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关了这么久。
也许是寂寞了,也许是有了什么想法,这个男人竟然拥有分裂出全新个体的能力。
这段时间的变动尤为频繁,畏不断分裂又吞噬,一点一点调配着自身的构造。
但只有这两个分身遗留至今。
一个颇有英气穿着华裳的凛美人,名为缘结;一个冷漠永远没有半点情绪变化的娇小美人,名为镜。
这个男人心如铁石,早就没有半分情感,留着这两个分身定然有所图谋。
娇小的无口少女捧着一枚纯白无瑕的宝镜像一块儿木头一般呆在原地,一声不吭,一动不动。
花艳紫见过畏摧残这个娇小美人,两腿被摆成一字马,白皙无瑕的脸蛋儿被按在地上操弄也是一声不坑,是一个只会听从畏命令的木偶。
同为分身,凛美人缘结就惨的多,如性奴一般日夜承欢,最近一次更是足足长达一个月之久。
与没有感情的镜不同,这缘结更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般有着自己的七情六欲,痛觉什么的一样不少,每次都被畏操的昏死过去。
那一天承受不住摧残自我崩解都是有可能的。
“缘结也很开心哦!不信你看她昏迷了小穴还一缩一缩的。”
像是炫耀一般,畏从缘结体内拔出了长达二十多厘米的肉棒,把凛美人的下体展示给花艳紫看。
怎一个惨字了得?
长达一个月的性爱把缘结糟蹋得不轻。
小穴红肿得厉害,甚至把小小的裂缝都给挤满,耻丘和两腿之间到处是干涸的精斑,雪白细腻的肌肤都因此而染上一层精黄色,有些微微硬。
本来梳理得干干净净的吃毛乱成一片,一绺一绺地粘合到一起。
屁眼更掺了,还留着粗壮肉棒的轮廓,微微翕动着难以合拢,里面怕是有着不少成块的精液。
对比一旁干干净净的小丫头……
“……”
这种物尽其用的态度或许是受到了自己的影响也说不定。
静静的注视着笼中的俊美男人,花艳紫如是说道:“真是可悲。”
虽然脸没有什么变化,可畏周围的气场却是一下子凝固了。
“没有任何想要去追求的事物,活着也仅仅是遵从你可怜的本能。”
沉默,而后是爆。
“那你呢?顾晓花?你又渴望着什么?”
“长生吗?活了如此之久的你和长生有什么区别?”
“大道吗?力量吗?”
“曾经站在众生巅峰的你想的是什么?”
畏这幅愤怒的样子倒是有些合了花艳紫的眼缘了。
她轻轻转身,莲步轻启,只留下了一句轻飘飘的话:“就你还不配谈道。”
绝代风华的佳人离去似乎极大的刺激了畏,可困于牢笼之中的他只能悲屈地大喊大叫。
“顾晓花!我一定要得到你!”
这种扭曲的爱也仅仅只是负担罢了。
凛美人被吵醒了,眉头紧锁,她知道自己的主人一定是又见到那个女人了。
我一定会站在你曾经的位置上,到那时我才能真正看清你!
畏如是想着。
“啪”地一声,畏扬手就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含带着怒意,势大力沉,结结实实地落在了缘结的屁股上,让本就红肿的屁股一颤,显得更加肿大了。
缘结知道这是畏的信号,让她快点给他套弄肉棒。
这个人明明从男欢女爱之中得不到任何快感,却偏偏没日没夜做个没完。
办不到的事情便是办不到,即便如何模仿也是无济于事。
一直单方面被操,缘结对这种事情已经轻车熟路,自己掰开满是精臭的小穴轻而易举地吸纳了畏的丑陋肉棒,夹紧了双腿,提肛,小穴的紧度又上了一层。
不过这些都是无用功,假的便是假的,如何都不会变成真的。
啪啪啪!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