姨的条件,肥奶大屁股的皮肤还那么白,她们那代人或多或少的又都重男轻女,只要生育能力上没问题,那有个儿子太正常了,要不然昨晚我也不会往她儿子身上联想。
真正令我诧异的是,猴子应对阿姨儿子的方法,这简直就是不战而降,说得难听点甚至有些下贱了,还亲自掰开屄梆子求对方胔自己妈妈。
我生怕是自己听错了,赶紧跟猴子又确认了一遍:“你的意思是说,让你妈也就是孙阿姨,跟昨晚那阿姨的儿子……那什么,换取对方原谅你?”
“对,让阿姨的儿子胔我妈的屄吃我妈的奶子,必要的时候……”,说到这里猴子的脸变得通红无比,“……必要的时候,可以让我爸亲自教他,我妈的屄该怎么胔奶子该怎么舔,你觉得这个办法可行吗?”听猴子这话里的意思,阿姨的儿子似乎已经知道,他跟阿姨之间的奸情了,要不然他也不会害怕的,把自己亲妈都贡献出去,甚至父子俩一块儿献。
我这会特别想知道,阿姨的丈夫儿子是谁,居然能把猴子逼成这样,但考虑到猴子的脸面,我想了想还是算了。
阿姨的儿子是谁我可以不问,但猴子这种投降的意图,却是一定要打压下去。
我就不信对面的兔崽子还能翻天啊,你再厉害你妈不还是被我哥们给胔了吗。
一想到这些我就心里暗爽,到时候当着那小子的面,我好好夸一夸他妈妈的火爆身材,猴子再说一说鸡巴插进他妈的骚屄里的美妙感受,保准把那小子气的半死哈哈。
好吧扯远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让猴子打消投降的念头。
为了能让猴子感同身受,我特意举了一个他容易理解的例子:“原谅?这种事怎么可能原谅,你可以设身处地想一想,假如昨晚那阿姨真就是赵婶儿,窗外站的不是我而是光哥,他看到你抱着他妈的大白屁股,往她妈的屄里边咕叽咕叽射精,他会觉得跟你扯平了吗?”
见猴子皱着眉头不说话,我生怕还他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就继续说道:
“你还记得一年前秋天,咱们去钓河虾的时候,你要偷河边的玉米打窝,当时我说过什么吗?偷东西被人给现了,不是说还回去或照价赔偿就没事的,你那是偷不是买,再说胔屄这种事你很难讲道理,即使是阿姨主动勾引的你,也不影响她儿子恨你,所以我建议你来硬的,也不用什么约架之类的了,直接在农村搞把土枪一步到位”
一听到我说土枪猴子都傻了:“土……土……土枪?这太过了吧,他要是报警怎么办?”
“不这样吓唬不住人啊大哥,你也不动脑子想想,这年头破水果刀能唬得住谁?咱就别说什么水果刀了,就是拿上你这把剑也不行,至于报警的问题……”我自信的嘿嘿一笑,“……你大可不必担心,这年头农村的土枪多得是,被警察现最多就是收缴加口头教育,咱是吓唬又不真一枪崩了对方,没有你想那么严重”
对于我的暴力建议,猴子既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只是问出了个疑惑:
“额……枪又不是什么复杂东西,咱自己就能做,为什么非要去乡下找呢?”
“那你就是非法制造枪械,弄不好真就进去了,这两个性质可是天壤之别,不过从吓人方面来说,自造枪确实威慑力更强,要是在旁边挂袋钢珠化肥,那就更唬人了哈哈”
听完我的分析,猴子再次审视起了手里的宝剑:“唉……看来……这把剑确实没什么用……行了,开工吧”
周六的工作跟平时不同,都是些打扫卫生保养机器的杂活,本来应该是很清闲的。
可正因为清闲,我和猴子通常都会把一天的活,压缩到一上午就干完,给自己拼半天的假期,代价就是这半天会非常累。
忙活到中午十二点终于搞定,我俩灰头土脸趴在炉子旁边,还没来得及缓口气呢。
我就看到胖大爷站在门口,冲我笑眯眯的打招呼。
接着他就像变魔术一样,从怀里掏出一只小奶狗放了进来,小家伙胖乎乎的十分可爱,也很机灵知道哪里暖和,小爪子一着地就往炉子这边跑。
牠一跑过来,我伸手就抱进了怀里,抚摸着毛茸茸的狗头,对门口的胖大爷说:“这狗崽子您直接送家不就得了,我这地方到处都是铁屑,别再把小东西的爪子给划伤了”
“送什么家里,我又没说狗崽是送你的,你小子这么积极干嘛”说着胖大爷就搬了个凳子,大大咧咧的坐到了我和猴子中间,笑着把狗崽从我怀里抱走,转身就放到了猴子的大腿上。
嗯?不是送给我的?胖大爷这个离奇举动,一下就把我跟猴子都给搞懵了。
要知道这种俗称大狼狗的德国犬,即使血统不怎么纯,那价钱也不是普通土狗能比的。
这么贵重的东西,胖大爷不送宝贝闺女生的“亲外孙”,反而给了骚屄闺女瘸子女婿生的“婊外孙”,这太阳今天打西边出来了?
