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两个敏感的地方同时受到刺激,赤香雅如砧板上的鱼儿急促扭摆,终于在暗哑沙糯的呻吟中崩溃了。
“可以把我放下来了吧……”
“好吧好吧。”
赤香的声音细若游丝,泪眼汪汪的样子看得我也有点于心不忍。
向同样刚刚从高潮余韵中回过神来的汐玖琉使了个眼色,后者回以一句“就知道你宠她。”擡手一个响指,捆缚在少女身上的绳索便尽数融成了热水。
“嗯~”被悬吊许久的双臂和蛇尾终于得到释放,一直粘连着皮肤的湿透睡衣也被我褪下,赤香不由得出一声解脱般的轻吟,要不是下体的满胀感还在提醒着她现在的处境,她都想这么直接睡过去了。
呼——深吸一口蕴含着两名少女体香的湿润空气,我搂着下体相连的她们缓缓坐进浴池里。
没过胸口的热水让我浑身一阵轻松,两女的脸上也泛起几分舒缓的神色。
“亲爱的,感觉怎么样啊。”
“累。”
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赤香浑身懒洋洋的,多一个字都不想说。
一大一小两双手正在水面下恣意抚摸着她的身体,男人手掌的粗糙和少女小手的细软,抚过绳索捆缚留在肌肤的勒痕时留下阵阵各有特点的酥麻,也就没分神去制止……
“这就累了喔?”脸蛋上同样红霞未消的汐玖琉妖媚一笑,右手哗啦一声,食指与中指的指尖夹着一片湿漉漉的半透明物体,从水中擡起伸到赤香眼前:“那这个东西怎么办?”
“嗯?这是……啊~啊……”赤香的声音忽然变得高亢,身子也一阵紧缩,来自腿部的感觉告诉我,汐玖琉正用尾巴尖轻轻摩挲着她蛇躯上被我扯出来的那块缺口。
“小汐……很痒啊……别,不要摸啊……”
被剥去了旧皮,外层尚未硬化的鳞片表面被外物直接触碰,酥酥痒痒的快感顿时令赤香刚刚缓和下来的身体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颤抖。
“呐赤香姐,我记得你蜕皮的时间通常是在春季对吧?”汐玖琉扶着身下恋人的腰肢支撑起上身,乳白色的水面下忽起阵阵凶潮暗涌。
“每隔三年的四月初期,由寒变暖的时节。”我接过她的话茬补充道。
“这样说的话……既然会在现在这个季节蜕皮,难道是因为天相紊乱的原因吗?那可就是我?的?责?任?咯~”
“等等!?”等赤香意识到汐玖琉想做什么的时候,她的蛇尾已经被柔毛覆盖的龙躯一圈一圈的紧密缠住,完全失去了挣扎逃跑的能力。
最后的字音落下,缠绕着赤香蛇尾的龙躯就这么顺势一绞……
撕啦……
“呀——”
夸张的撕裂声沿着紧贴的身体自水底传递过来,一同抵达的,还有赤香的喉咙深处的悲鸣。
高潮带出的大量淫汁自紧裹着我的肉棒的膣穴深处喷涌而出,将我们下体周围的热水都弄得有些粘糊糊的。
“如何,赤香姐,我的尾巴很舒服吧~”紧缚的龙躯松开些许,让被绞落的蛇蜕得以浮出水面。
白蛇少女的脊背随着她的喘息剧烈起伏着,娇媚的小脸上满是泪痕。
双手无助地揽着眼下唯一的依靠,也就是我的颈脖。
纵使汐玖琉现在没在缠紧她,彻底酸麻的尾巴也使得她根本没有一丝挣脱的余地。
然而汐玖琉并不打算就此打住。
兰指轻移,捏着撕裂的边缘扯下人身与蛇躯交界处的几块残余死皮,媚眼如丝的龙神少女轻咬下唇,收紧尾巴的同时,双手扶着赤香鳞片尚如肌肤般柔软的侧臀,直接就开始挺动屁股,带起那根仍然深插在彼此体内的双头阳具进行新一轮的活塞运动。
“啊呀……不要……不要同时……呜……太激烈了啊……呜啊啊……”环绕着我肩膀的双臂越搂紧,夹带着呻吟的哭声回荡在我的耳畔,此刻的赤香怕是又被送到了快感的巅峰,随时都有可能在下一秒就再次崩溃泄身。
汐玖琉的龙躯绞弄着赤香的蛇尾,赤香的膣穴则在以同样的方式紧缠深埋其中的肉棒。
少女体腔深处的子宫口抵在被折磨得几欲喷的凶器顶端不住地抽动着,让我觉得自己有必要帮彼此一把。
“怎么连你也,等……等等……啊啊啊啊啊!!!!”不同于之前的交替抽送,赤香只觉得下体的两根巨物仿佛遵循着某种默契一般,变成同时插入,随后又同时抽出。
使得她的身体不是被两根阳具扩张胀满,就是为双双抽离感到空虚难受。
似乎是很享受恋人深陷情欲的表情,汐玖琉的龙躯这时已不满足于简单的缠绕收紧了,而是借由褪去表皮后变得滑腻柔软的鳞片表面,开始快的沿着整条蛇尾旋转套弄。
“呜……”
龙躯表面的细软柔毛无微不至地扫过每一块鳞片,以及它们之间的每一道纹路。
越来越多被绞碎脱落的半透明蛇蜕浮上水面,白蛇少女的悲鸣顿时又拔高了几分。
两根巨物同时侵入蜜穴与后庭,隔着膣壁与肠壁碰到一起,这就已经让赤香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现在还要加上仿佛整条蛇尾都变成敏感性器般的大面积抚慰。
快感有如滔天巨浪般前赴后继,轻而易举地就攻陷了本已岌岌可危的精神防线,使得她只能在恍惚中搂紧我的同时,迎来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噗噜噗噜,贯入花心的凶器在少女绝顶的痉挛中同时爆,充盈子宫的精液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赤香眼中的光芒,就此淹没在浊白的欲望洪流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