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们两人分别坐在司马姐两旁。
小沙姐分开的很不情愿,可就司马姐两边位置较空。
似乎还有几人没到场,其他人私下各自闲聊着。
有个满口金牙的光头胖子举着酒杯砸着玻璃转盘。
“小兄弟一看就一表人才,在哪个道上的?康胡哥敬你一杯!”
我看了一眼司马姐,见她脸色冰冷,我不知如何是好。
“这孩子是小沙的男朋友,今天带他来是给小沙挡挡酒的,你们可不要欺负他。”
司马姐语气不悦,说话间拍着我的后背,睥睨着整桌人。
话音刚落,司马姐的手在我后背点了点,我看向她,她用眼神点了点酒杯。我得到了命令,立刻端起葡萄酒对着那人虚空一敬。
这是我第一次喝酒,虽然是葡萄酒,但入口时只觉得苦涩难喝。
我呛了一口,没有全部喝完。
朝那个康胡看过去,现他也只是喝了一口。
“哈哈,我在哥哥姐姐面前就是个新来的,看到个比我还新的,心里痛快。司马姐别见外啊。”
那光头见我喝完,便放下酒,拱手对着司马姐示弱。司马姐点着头,但脸色并不回暖。
一旁可能与他较好的一人打着圆场,说着场面话,引得其他人哄堂大笑。场面热络,似乎要冲散掉刚刚一时的冷场。
十来分钟后,参加聚会的各个黑帮大佬都出现了,这桌饭局才真正开始。
我可能是新人缘故,大家都格外照顾我,不停的举杯朝我敬酒,敬完对司马姐说了句类似“姐姐对不住”的话,调动气氛。
但有些人并不热络,看上去老神在在的。
我知道一些酒桌陋习,比如上桌碰酒杯,那就要把一桌人挨个敬一遍之类的。我被人敬的怪不好意思的,便抬手敬酒转了一圈。
小沙姐偷偷出去,把瓶子里的葡萄酒倒掉了,换上了葡萄汁给我。尽管如此,我渐渐有些恍惚了起来,似乎第一杯酒力在我身体里开始反应了。
我觉得浑身绵软无力,头重脚轻,狼狈的回到了座位上。
此时我还有点精神,只得一边吃菜一遍聆听其他人的对话。
只是我的视野渐渐模了,酒劲直升颅内。
我听到了叽里呱啦的一阵争吵,我听到了司马姐的意气风。我好像听到了司马姐有介绍我是五昭昭的儿子,有人出不屑声响。
但这好像是个契机,之后不和谐的声音渐渐弱了下来。
我迷迷糊糊的躺了下去。
后来我才知道这次酒局躺下的不止我一个。
酒局到了高潮,除了小沙姐还有家眷外,所有人都在拼酒。
最后以司马姐一个人站着,猛灌一满杯高脚杯茅台,众人狼狈瘫倒在地为结束。
司马姐天生不醉体质,这是她进黑社会的资本之一。
像那个康胡新人不知道,喝的最惨,被抬进了急救室……
……
是夜我迷迷糊糊的醒来,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
我脑子缓了好久,才意识到自己回到司马姐的家里了。
我急忙起身,但脚下一个踉跄,让我摔倒在地。
我手脚极不协调的乱动着,感觉整个身体我就剩半个操控权了。
我翻了半天,没现桌子上的水杯里有水。
我用着仅剩的脑袋容量,想到了厕所里自来水可以解渴。
我不疑有他,立刻转身朝厕所走去。
此时我只觉得脑子疼,昏昏沉沉的,四肢感受不到距离触感,手重脚重。
艰难的来到厕所,灯都打不开,便急不可耐的趴在水龙头下,一涓清凉直下,将我浇个透心凉。
水柱直冲我的耳朵里,使得我一时耳鸣。
我赶紧起身,拍打着耳朵,哗啦啦的水溜了下来。
经过这个插曲,我清醒了不少。
我下身隐隐涨,感觉有什么东西堵在我的尿管里,像是要撑开一样。
我一躬身,弯着腰,趴到了马桶上。
可我大鸡巴充血状态下太大了,翘的几乎贴在我的肚皮上,坐在马桶上根本尿不进马桶里。
有点意识的我知道得像个办法了,便尝试如何压下大鸡巴,尿进马桶里。可手上不听使唤,根本压不住翘挺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