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花了好久才缓过神来,半扶半依着旁边的墙壁站起,眼睛还长久地无法聚焦。
空白的大脑里既想诅咒魅魔竟然给了她这样的身体,又庆幸至少这具身体不需要排便,不然以这和小穴难分高下的敏感后庭,搞不好真的会因为高潮而晕死在厕所里。
“呜?、哦呼?……呜嗯?…………”
“哈啊?……哈啊?……终于、结束了……咕哦?…………”
艾拉蒂雅大口喘息着,踮在高跟鞋上的细足摇摇晃晃几欲断折,拐着严重的内八字向前几步,在小巷口又忍不住地漏出了一股淫水。
小巷的另一端就是要找的污血帮的总部,一间简陋的组屋,由木板和稻草搭成,坐落在不见光的小巷里,里面住有几个正当壮年的男性,说是帮派,也不过是几个狐朋狗友的几个不良分子罢了。
但小帮派才在黎凡特有着生存空间,不去引起帕弥忒丝的注意力,保留着刚好能对付同为底层的其他住民的最低武力才能在这里长久生存。
底层的地痞混混不会明白这个道理,但宛如自然选择一般的长期筛选自然会留下他们。
两腿有些使不上力,勃起的乳头和阴蒂还在和衣服摩擦着,魔力也因为连续潮吹而有些损失,不过艾拉蒂雅自信要对付一帮混混这种状态绰绰有余。
她在组屋外停了一会儿,整理头,等着最后一滴透明的蜜汁从股间落进从小巷蜿蜒至此的小溪里,再用魔法烘干衣服和丝袜上的水痕,这将爱液蒸成了更多甜腻的气体。
于是高贵的魔帝通身被浓郁的雌香包围着走向面前的破烂组屋,不远外争抢骨头的流浪狗都被吸引得停下了动作,她不以为意地叉着腰,一脚踢开了歪歪扭扭的大门:
“这里管事的给我出来!”
“啊?你谁啊?”一只雄性牛魔听着响动,浑身赤裸地从后屋里走了出来。
“~~~~!?”
牛魔的身高近两米,肌肉仿佛岩石一般棱角分明,在狭小的室内仿佛一座山逼近,体格带来的压迫感让艾拉蒂雅的子宫不禁揪紧。
冷静,冷静点。
这只是个魔力稀松平常的杂鱼而已,外在的肌肉不过是中看不中用的装饰,在这魔界根本没有什么用处,难怪只能在这里当底层地痞。
她在心中做了判断,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定在了对方的胯间。
那里婴儿小臂粗的雄根凶恶地昂着头,血管鼓胀青筋虬结,大概是正在性事的中途,上面沾满了女性的体液,前段的先走汁徐徐渗出,散着令人窒息的浓厚气味,让她不自觉地夹住了大腿。
“什么啊,上门的娼妇吗,我记得我今天没有叫啊。”牛魔咕哝着,从上方露骨地打量着少女的乳沟以及隐约可见的挺立草莓。
“什——!?”艾拉蒂雅勃然大怒,她一向自诩与其他雌性有位格之差,如今竟然被眼前这个毫无力量和眼光的雄性错认为娼妇,这对骄傲的她来说简直忍无可忍。
就算哪一天要去当娼妇,这幅美貌又是你们这种下等居民出得起钱的吗!
已经没有多费唇舌的必要,无论对方是不是要找的目标她都决心给他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真言律令,对付这种魔力弱小的杂鱼这个魔法最是合适,就算如今她用的人偶假身也没什么力量,但只要念出一个字就能——
这时牛魔向前走近了一步,胯间的雄根因此又向着艾拉蒂雅逼近几分,强烈的雄性气味扑面而来,直熏得魔帝少女头晕目眩。
她拼尽全力才撑住因连续高潮而软的双脚没有瘫坐在地,但膝盖已经彼此撞在一起打起了架,巨大的热意从小腹中升起,那是在刚刚的放尿潮吹中仍然没有得到安抚的子宫在大声抗议,于是刚送走洪涝的蜜穴又是一片泥泞。
艾拉蒂雅攥紧双拳,动弹不得地看着肉棒一点一点地靠近自己,直到最后碰到小腹,在黑红色连衣裙的昂贵面料上留下一个难闻的印记。
——只要念出一个字……一个字……就能…………
“?~~~~~~~~~~~”
反应过来的时候,艾拉蒂雅现自己已经在雄性牛魔的身下婉转承欢了。
——诶?为什么?为什么??