他难道不应该当着猴子的面,夸奖孙阿姨奶子温软屁股挺翘,说暴叔叔推他屁股推得特别有节奏吗?
要么就是阴阳怪气的说,某个下贱妓女和她的瘸子王八老公双双给他舔脚,这送礼物算是个什么事儿啊?
就在我揣摩胖大爷这么做的动机时,他原本人畜无害的笑脸突然一耷拉,板着张臭脸死死地盯着猴子:“怎么?你嫌弃我的犬血统不纯不想要?”猴子平时看到弥勒佛版胖大爷都怕的不行,这会儿被满脸横肉的胖屠夫盯上,吓的简直都要灵魂出窍了,两条腿像得了帕金森不停的抖:“没……没有……我没……没嫌弃……”
得到猴子的投降宣言,胖大爷像变脸一样,瞬间切换回了平时的笑脸,欣慰的拍了拍猴子瘦弱的肩膀,像长辈教育晚辈一样说:“这就对了嘛,外公好不容你送你一次礼物,你怎么能不要呢,这多不礼貌啊”如果没有李思娃,在我妈大腿根插那一肉杠子,从我这边最初的辈分来论,猴子确实可以随着我管胖大爷叫外公。
但实际上我们仨都心知肚明,这里这个外公的来源并不是我,而是猴子妈妈的孙阿姨,是她张开大腿一边挨胖大爷的胔干,一边喊亲爹亲爸爸一遍遍喊出来的。
可就算明知对方不怀好意,猴子他也做不了什么,只能咬着嘴唇屈辱的点点头:“谢谢……外公”
“哈哈跟外公还客气什么,大家都是一家人嘛,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知道你爸腿瘸身体不行,所以特地找的这小家伙,来顶替你爸位置的,只是这狗将来长的会有点大,你家能放得下吗?”
胖大爷皱着眉头,一脸担忧的看着猴子怀里的狗崽子,仿佛在担心小家伙未来的生活。
猴子生怕胖大爷有什么不满,对方刚说完他就赶紧应声附和:“放的下,放的下,我家绝对放的下”
听到猴子说放得下,胖大爷的嘴角迅上扬:“原来我凭感觉还有点还担心,怕大狼狗会把你家给撑坏,毕竟你都这么长时间没回过家了,不过既然你这当儿子的都说放得下,那我这做外公的就不再多说什么了,但还是要跟你交代几句,这东西牠毕竟是个畜生,跟你们父子俩住的时候,还是有些不一样的,牠平时跟你妈闹腾的时候,你们父子俩还是要注意,提前做点防护措施,比方说把牠前爪上的指甲剪了,防止你妈后背和肚子被划伤,事先在你妈脖子上缠点东西,防止牠太激动咬人什么的”
也许是有些事情我本身知道,也有可能是我自己太变态,本身就喜欢往邪路上想,胖大爷说到这里,我瞬间就明白他要干什么了,但我又不敢明说出来,这种事儿一但被点破,胖大爷没了这层朦胧的束缚,那猴子一家就彻底完了。
这可不同于普通的男女关系,真被这小东西给……内什么了,弄不好可是会死人的。
随即我便伸了个懒腰,假装自己在活动脖子,冲对面的猴子疯狂的摇头。
不过糟糕的是,猴子这会儿的注意力,全在胖大爷的身上根本没空看我,只知道傻乎乎的点头:“我……我知道……我知道这狗会长很大,我跟我爸会注意的”
你知道什么呀知道,赶紧把狗崽子给我放下,他当初为了能生闺女,都恨不得让狗骑在自己媳妇屁股上配种了,甚至还想到了打兽药这种变态办法,对你爸妈他只会更狠,不要抱有什么侥幸心理,他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可事愿人为,我这一阵疯狂的摇头,非但没引起猴子注意,反而把胖大爷给招来了。
他扭头对我狡黠一笑,伸出粗糙的胖手,在我后脖颈上捏了两把:“怎么?你脖子不舒服啊?脖子不舒服你这么扭没用的,胖大爷有办法专治脖子的,保证你马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