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代击沉最后一艘塞壬战舰,担忧的看向远方冒着黑烟的重樱舰队,心系阳介的她想要离开这片是非之地。
她穿过狼藉的海域,即将离开战场时,忽见远处一抹撑着纸伞的倩影。
‘还有敌人?那种形态,难道是执行者?’
能代大为警惕,执行者是塞壬的高级作战单位,类似于她们舰船的定位,只是执行者的战斗力一般要比舰船更强一些。
如果两边都是轻巡级,能代很难在火力方面在同为轻巡级的执行者面前讨的了好,只能通过其他方面争取优势。
然而随着能代越来越逼近,她惊讶的现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竟是天城!
“天城,你怎么在这里?!”能代并没有因为看见天城而欣喜,她明显嗅到了阴谋的气味,左手提起太刀如临大敌。
事情的展完全如能代所料,只见天城收起纸伞,缓缓从伞柄处抽出一把长剑:“我才是呢,想不到能代你在这里,真是意外,不过计划不会改变就是了。”
能代观察天城的表情,见其一脸淡然,完全看不出所思所想。
“你…你要和我动手吗?”能代清丽的语调中透露着一丝压抑,天城即使身体欠佳,身为战巡级,在着装舰装的状态下出力和火力也远在自己之上,单挑根本毫无胜算,更何况自己刚才将大量火力倾泻在塞壬上,恢复也需要时间。
能代的眼前突然闪过一条白线,她只来得及举起太刀,整个人便被击飞。
‘好快!’能代心下大惊,天城怎么比以前快了这么多?!在碧蓝航线的这几年难道把她的旧疾治好了吗?
来不及过多分析,能代蛮腰使力,连续鹞子翻身稳住身形摆出中段架势,就在这时,少女瞥见远方重樱舰队爆出了更灿烂的火光与浓烟。
‘还有埋伏!’能代彻底惊慌失措,‘阳介还在船上啊!’
就在能代失神的刹那,天城再次有如瞬移般出现在能代面前一掌击打在了她的胸口。
浑厚的掌力带来强大的停止作用,令能代的运动机能无比阻滞,失去动力后能代瞬间虚脱沉入大海。
‘我不能倒下……阳介…还在等我…’
能代想要紧握太刀,浑身却再无一丝能运动的气力,视线亦渐渐模糊。
天城默默看着浮在海面上的能代,确认了她失去意识后,从脚部的舰装上卸下两片圆形的装置。
“这东西的加效果确实不错,但只能用两次就报废也太可惜了,到时候跟明石反应一下吧。”天城自言自语道。
约莫过去十多分钟,一艘战舰缓缓行驶到天城旁边,天城夹起能代跃上战舰,看到一位身材高大的壮汉已经站在船头等她,欣喜的上前依偎。
鸿图一边爱抚天城的黑棕秀,一边将目光转向被天城放在甲板上的女体。
“咦?这是能代?”鸿图没有见过能代,不过那标志性的鬼角和黑白水手服,加美少女纤细修长的身材,他一眼猜到了少女的身份。
天城抬头道:“她出现在这里是个意外状况,不过计划还是在有序进行。”
远处战火将熄,鸿图命令战舰靠近,又有两人跳跃至甲板上,是科恩和他的舰船科隆。
科隆将昏迷的胡德放到甲板上,科恩笑道:“鸿哥,幸不辱命,胡德回收成功,只是没想到有重樱的舰队,还好里面没有舰船,问题不大。”
说完,他将左右腋下夹着的两个人也放到甲板上。
鸿图点点头:“情报上没有说到重樱也有舰队护航,他们有舰船的,只是被天城抓住了。”
科恩看向前方甲板躺着的少女:“原来是能代啊。”
“这两个是……”鸿图用脚将身体翻动,看清昏迷男人的面容后情不自禁大笑:“这不是矢岛阳介吗?科恩你做得好,做得好啊!”
科恩也附和着哈哈大笑:“我也没想到居然会是矢岛阳介在护航,照理说不该是他这个级别人物指挥的舰队规模,我想到他和鸿哥有仇,就暂且先留他一条命,听候你落。”
“倒也不用听候我落,杀掉他好了,免得夜长梦多,那另一个呢?”
谁知另一个人是清醒状态,听到鸿图的询问,主动跪趴在地瑟瑟道:“我,我叫石田岳!是重樱的指挥官,科恩的朋友!”
鸿图看向科恩,科恩点点头:“是这样的,他就是使用了镇静oo的那个。”
“噢~就是他啊,嗯?等等……”鸿图眉头一挑,看向昏迷的能代,嘴角露出一丝邪笑,“要不还是先留矢岛一条命吧,玩玩他再弄死也不错呢。”
石田岳不愧是资深人渣,从鸿图的视线中立即领会了他的意图,兴奋道:“鸿图指挥官是想要在矢岛面前玩他的女人是吗?”
‘呃……’
科恩听到石田岳所言,默默朝远离他的方向退了两步,眼睛偷偷瞄向天城。
‘这家伙真是什么意见都敢提,一点眼力见都没。’
他怕天城暴起一剑捅死石田岳到时候血溅自己一身。
然而天城背对着他们眺望远方,就像没听见似的,让科恩内心暗吋鸿图调教的可真好。
鸿图玩味的看着石田岳:“石田,听说你喜欢能代是吧。”
石田岳听后一愣,随即大喜:“难道鸿图指挥官要把能代赏给小的!”
科恩终于是遭不住了,上前一把将石田岳的头按住:“闭嘴吧你,鸿哥问你什么你答什么,还想教鸿哥做事?!”
“对对对!是我的错!我是喜欢能代,不过我什么都听鸿哥的!”石田岳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自己一条命全看鸿图心情,还敢问其他真的是色令智昏。
鸿图蹲下拍了拍石田岳肩膀将他扶起:“没事,不就是想玩女人嘛,不过我听说能代还是个处的,那得等我先玩腻了才行,不过胡德的滋味,你可以先尝尝呢。”
“胡德?”石田岳看向另一具与能代青涩少女截然不同的熟女艳躯,下体的是非根直接立正。
他不可置信道:“我……我真的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