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面而来的雄臭一时将少女熏得有点头晕,身体的异样感不消反增,克丽丝缇强忍下这些,做出觉悟的表情,双手勾着士兵的脖颈攀到他的身上,小穴对着肉棒的顶端缓缓放下。
艾拉蒂雅目不转睛地看着肉棒一点点地伸进少女的花蕊,龟头挤压媚肉榨出丰盈的蜜汁。
肉棒的前端刚刚进入,克丽丝缇便神情动摇地顿在半空中,未曾预想的快感正在她体内回荡,小腹处不被现的淫纹光芒流转,灼得少女浑身颤。
“哎?奇怪?为什么?”
克丽丝缇蹙着眉头把身体抬起,然后再一次,小心翼翼地沉下,花蕊与龟头亲吻的瞬间,后者的热量依然如电流一般激得她浑身颤,“哎?为什么?……等、等一下、今天身体好像有点奇怪,我……”
“干什么磨磨蹭蹭的!”
士兵已经不耐烦地用力挺腰,一口气贯穿了少女的最深处。
“咿——————??!?!?”
于是坚韧高洁的骑士少女就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地仰着脸出了高潮的绝叫。
艾拉蒂雅看着克丽丝缇连小腹都被这过分的突刺顶得微微鼓起,四肢不知是享受还是挣扎地死死绷紧,浑身抽搐不停,嘴巴大张艰难地呼吸着空气,于是明知血族的身体强度决不止如此程度,仍然忍不住地咽了一口唾沫。
(虽、虽然也不是没有预料吧……雄性都是这么粗暴的生物的吗……)
“哼,这不早就湿透了嘛?一插进去就高潮,什么保护领民,其实你就是想来自己爽的吧你这情婊子!”
而士兵丝毫不给少女品位余韵的空闲,两手抓着少女的纤腰抽动下身,上来便是最快的度和最大的力量,将昔日血月城的公主殿下干得连话语都说不完整。
“不、不对、这种只是、要忍耐的事情而已、哈嗯?、就像、就像作为骑士总会被刀剑刺穿、作为血族就会被银灼烧、哈嗯?、一样、既然作为女性、早有觉悟要忍耐的事情而已、只是今天、哈嗯?、今天身体有点奇怪、才——?——?——”
“上边的嘴说得那么好听,下边的嘴可是咬得越来越紧了哦?”
士兵嘲弄道,配合着身下响个不停的撞击声,“啊,又来了……才这么一下就高潮了两次了,是有多淫荡啊这头母猪!当娼妓就那么爽吗!?”
“不、不是、呀啊啊啊啊啊??——”
骑士少女又一次地仰绝叫,股间爱液失禁一般地泻出,然而潮吹才到一半,又被肉棒狠狠地堵了回去,于是连续高潮后正敏感的膣肉被搅得更加乱七八糟,艾拉蒂雅看着克丽丝缇在空中把一只长靴蹬掉,裹在黑丝里的脚趾根根绷紧,淫水飞溅甚至落到了自己的脚边,于是也情不自禁地闭紧了大腿。
克丽丝缇濒临限界的状态没有引起士兵的丝毫同情,他更进一步地抓着克丽丝缇光洁的后背,仿佛要将她勒死一般地使劲按进自己怀中,血族少女仰着头,一时只听见喉咙里窒息一般的咔咔声。
“就你这还真敢装出那种了不起的样子啊!?看我不肏死你!”
“咕、啊啊?————?”
(嗯……好像稍微害人名誉受损了啊,不过阿斯廷斯的女儿,真祖之血的直系,这种程度没问题的吧?大不了之后帮你消除一下记忆啦……)
艾拉蒂雅在不远外的土墙上端坐着,小抿一口葡萄酒,掩饰着内心的动摇。
(不过这样重新看来,还真是过分的诅咒啊,阿斯廷斯的女儿居然会变成这个样子,明明对手不过是两个随手就能打的杂鱼。)
“说的真过分啊,你以前不还喜欢过公主殿下,经常晚上拿来当作配菜的吗。”倒是另一个士兵站出来打了圆场,带着猥琐的笑容。
“所以想着这女的都被多少男人上过了才更加觉得火大啊!啧,明明把肉棒夹得这么熟练,却又像处女一样紧,为了活下来靠这身体向数不清的人献媚过了吧【前】公主殿下!?”
“不、不是、哈嗯?、那都是为了保护、?——”
“还敢顶嘴!你这被侵犯了也会高潮的母猪!”士兵只用一记猛烈的突刺让她闭嘴。
“咕呜————?”
“你这不也一边说一边肏得很带劲嘛。”另一个士兵说道。
“送上门的不肏才是白痴!”
士兵边说边动着腰,激起越来越响的淫糜的水音,血族少女原本冷色的肌肤已然完全是一片绯红,不知这也是淫纹的影响还是单纯被自身的情欲所燎。
艾拉蒂雅被眼前单调重复的性事挠着心弦,不自觉地摩挲着自己的大腿,好半天连端着的酒都忘了饮。
(明明不过是两个连魔法都不配让人使用的杂鱼……)
“那么我也忍不了了,公主大人的屁股,就由在下收下咯。”
与此同时站在后边的士兵也没闲站着,他用食指沾起克丽丝缇自己的淫水,捅进少女的后穴里左右搅动,充分润滑以后,才掰开饱满的臀瓣,将阳具抵上了后庭入口。
克丽丝缇正被侵犯着前穴的肉棒抽插得媚声不止,后庭受到进攻也只是抖着肩膀淫水乱溅,直到肉棒都顶到了门口,才终于意识到接下来的遭遇。
“诶!?等、等等,那边不对!那边不可以!我、咿——??!”
话未落音,士兵已经一口气顶进了少女身体的最深处。
“————————???!!!!”
(两个……杂鱼……下等生物……)
如果在平常,如果是武力的对决,这种下级士兵即使再来上千百人也绝不可能对克丽丝缇造成任何威胁。
真祖之血就是有这样的强大和尊贵,即使比不上真正的神力,也绝对是每个高阶魔族渴而不得的事物。
但现在作为那份血脉的继承者却被两个下级魔族玩弄着,被侮辱着,被凌虐着,毫无反抗地,宛如玩具一般地被使用着美好身体的每一处角落,被侵犯着最隐秘的肉穴。
是因为自身的愚蠢吗?
是因为权力的差别吗?
还是只是因为自己转移过去的淫纹的影响?
也许都是,但只局限最开始。
艾拉蒂雅眼看着血族少女终于连脸上最后的顽强都被快感融化,在两面夹攻之下,双手双足宛如救命稻草一般地紧抱着正面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