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男人的低吼深沉粗重。
随着父女二人几乎同时出的一声呻吟,布依老爹的粗长肉棒尽数消失在依莲的阴阜软肉中,拥有血脉联系的男女那饥渴的性器终于紧密结合在一起。
骤然的插入让布依老爹脑袋高高抬起,他感觉自己的硕大龟头被用力套弄进湿热的泥泞花径,粗长的棒身也被四面八方夹裹而来的腔穴全方位包裹住,无数柔滑细嫩的软肉好像一只只婴孩小手将龟头和棒身紧紧箍住,不断蠕动的内壁好像活物般亲吻舔弄阳具的每一寸表皮,从马眼到龟头,从冠状沟到暴起的青筋,没有哪一个部位能逃脱女人蜜穴的压榨。
“依莲……”
保持仰面躺着尽根插入的姿势,布依老爹抬头看着骑乘在自己身上的女儿,恍惚间她似乎已不是别人的娘子,而是与自己新婚洞房的女人。
俏颜潮红的依莲微微低下螓,妩媚的眸光越过挺翘的玉乳落在胯下苍老的男人身上,那娇俏美丽的瓜子脸上流露出一种魅惑众生的妖娆和春情,丰满圆润的玉乳已被琼浆和唾液沾湿,在烛光的映照下愈光滑润亮,随着娇躯的前后摇动如同春水涟漪般晃荡出阵阵乳浪。
注意到阿爹的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赤裸摇晃的乳房,依莲心里涌起淡淡的自豪和满足,情不自禁地在前后耸动中更加放荡地抖动着自己的乳房,一想到自己正如此放浪地把赤裸娇躯展露在亲生父亲的面前,这种悖德的快感让依莲雪白细嫩的皮肤浮现一抹诱人的粉红色。
察觉到女儿正在卖弄风骚地挑逗自己的情欲,布依老爹有些脸红地想偏过头去,却被娇媚的依莲轻轻抚摸着脸庞,半是强迫半是撒娇地说道:“阿爹,看着女儿。”
化身成欲女的依莲恶作剧似的稍稍用力将阿爹的头扭正,让他目不转睛地欣赏自己摇臀晃乳的风骚姿态,同时还调皮地缩紧下体腔穴的嫩肉,用力夹紧阿爹那根膨胀的肉棒。
感觉到突如其来的裹紧感觉,布依老爹有些忐忑地咽下一口唾沫,他意识到女儿已经彻底沉溺在性爱交媾中,而自己最后的一丝清明也即将因为女儿的挑逗和性器的交媾而彻底消融。
“阿爹,摸我。”
依莲的声音颤抖而充满诱惑力,她俯下上身用乳肉厮磨着阿爹的胸膛,感受着男人胸肌的结实有力,娇艳红唇轻轻吻住阿爹的耳朵,把耳垂含在嘴里轻轻舔舐,柔嫩灵活的香舌好似小蛇般探入布依老爹的耳朵里轻柔舔舐,顺势舔过老汉满是皱纹的老脸,在干裂的嘴唇上留下温柔一吻后,才盈盈抬直上身。
眉宇含春的苗疆少女伸出柔荑,轻轻拉起布依老爹宽厚的手掌,将满是老茧的掌心按在自己柔嫩的乳肉上,藕臂轻轻绕到身后压在阿爹弯起的膝盖上,斜撑着上身将丰满的乳房主动挺向阿爹的双手。
双手微颤地揉搓着女儿的翘乳,布依老爹两眼冒火地看着宛如白面团的乳肉在自己手掌揉搓下变换着各种形状,看着那殷红两点在指缝间娇弱妖娆地晃动着,胯下的阳具仿佛不甘心被女人的温热花径压榨而奋起反抗般越鼓胀伸长,火热的大龟头也直接顶在女儿最娇嫩的花心软肉上,微张着吐露白浊精种的马眼毫不理会伦理纲常地把腥臭粘稠的体液糊满了整个子宫颈口。
敏感的子宫颈口被火热坚硬的龟头抵住研磨,那酥酥麻麻的刺激感让依莲忍不住从檀口娇唇间出诱人的呻吟和娇喘,已经不满足于只是享受泥泞花径被阿爹肉棒填满的她玉足稳稳踩在被褥上,娇羞地与阿爹四目相对的同时,开始慢慢抬起自己的娇臀。
