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唔?!”
“嗯!嗯……啊!?……嘶……”
一声接着一声的轻唤,伴随着肉体水花的摩擦声,镇海不断的吟呼声灌进鸿图的耳中。
这娘们在干什么?该不会在浴盆里自渎吧?
阵阵诱人的呻吟或浅或深的传来,鸿图脸色憋的通红,忍不住也隔着裤子握住长龙拧动起来。
该死的,镇海这骚货,实在是太会勾人了!
大概过了几分钟,鸿图听到了浴室内传来略显高昂的呻吟,过了好一会儿,水雾渐散,屏风后的镇海从浴盆站起,裸露的美躯投落至屏风上,足实魂牵梦绕,无时无刻不在显露着肉欲的丰硕胸脯可谓傲视群英,天下极少数的女子能够在如此雄伟的纬度还保持挺翘的弧度,而镇海毫无疑问是极少数之一。
缓而后,镇海迈腿探出浴盆,修长的美腿微微勾起,再压向地面,饱满如满月的香臀在沐浴后散出粉融淫靡的蒸汽,隔着屏风都流露出销魂春情。
见镇海即将结束,鸿图从沉醉在美色中震醒,转头返回闺房,隐隐约约看还行,当面撞破那就不美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镇海才来到闺房。
出浴的镇海,鸿图不由得再次眼睛直,从下往上看,镇海修长美腿渐远伸长,涂抹粉白趾油的笋足微微弓着,玉足细长却并不消瘦,后跟浑圆精致,掌面红润又白净,有种一按便会弹开的感觉,其足背隐隐映出几条青筋,在趾甲粉色的衬托下,显得尤其性感。
再顺着惊鸿艳影的娇躯曲线往上看,上半身穿着一件银白的双凤含珠肚兜,肚兜下,鼓囊囊的饱满软团儿下作垂荡着,又展现出了镇海胸怀之宽广。
肚兜系在脖颈,锁骨线条柔美散妩媚,一头墨黑长宛似灵泉披散,冷艳华贵的玉容上,桃眸低垂半开,画若山河,细细隆起的长眉轻蹙,犹是春闺梦里人。
穿着旗袍的镇海或雅致让人不敢僭越,或华贵让人不敢违逆,但此刻换上肚兜的镇海,三千丝湿漉漉披散,冷淡美艳的脸颊带着沐浴后的水汽,风韵全露,充斥出了无穷的媚态,水润至极。
果然,表现的再高贵的女性,终归还是雌性。
镇海莲步款款行至鸿图身旁坐下,鸿图深嗅一口女子身上散的牡丹淡香,终于是忍不住搂起镇海纤腰。
看到鸿图胯下那支起到顶端的帐篷,镇海也不含糊,她伸出两根葱白雪指捻住鸿图胯部的拉链,缓缓往下……从邀鸿图做客的那时候,她心里也有所准备,至于做到何种地步她也还在犹豫,不过现在还可以继续下去。
拉链刚到底,一道紫红黑鞭瞬间弹跳出来,甚至将镇海玉手抽了声啪响!
‘好……好大!’看着那根长到自己小腹的巨阳,镇海眼角抽搐,下午鸿图竟然就是拿这根恐怖的家伙在背后顶撞自己…真的是……
镇海一对美手探出,抓住了鸿图的粗长阳具,内心愈惊叹。
‘手都握不过来…如果真的要的话……恐怕…我的小穴会彻底花残凋零吧…’
虽如此所想,镇海心脏却是狂跳,想到下午鸿图那强悍无比的射精,都还没插入,就磨的自己爽到欲仙欲死,自己的密处可能要被这种庞大大物蹂躏摧残的一塌糊涂,竟生出一股期待,那究竟是何种感觉?
逸仙说什么都不肯回来会不会跟这点有关呢?
镇海桃眸瞥向鸿图,似笑非笑:“鸿图,你这是什么情况?”
鸿图实话实说:“镇海你的玉体既芬芳又玲珑,鸿某我实在是情动至极。”
‘这男人真是会油嘴滑舌,但……’
镇海眼角眯笑,握着阳具的葱指逐根力,舒服的鸿图直直吸气。
“倒是想不到下午时候,本来说好教我台球,结果你竟是用如此雄物在顶撞我,是不是太过失礼?”
没想到镇海在这时候提下午的事,鸿图一时摸不准她的意思,便道:“确实是我失礼了,但当时阴阳交泰,行天伦之乐,是水到渠成。”
“水到渠成……”镇海听到鸿图的话,那握着蛮根的美手开始移动,由于鸿图阳具很大,在勃起后压根不会有包皮束缚,以至于镇海很轻松便往上用手指箍住龟头的头冠,笑道:“那如果现在让这水流动起来呢……”
“!!”鸿图内心狂喜,正色道:“沟渠自然会形成。”
说完,鸿图似缓实快的靠近镇海,给她留了反悔时间,但不多,男人环抱住镇海柳腰,舔吻起她纤细修长的嫩白颈项,镇海并不抗拒和鸿图耳鬓厮磨,反而有点期待。
然而她又想到什么,勉强推开男子胸膛,疑问道:“你可知我是卫振轩未婚妻?”
“知道。”
“知道你还想和我……”
“我也有逸仙,但我现在不管其他,只想与你在一起!”
鸿图语气轻佻,说的却是最能打动女人的霸道言辞,这恰恰是老实的卫振轩最不具备的特质。
镇海只觉芳心乱颤,同时为自己的魅力大感满足,连一直胸有成竹的语气都变得略微羞涩:“你这话说的真是没责任心,和你待一下午,我以后该怎么见卫振轩?”
鸿图抚着镇海的丝滑秀,见美人桃面含羞,粉红似锦,正色道:“你只是他未婚妻,又不是真的妻子,我会负起责任。”
“哼,我的意思不是这个,我镇海需要你负责任吗?我…嗯唔?……”
鸿图知道这位温润美人在为即将生的春情产生的不安全感而在不自觉的推延,他没有给镇海继续推延的机会,将女子娇躯揽在怀里,捏住她圆润挺翘的下巴,重重吻了下去,夺取了镇海的初吻!
鸿图只感觉那两片唇瓣水润清凉,口感相当销魂,不禁更加得寸进尺!
镇海被鸿图突如其来的突袭举动惊的桃目圆瞪,一愣神的功夫,鸿图的舌头已撬开美人牙关,钻入她檀口之中,大肆攫取芬芳香津。
‘真是急色,这是我初吻呢……’
镇海略微挣扎一会便不再反抗,阖上美眸,任由鸿图大舌搜刮蹂躏她口唇中的每一寸嫩肉。
在鸿图粗暴却熟练的吻技下,春意渐渐上涌镇海心头,开始慢慢回应起鸿图热烈的湿吻,主动的将丁香柔舌迎上在口中来回肆虐之物,与其顶撞交缠,还时不时伸出唇外,追逐着男人偶尔间退出的唇舌。
鸿图亦感受到佳人回应,心道:“总算心甘情愿的与我接吻了。”
两人专心的互尝,隐约可见两条赤裸裸的舌头,一方粗糙一方滑腻,互相缠卷紧绕,时而将鸿图的涎水渡入镇海的檀口中,润湿那条美人蛇,顺着柔软的躯体滑入镇海的喉咙深处;时而将镇海檀口粉舌的香霖搜刮掠夺至鸿图嘴里,而后吞入腹中;男人的口水与女人的蜜津融合交汇,在粗蟒与美人蛇的绞缠厮磨中变得黏稠滑腻,又被彼此既狂野热情又温柔缠绵地争相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