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绝对绝对饶不了他们!
丑陋的铃铛还在胸前晃荡,而围观的奴隶和士兵消停了一会又有嘲笑的声音,所有的一切都让她难以忍耐,不愿忍耐。
但现在不得不忍耐。
艾拉蒂雅看着安已经炸起了青筋的手背,反而率先冷静了下来,努力向她挤出一个笑容,“……我没事,这种事情……都在计划的预计之内……为了希儿,不算什么……”
——是的,都已经到这一步了,无论如何都得救出希儿才行,不然,不然受到的这些都算什么……?
叮当叮当。
“但是,这个……”安小心地看了一眼艾拉蒂雅身上的铃铛。
呜,别看啊。“这种东西回头再取下来就好了,我……我……”
叮当叮当。
“……真的……真的真的没事啦……”铃铛还在晃着,艾拉蒂雅已经是一副快哭出来了的表情。
安看着还是不能接受,但终于没有追问。
艾拉蒂雅这才小松了一口气。
这短暂被逼问的时间甚至要比在士兵前绝顶潮吹带给她的精神伤害更大……
没有休息的时间,奴隶队伍被驱赶着继续向前。
艾拉蒂雅要不来多余的遮身布,也不能占用安的份,只能就这么保持着赤身裸体,双手被缚,挂着铃铛的姿态一起前行。
安想来搀扶,但艾拉蒂雅唯独不想让她看着自己这幅羞耻的姿态,故意在原地多等了一会,落到后面安看不到的地方才开始前行,然后刚刚踏出第一步,就体会到了自己的错误。
这些被作为淫具使用的铃铛每个都有半个拳头之大,纯由黄铜铸造,分量很是不轻,静止的时候还不觉得,但一旦起身,稍作动弹,铃铛的晃动扯着乳头和阴蒂摇摆,铃铛的振动沿着乳头和阴蒂传入体内,无论哪一个,对本就比常人更敏感的艾拉蒂雅都是过于强烈的刺激。
艾拉蒂雅刚踏出一步,就被这自敏感三点同时袭来的快感激得差点出声来。
她咬着嘴唇再向前一步,大腿不小心撞到了下方的铃铛,突然增大的晃动立即把她拉扯得弯下腰去。
被迫放慢脚步轻轻挪动,后面的一名男性奴隶不知有意无意地撞来,艾拉蒂雅慌乱地扑腾起来,三枚铃铛同时剧烈晃动,瞬间让她失去了全部的行动能力,只能就地缓缓蹲下,在人群中苦闷地忍耐高潮。
(咿——!呜?……咕呜?……没完全忍住……泄了一点出来……在被看着……被奴隶们看着高潮了……)
这还没完,等艾拉蒂雅从眼前黑的极限状况里缓过气来,就现自己已经被好几个男性奴隶包围,浑身都沐浴在不怀好意的视线里。
“你……你们要干嘛……?”
她颤着声音问,但不管怎样,现在连走路都难以办到的自己似乎抵抗的能力。
少女在这些往日自己不屑一顾的目光的压力下缓缓后退,随即屁股就被顶上了一根炽热坚硬的玩意儿,在圆润白皙的臀瓣上涂着黏稠的先走汁。
“啊……啊呜……”少女一时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
“艾莉丝,怎么了吗?”好在安的声音及时从前面传来,才成功帮她解了围。
“我……没事……”艾拉蒂雅从喉咙里挤出变调的声音,小心翼翼地从不甘不愿让出道路的男人中间穿过,还是被摸了一把屁股和胸部。
好不容易回到了安的身边,百合色的少女传来的只有纯粹的关怀和担心,但艾拉蒂雅心中却复杂得无法言语。
被解围了很开心,但想到安是因为听到了铃铛声音才察觉状况的就羞愧得想死。
被关怀了很开心,但这种丢脸的模样唯独不想让安看到。
(为什么啊?为什么会变成啊?……明明,明明是我提出的这个计划……明明,明明不该再欠人类人情了的……)
最终还是莫名其妙的虚荣心占了上风,艾拉蒂雅还是决心和安保持适当的距离,独自行进。
好在再威逼利诱,奴隶也难有什么士气,走得拖拖拉拉的不在少数,队伍行进缓慢,用勇气当着士兵的面动手动脚的奴隶也不多,让艾拉蒂雅总算能够挪着脚步跟上行进。
城堡大门后不过几十米的过道走了一刻有多的时间,终于视野开阔了起来,道路在面前分岔成三条,一条踏着气派的阶梯拾级而上,尽头处被又一扇巨大的铁门封死,显然是通往城堡中央的方向,另一条从右边穿过一扇小门而出,门后传来干草和兽类的气味,多半是兽栏马厩之类的地方,最后一条道路踩着坑坑洼洼的石阶深入地底,大概就是这队奴隶将要被带去的地方。
事实也是如此,队伍明显地向着左侧转向,艾拉蒂雅仍旧忍耐着铃铛的折磨,还是抽空望了一眼正中央的铁门,猜测着后面的地形和可能的警备,正思索间,冷不防又被人从后面扯了下项圈。
“咿呀?!?”
铃铛顺理成章地一阵乱晃,少女尖叫一声,夹着腿,缓之又缓地就地蹲了下去,好一会儿等到铃铛开始平息了,身下已经又添了一片甜腻的湿痕。
艾拉蒂雅强行假装没看到下身的景象,硬着脖子转过头去,那个大腹便便的卫兵队长就在身后。
“干嘛啊!?”她恼羞地问。
“这可不是给逃奴走的路。”
男人居高临下地说,伸手一指墙边,几名卫兵正在那里迅地用木架搭起一条高而狭长的走道,走道中央横跨有一条脏兮兮的麻绳,“那才是给你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