随着圆润肉臀的缓缓抬升,布依老爹那根紫红色的粗长肉棒逐渐显露出完整的形状,上面的表皮和青筋已经被淫水彻底沾湿,在火光映照下显出淫靡的润亮光泽,而那紧紧箍住棒身的阴阜软肉也被圆柱状的肉棒撑成一个匀称的圆圈,紧密贴合的腔穴嫩肉仿佛与肉棒表皮黏在一起似的,顺着抬起的动作被青筋扯动着翻卷出来,上面的褶皱清晰地附着在棒身上,好像舍不得与火热的阳具分离似的,直到被反卷扯动到极限才恋恋不舍的蜷缩回柔嫩的腔穴内。
感受到性器厮磨的刺激快感,依莲忍不住压低螓注视着自己和阿爹交媾的部位,看着那被撑圆的嫩穴口和翻卷出的艳红色嫩肉,苗疆少妇的美眸中闪烁着诱人的淫靡光芒。
当自己的臀部已经抬升到和膝盖齐平的高度,当粗长的肉棒几乎已经完全从泥泞花径中抽离之时,依莲轻咬着红唇兴奋地凝视着只剩一个龟头被吞在自己嫩穴中的火热阳具,清楚感觉到龟头冠状沟的坚硬棱角好似倒钩般扯住自己嫩穴软肉,她的眼神激动而热辣。
轻轻娇哼一声,依莲忍不住再一次稍稍抬起玉臀,目睹着阴阜软肉被龟头撑开变成一个浑圆的肉圈,聆听着阿爹因为冠状沟被阴阜软肉箍紧而出的低沉呻吟,在短暂停顿地体味了一会儿嫩穴被龟头扯动撑圆的异样感觉后,妩媚的苗疆少妇再也忍耐不住,轻咬着银牙用尽全力沉下自己的娇臀,再一次用自己娇嫩柔弱的花径把阿爹的粗长阳具完全吞没。
又是两声几乎同时响起的呻吟回荡在香闺之中,宣泄着父女俩激动而压抑的悖德快感。
但这一次依莲没有任何停顿,但娇臀重重砸在布依老爹的睾丸晃荡起阵阵臀浪时,当阴阜软肉紧紧贴合身下男人的胯部飞溅出点点淫水时,她微眯的眼眸中亮起淫靡的光亮,堪堪贴近的性器交合部位随着她飞的抬升下体而迅分离,湿润的腔穴嫩肉在夹紧棒身的同时滑过青筋棒身,层层叠叠的褶皱好似一圈圈软肉压榨着每一寸经过的肉棒。
快而激烈的起落娇臀,也让布依老爹粗长的阳具飞快地在依莲的体内插入拔出,鼓胀到极点的火热阳具好似一根圆柱状的烙铁棍在苗疆少妇的花径里肆意进出着,每每尽根而没都会在依莲平坦光滑的小腹上顶起一条长长的圆柱状凸起,好像一条邪恶的怒龙在里面耸动长长的身体,坚硬的龟头就是昂扬的龙头把女子娇嫩的肚皮顶起一个蘑菇伞盖状的大鼓包,隔着柔嫩的皮肤甚至能看清楚龟头马眼的位置和冠状沟的棱角。
依莲娇喘着痴迷地看着自己肚腹上凸起的圆柱形状,媚眼迷离地伸出柔荑隔着肚皮握住在自己玉道里肆意进出搅动嫩肉的阳具,香舌轻轻舔过红唇,脸上洋溢着妖娆魅惑的她竟然握着凸起轻轻套弄起来。
腔肉的压榨和玉手的套弄让布依老爹再也忍受不住地出一声大吼,宽厚手掌松开依莲的丰乳紧紧抓住她的两瓣臀肉,十指仿佛陷入泥沼般陷入柔嫩的臀肉里,长毛腿毛的双脚重重踩在床榻上,开始用力地向上挺动胯部,把自己的阳具一次又一次地上顶,飞快在女儿依莲的嫩穴里进进出出,那沉重的力道和飞快的度,似乎都想把两颗鼓胀的睾丸一并挤入女儿柔嫩紧窄的肉穴中,以期能尽快宣泄体内的欲火。
被阿爹的突然袭击重重顶撞到花心嫩肉的依莲娇呼一声,她光洁的额头已经密布着细细的汗珠,娇柔的玉体仿佛失去动力而茫然飘荡在波涛中的轻舟似的,无力而柔弱地随着阿爹的耸动上下颠簸着,一次次被动承受下方粗长阳具捅入紧窄花径的强大冲击,失去束缚的丰满双乳也随之晃动起更加淫靡的弧度,两点殷红好似黑夜中燃起的两点星火在男人眼中跃动着放荡的舞蹈。
每次布依老爹近乎蛮横把他的阴茎用力上顶时,依莲的肉臀都会跟阿爹的胯部撞击着出厚实的肉响,而伴随着这声闷响,苗疆少妇的娇臀跟玉乳也会一起跳荡,并伴随着女人“嗯哼……”的连串娇喘摇曳出诱人肉浪。
湿漉的交合部位每每因为激烈的碰撞飞溅出一股股咸湿的透明淫水,沾湿了两人的胯部,更渐落在布依老爹的脸上,被痴狂的苗族老汉伸长舌头舔入嘴里品尝,而那两瓣柔弱的阴阜软肉像疲倦的蝴蝶翅膀无力耷拉在大腿内侧,随着肉棒的每一次进出颤动着。
