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楼里,少有的一座雅阁独院内,半门轻敞半门闭,被韩大老爷买断了一年的花魁,此时正伏在半扇关闭的门后撅臀挨肏,她衣衫散乱,胸前悬垂出来的两只硕大乳球,一只被身后的男人抓在手里已然变了形状,一只随着身体的耸动前后晃动弹跳不休,她弯腰倾身,可双腿却绷得笔直,如此一来,腰更挺,臀更翘,这让身后的男人更为疯狂。
阮成博是男人,而且是比普通男人更懂、更会玩女人的男人,看着眼前这细腰大屁股,这扭动的骚浪,无论身段与情趣,这女人当真是难得一遇得极品,他到底是红粉堆里厮混惯了的,本来只为泄胸中的郁懑,此时倒也不急了,他猛地一顶停下动作,随后用自己的阳根支起女人的大白肥臀,握住吕思思的柳腰开始使力扳转。
吕思思也是伺候男人惯了的,感受到腰间传来的力道,心领神会,放下撑住的双手,腰肢一拧,挪开腿便转了个弯。
二人开始前行,一个在前三步一停,一个在后两步一顶。
两人都是风月场的老将,纱帐里的高手,无需磨合,一前一进,游刃有余。
二人仿若一体,在房内四处乱撞。
“啪、啪、啪……”
“滋咕——滋咕……”
从东到西,从这头到那头,一圈又一圈,直顶得吕思思双腿软,几欲跌倒。
此时看阮成博衣整衫齐,依旧风度翩翩器宇轩昂,反观吕思思,下身早就光洁溜溜,上身小衣尽敞,里面精巧的抹胸也被扯得乱成一团。
当两人再次顶到了床边,她扶住床沿,再也不愿前行。
阮成博也不为意,只顾猛顶直撞。
“啪、啪、啪……”
借着被耸动的冲力,吕思思抬起一条腿跨到床上。
阮成博没有停下动作。
“啪、啪、啪……”
她往前趴伏下来,将另一条腿也跪了上去。
“啪、啪、啪、啪……”
阮成博更是不停,耸动得越卖力。
吕思思头晕目眩,脑中一片空白,埋着脸咬着被头,只顾呜咽。
她对外的身份毕竟是个妓子,虽称花魁名流实则仍是为娼,应酬奉迎不知何数,便是牺牲色相出卖肉体的时候也是不少,她自认洒脱,从来不把这些贞洁羞耻放在心上,既来之则安之,受之享之,懂得放开反能有更多的欢娱,所以每次云雨交合,她从不压抑自己,有快感,她就叫出声来,不用假装迎合,她叫得真实,浪得真我。
没想到这一次却是例外,吕思思想叫,想大叫,可那股子气刚到喉间就被阮成博奋力一顶,顷刻就散了,转而成了无力的呜咽之声。
她阅历虽深,但能爬到自己身上来的,哪个不是身娇体贵的富达之人,这般粗野蛮干不是没有,但也仅是仗着虎狼之药,如何能战得持久,像阮成博这般,只凭自身一口真气,就不断干了一个多时辰的,属实少见。
此时的她已然不堪鞭挞,下身涓涓细流早成了汩汩泉水。
阮成博按着她的腰,杵着阳根一次次撞进吕思思的肥大屁股里,他是如此猛烈,踮着脚直着身,像极了一条情的公狗。
“啪、啪、啪、啪……”
臀肉抖动,白浪滚滚,丰满的屁股像是要被撞开了花。
“呃、呃、啊——”
阮成博喉间陡地一声嘶吼,绷直身子开始颤抖。
一股、两股、三股……阳根跳了七次,阮成博便足足射了七股。
吕思思翻着白眼,屄里麻木早已失了知觉。
……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打我的主意。”
吕思思慵懒的躺在床上,话虽严厉,语调却软。
阮成博躺在她身边,神态心满意足,笑道:“姑娘有意恩赐,在下不敢推辞。”
吕思思妩媚地白了他一眼,似乎依旧有些倦怠,她闭上眼,脑中浮现出当日两人的谈话。
“哼,你若实在想,楼里有的是姑娘,你现今也是自家人,不收你银子便是。”
“那姑娘可算楼里人?”
“我?你胃口倒不小,也罢,等你立了功,犒劳一下你也未尝不可。”
“你打算什么时候把她送走?”
阮成博的问话将吕思思从胡思乱想中拉了回来。
“李弘泰到现在都没放弃,看来对顾卓婷在意的很。”她顿了顿,又笑道:“买家越是喜欢,咱们就越能卖个好价钱,他这条路应该能水到渠成了。”
阮成博侧了侧身,一手支起脑袋,另一只手随意一抬,搭上了吕思思那片高耸的山丘,他一边揉搓抚捏,一边随口道:“喜欢这种事情,大都坚持不了多久,等这阵热情过去,也不知他是否还愿意。”
吕思思皱眉凝神,道:“男人喜新厌旧,也不指望他从一而终,但凭顾卓婷姿色,想来三年两载倒也不至于让人生腻,足够了。”她说完坐起身来,一边拨开自己胸前作怪的大手,一边整理衣衫道:“为免夜长梦多,还得尽快安排,明日我便与他见上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