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真是的……安好像……越来越会欺负我了——?”她凝视着自己湿透的小穴,一边克制着主动用手爱抚的冲动,一边有些担心起来自己今后的主导权。
虽然她在性事上喜欢居于被动,但要是以后起了什么分歧的话也被这样挑弄起来带到床上的话又要怎么办呢?
明明作为圣女应该是最纯洁的人类才是,却老是这么这么……………………
投自己所好,太狡猾了,太喜欢了。
“哈啊?……身体……好难冷静下来?……明明还得赶紧照顾希儿……?”淫水滴落的度逐渐加快,而艾拉蒂雅只能支撑着内八字的站姿等它自己流尽。
她甚至没法用手帕擦拭,因为娇柔敏感到了极致的阴唇只是丝绸的擦拭就可能高潮,然后自己又会一不可收拾地沉溺于快感中。
安真是太小瞧自己了,现在自己的状况一旦开始做了的话可是可能纠缠上一整天才能满足的,那可就不是玛琳娜耐心好不好的问题了。
她闭上眼睛等着燥热的身体逐渐冷却,庆幸现在处于室内,不会有不看时机的微风逗弄自己过于敏感的身体。
但很快脚上的感触也让她逐渐心神难宁,因为装饰性远大于实用性的高跟鞋对足肉的挤压感也正成为着将情身体推向高潮的刺激。
于是艾拉蒂雅左右为难地僵在了半空,继续维持这样勉强的站姿对早已经变成性感带的脚的刺激太过难耐,可是要变换姿势的话更担心在坐下的过程中自己就会去了。
而偏偏在这时另一道刺激如电流一般地贯穿了自己的下身,“咿咿?!?小穴、小穴自己动起来了?、嗯嗯嗯嗯嗯??——”
在她下身一直紧闭着只是默默滴水的蜜裂终于忍耐不了长久的放置,自己主动地打开又闭上,仅仅这样艾拉蒂雅就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媚叫。
她只感觉自己的整条腔膣都开始颤动起来,满布颗粒和皱褶的媚肉绞在一起相互摩擦,带来的快感一时不逊色于任何雄伟阳具的粗暴侵犯。
大魔神尖叫一声地坐倒在地,潮吹顺势自下体喷薄而出,浇湿了面前大片的地板。
艾拉蒂雅大口地喘着粗气,看着自己身体留下的杰作,神情恍惚。
——竟然……连手都没用就去了…………假身都已经变得这么敏感了,自己的本体到底怎么样了,会变成连走路都会高潮的笨蛋身体吗?……
——到了那时候,安是会好好照顾自己,还是会更加地欺负自己呢?
艾拉蒂雅一半担忧一半期待地想象着那样的未来。
淫水流淌的度逐渐放缓,艾拉蒂雅继续等到身体的热量和敏感度都降到可以勉强行动的程度,才拖着还未满足的心情重新站起。
她把据点内的尸体清理掉,再找了张尽可能干净的床铺,饶是如此还是被上面积累的雄臭味熏得两脚软。
她屏着呼吸把床单扯下来烧掉,从空间宝石里一连扯出四五张崭新的铺上,这才去把希儿抱了过来。
据点内还有些食品和药品的储备,但那些对于魔力缺乏症都没有什么帮助,而所谓的魔力补充剂大多起到的不过是兴奋剂的作用。
治疗魔力透支除了长期的静养以外别无它法。
艾拉蒂雅在床边坐下,将希儿抱到自己的膝盖上,幼狼还在昏迷中,难受地皱着眉头,但艾拉蒂雅也没什么好办法,她已经不是可以随便将魔力分予他人的魔神了。
她只能轻抚着幼狼的脑袋和毛茸茸的耳朵,希望这能减轻她的痛苦。
很快希儿眉头平展,出一串舒服的鼻音后,翻了个身。
“艾拉蒂雅大人……”幼狼一边含糊地呼唤着,一边用脸颊磨蹭着艾拉蒂雅的大腿。
“真是的。”
艾拉蒂雅无奈地叹了一声。
结果到最后都不知道希儿突然跑出去的原因,就因为这个自己和安才不小心闯入了帕弥忒丝的领地,但……
看着幼狼安详的睡脸,她也不想再多做追究了。
等醒来再问吧。
艾拉蒂雅想着,感觉自己也有些头晕脑胀了。
传送了几十公里后又连用了几个法术,虽然她已经不再像魔神时期那样挥霍魔力,但人偶的身体依然出现了魔力不足的状况。
她脱下高跟鞋,带着希儿一起躺下,床上还有些隐隐约约的雄性气息往她的鼻腔钻入,艾拉蒂雅抱着幼狼娇小的身体,脑内却无法自禁地想象这张床铺的原主人在这里侵犯雌性的光景。
(“咕咚……味道这么大,肯定每天都在做……”)
(“将雌性抓捕,囚禁在这里……将她们作为性奴隶,每天每夜地侵犯,用鞭子抽打着,用手卡着脖子,每次都把精液射到子宫里,然后怀孕了就丢掉……”)
艾拉蒂雅呼吸急促起来,大腿夹紧着来回摩擦,感觉体内本就没有熄灭的火焰重新旺盛起来,而身下的空虚感越来越强。
她紧张地连连回看房门的方向,猜测着是否还有漏网之鱼的奴隶猎手,随时可能破门而入将鸠占鹊巢的自己压在床上肆意侵犯。
(“不、不能想了!赶紧睡觉!好好休息!得在安回来前调整好状态才行!”)
她闭上眼睛努力排空大脑,裹在丝袜中的玉足不安分地一时想要夹住幼狼,一时又悻悻地收了回来。
如是折腾了近一个小时之后,困倦的艾拉蒂雅终于适应了弥漫在小腹和整个下体间的骚热感,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