终于在激烈地全力挺动几十下后,布依老爹咬紧牙关从齿缝间迸出一声嘶吼,整个身体方向拱起好像要把依莲顶向天空,健硕的肌肉在飞快颤抖几下后开始绷紧,两颗沉甸甸的肉球重重撞击臀肉后开始有节奏地收缩鼓胀起来。
感觉到尽根插入自己体内的阳具开始剧烈颤抖抖动起来,感觉到火热坚硬的龟头马眼已经完全张开亲吻住自己的花心软肉,意识到布依老爹即将射精的依莲本能地缩紧腔穴嫩肉紧紧箍住阿爹的火热阳具。
她知道,此时此刻积蓄在父亲睾丸里的无数精种只能有一个去处,那就是自己下体湿滑温热的花房。
就如同自己饥渴而敏感的花心极度渴望男人精种的浇灌一样,阿爹那灼热粘稠的精种也狂热希望涌进女人最宝贵的子宫当中,在那满是褶皱和颗粒的娇嫩肉壁上涂抹满满的一层白浊,以此宣示着对这个美艳女人以及这具娇美肉体的完全占有,哪怕这个女人是他们的姐姐,哪怕这具肉体和他们有着血脉联系。
娇喘着把手绕到两人交合的胯部,温柔而用力的握住两颗肉球,一边挤压一边妖娆呻吟道:“阿爹,射给我,全给……女儿,喔……”
“啊……”
“吼……”
压抑而略微失声的呻吟过后,父女俩的身体开始有节奏地一齐颤抖起来,依莲的俏颜上除了满足神色外还带着一丝淫靡而慵懒的笑意,目光温柔痴迷地注视着身下的布依老爹,柔荑轻柔而坚定地挤压掌心里的肉球,心里涌起一个荒唐而倍觉刺激的念头:“好烫,唔……好多,满满的,嗯哼……进来了,弟弟妹妹们……都射进来了……”
看着阿爹双眼冒火牙关紧咬地颤抖起来,依莲美眸媚得几乎要滴出水来,她也跟着阿爹抖动的频率轻轻颤栗着娇躯,但在整个过程中,她的葱白十指不断揉捏阿爹的睾丸,仿佛不榨干布依老爹的精种绝不肯罢休似的。
同时她还娇喘呼吸着微微扭动玉臀,肥美的臀肉仿佛一个大磨盘似的在布依老爹的胯部转动圆圈,驱使体内的阳具爆出更多更大量,同时也更加灼热更加浓稠的精种。
被女儿使劲浑身解数压榨精种的布依老爹完全绷紧了全身肌肉,身体像晒干的虾米反向拱起,双脚使劲踩在床榻上顶起骑乘在自己胯部的女儿,让胯下阳具完全捅入女儿娇嫩的玉道享受嫩肉全方位的包裹和压榨,宽厚的手掌紧紧抓住女儿的肥美肉臀,十指深深陷入柔软丰腴的臀肉中,用劲把两片臀瓣往中间挤压,以此挤压女儿那被自己的粗壮肉棒完全撑成圆柱状的娇嫩玉道,给予不断抖动射精的阳具更加紧窄的压迫感和挤压度。
“嗯……哼……”
每当肚皮上的蘑菇伞盖凸起抖动一次,每当一小个鼓包出现在伞盖的前端,跨坐在布依老爹身上的依莲就会颤抖着娇躯出一声媚入骨髓的呻吟,那曾经纯真痴情的俏颜上如今写满了情欲和妩媚,微眯的眼睛上那美丽的长睫毛总会情不自禁抖动一次,昭示着她正在享受怎样灼热而猛烈的冲击,娇艳的红唇随着娇躯的颤动微微开合,宣泄着女人最原始最朴实的欲望和感情。
她那修长玉腿间那同样娇艳的阴阜软肉也随着男人肉棒根部两颗肉球的鼓胀和收缩一次又一次地颤动着,慢慢的,粉红色的阴阜软肉紧紧贴合着阳具根部的交合处开始溢出一圈浅浅的乳白色黏液,随着肉球的越缩越小,粉嫩阴阜上的白色圆环越来越大,颜色也越浑浊,状态也越粘稠,直至白浊色的泡沫圆环糊满了男女紧密交媾的私处,量大而浓稠的腥臭黏液慢慢汇聚成一坨,从阴阜软肉和阳具的交合处缓缓流淌下来,流过老汉的会阴,流过老汉黝黑的屁眼,仿佛倾倒的浆糊般慢慢淌到柔软的被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