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莫名的酸爽像电流一样从我的下体传来。
不过,这样一来,秦语一弯下腰,我也对她束手无策了。
于是我用手摁住她的头,挺起腰,努力地将肉棒往她的口腔深处插入。
秦语的口技也是非同一般,不仅可以完全容纳我的肉棒,更是可以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用舌头在我的龟头附近来回地打转。
在这样的攻势下,我也不过只是坚持了十几秒,便心知不敌,放开了对秦语的紧逼。
秦语显然也不想这么快地就结束,也顺势吐出了肉棒。
接著,秦语像一条毒蛇一样,爬上了我的身体,将红信再次停留在了我的耳边。
她的手熟练地找到了我的手,另一隻手将牛仔裤同样褪至大腿根部,牵著我的手,停留在了她的臀部。
我情不自禁地捏了一把,瞬间,毒蛇的尖牙又一次落在了我的耳垂之上。
“哥哥,刺激吗——”
我不住地点头。
“还有更刺激的喔——”她的舌头在我的耳廓裡狠狠地游走了一圈。
我很清楚,在同一个房间裡,不到十米的距离,耳边仍不断传来那些熟悉的声音,好像他们聊得正酣,声音也比刚才大了些许。
不过,我也无心管这些了。
在这种环境下生的性爱,所带给我和秦语的刺激程度是过往所有性爱经历都无法比拟的。
“来嘛,哥哥——来干我——”
秦语的声音虽小,但是杀伤力巨大。
可是,在行军床上用正常体位做爱,一定会出巨大的“嘎吱”
响声。正当我有些犹豫的时候,秦语给出了她的答案。
她灵活地从我的身上离开,顺著身体的曲度,跪在了我前方的地面上。
随后,趴下上肢和躯干,整个上半身几乎伏在地上,双手支撑著地面。
这幅诱惑架势,摆明了想让我从后面插入。
秦语似乎还嫌不够,又朝我挺了挺我最爱的屁股。
这一刻的我,恨不得把眼前的诱惑女郎生吞活剥。
我跳下床,同样跪在她的身后。
用手握住肉棒,先用龟头在她小穴周围和上下的皮肤处狠狠地转了一圈,没料想蹭的都是龟头附近最敏感的地方,差点让我自己缴枪投降。
我对准位置,稍一用力,虽然龟头轻鬆滑入,但是已经分泌了大量爱液的名器想完全进入也没有那么容易。
异物的刺激让秦语的小穴内部开始充满节律性地收缩起来,她的呼吸也骤然变得急促。
我放慢了用力的度,并没有向往常一样粗暴地将肉棒插入她的花心。
让她的穴道一点点蚕蚀我的阳物,不仅仅是怕出过大的声音,更是因为许久没有做爱,刚刚的刺激已经让我有些把持不住,生怕自己用力过猛,过早结束战斗。
我抱住秦语的腰,一点点地慢慢挺入。
秦语轻咬著嘴唇,逐渐急促的呼吸间伴著小心的“哼嗯”声。
她的表情告诉我,这种和以往截然不同的温柔方式,她也十分受用。
我没有等肉棒完完全全插入,大约还剩四分之一时,就开始缓缓抽出。
等到差不多快退到龟头处,再插入。
毕竟后入式很容易因为皮肤的接触出“啪啪”的声音,小心翼翼的我始终施展不开拳脚,但这样的环境仿佛也给我的心理来了一粒伟哥。
秦语既然做了这样的安排,想必她的心理也和我有同样的想法。
想到这裡,若是再不使点坏,就太对不起这一刻了。
我刻意平缓地抽插了十几次之后,突然难,猛地一下用力,肉棒轻而易举地完全没入进了秦语的身体。
肌肤接触,我的睾丸拍击在她的肉阜上,“啪”的一声,清脆而响亮。
秦语防备不及,在惯性的作用下,手没有撑住地面,一个趔趄扑倒在地。
她紧紧地咬著自己的嘴唇,可是巨大的衝击力和猛烈的刺激还是让轻轻的一声“嗯——”从她的鼻子裡偷偷跑了出来。
我见状乾脆单膝跪地,右腿撑在地上,这样更有利于腰部的力。
同时,我伸出左手放到秦语的面前,果不出我所料,秦语一把抓住,含住了我的一根手指。
此时此刻秦语显然是把我左手的这根食指当做了肉棒,舌尖在我的指腹上打著转。
舔在我的手指上,痒在我的心裡,力在我的胯下。
我努力控制著声音的大小,却又贪心地希望能够让自己的下半身更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