华丽而性感的迷你洛丽塔被丢弃一旁,伟大魔帝的假身赤身裸体地双手撑墙,秀披散在光洁的后背上,脱离束缚的丰乳在空中摇摇欲坠,两根包裹黑丝的修长玉柱笔直支撑,在十三厘米的高跟的帮助下终于够到了比自己高出两个头的牛魔的胯间,好让他以最方便的角度侵犯自己。
牛魔的雄壮肉棒以斜十五度插入蜜穴,一路咕啾咕啾的淫糜水声响彻不停,在子宫的关口前停下时,整根阳具被媚肉包裹吸吮的感触让粗俗的街角混混也不由出一声舒爽的叹息。
虽然艾拉蒂雅一向认为生来俱有的力量不足称道,作为雌性的魅力才能展现自己的实力所在,但事实上她在这方面同样得天独厚。
即使不算梦幻比例的身材和能让同性痴迷的容貌,作为最大弱点的至今依然守护着处女的小穴也是此世独一无二的名器,细密的皱褶、恰到好处的颗粒感以及主动侍奉的媚肉,极致紧窄又极富扩张性的腔璧、全方位的敏感带以及反射性的真空吸吮,最强魔神的双穴亦是魔神级的完美,即使如今不过是魅魔的复制品也远非寻常娼妓能够比拟,还因为充分的开而变得更易抽插。
牛魔被这堪称天然飞机杯也不为过的极品小穴绞得越兴起,抓起少女侧马尾如缰绳一般拉扯,肉棒抽插的水声一声比一声响亮,腔膣里恰到好处的压力让它硬得前所未有,“妈的,真是转运了,在家睡觉都有这么好的小穴送上门给肏。”
“才不是?、我?、嗯啊?、我是来?——”艾拉蒂雅摇头晃脑地想要挣脱,但扭动的纤腰在雄性眼中却正像主动的侍奉。
“啊?什么?”牛魔用力一挺腰身,撞上雪臀上激起一圈晃悠悠的肉浪,直将艾拉蒂雅顶得翻眼吐舌,一股潮吹就这么从股间泻下,于是好不容易找回的一丝理智也烟消云散,黎凡特的新主人,审判之座的挫败者,前至高魔帝,无有败绩的深渊魔神就这么在一只底层牛魔地痞的胯下彻底屈服。
“唏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对不起?、对不起?!我认输?、我认输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败北宣言的瞬间艾拉蒂雅登上绝顶,腰身反弓头颅后仰,尽力打开的双腿间潮吹如水箭一般地飙射,将宝贵的魔力肆意挥霍在墙壁与地上。
充分熟成的名器小穴在此同时极力缩紧,突然爆的真空吸力让牛魔措不及防地失守精关,浓稠的白浊冲进子宫,于是少女魔神在高潮之中二次高潮,被叠加的快感烧干神智,在肉棒啵地一声拔出体内后双膝跪地,舌头耸拉嘴角流涎地瘫软在粗糙的木板墙上,股间还在不住失禁着不知是尿液还是爱液的淫水。
但这仅仅是个开始。
在雄性面前承认败北能换得的从来都只是更加凄厉的侵犯,艾拉蒂雅对此早就心知肚明。
牛魔拎着后颈将她无力的身躯提起,在空中将两只玉足上的高跟鞋一并除去,和褪下的衣物丢到一处,再将之提进后屋,粗暴地丢在里面的稻草床上。
粗粝的稻草触感对向来只使用顶级床具的魔帝来说近乎折磨,旁边是一位在她来之前就已经被侵犯得失去神智了的凡魔少女,已经怀孕了,以艾拉蒂雅的感知力可以轻易现她肚子里刚刚着床正在急成长的受精卵。
侵犯者当然不会为此负责,只会将她当作垃圾丢进后巷,正如自己的衣物和高跟鞋一般。
艾拉蒂雅看着这仿佛对自己未来的预示重重地咽了一口唾沫,然后主动自觉地将还在因高潮余韵而痉挛的双脚抱过头顶,挺起还在冒着白浊的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