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要有一点点好转就不会想要继续喝苦药。
何况现在她还觉得自己身体倍棒。
“你过来!”
少典有琴一把拿起了放在桌上的药碗。
今天他一定要让她喝药。
“傻子才过来!”她赶紧往大门处跑去。
夜昙跑了几步,就假装趔趄了一下,随後便摔倒在地上。
只是一点也不疼。
因为神君早就让人把大殿里的地毯通通都换成了毛绒绒的那种材料。
故而饶是夜昙这种怕疼的,也可以下决心摔上去。
“摔着哪里了?”神君想要将夜昙拉起来好好检查。
奈何後者就像块狗皮膏药一样贴在地上。
她早就知道,自己是不可能不被追上的,倒不如直接装可怜了。
“啊……”夜昙用手捂着腰,假模假样地呻吟,“疼……”
见她这幅模样,神君便已经明白了。
她都是装的!
“哪里疼?”少典有琴将手放上夜昙腰间,“这里疼吗?”
“嗯!”夜昙又摆出一副惨兮兮的表情。
她别过头去,将一只袖子遮在脸上,然後用另一只手偷偷将自己的口水蘸在脸颊上。
“人家都疼哭了!我今天才知道,你居然是这麽铁石心肠的人!”
“哦?疼哭了?”神君伸出手,指尖抹了抹夜昙的脸颊。
“……你干什麽啊?”见少典有琴将抹了她脸的手放到唇间,又用舌尖舔了舔,夜昙有点心虚,又有点别扭。
“……”她这眼泪也太假了,一点也不咸,“我觉得你可能不是腰上疼……”
“呀……”夜昙一声惊呼,开始在毯子上扭成毛毛虫状,“你别挠我……哈哈哈……我错了,救命!”她怕痒,她认怂了。
“张嘴喝药”,见她服软,少典有琴难强势了一次,他伸手捏住夜昙下颌。
“啊……”夜昙只觉得下巴酸酸的,肚子也酸。
不过是笑的。
但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
“咕噜……”
也不知道他到底摁了哪个穴道,硬是把她嘴巴撬开了,她只能认命地被苦药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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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一大碗药见了底,神君才放下药碗。
那厢夜昙的嘴嘟得都能挂油瓶了。
“……”
要是再不哄她,估计今晚他就要露宿殿外了。
“昙儿……”神君酝酿了一下,刚准备开始长篇大论的狡辩,却没想到夜昙猛得凑上来了。
她的唇贴上来,毫不客气地用牙齿咬他的唇。
讨厌鬼!
她不能一个人苦!
“嘶……”神君被咬得有些吃痛。
只是这一瞬间,夜昙的舌尖便溜进了他口中。
一股浓重的苦涩之感随之沾染上来,又在唇齿间蔓延。
“……”
他们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呼出的热息喷在对方脸上。
夜昙也逐渐忘了自己本是要报复来着。
正当亲得难舍难分之际,夜昙突然觉得腰间一松。
原是她的腰带被扯开了。
手自松开了的衣襟中伸进去,摩挲着衣料之下细嫩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