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一次,他在认真地挑选之后,意外地收获了一个日本女人。
相同的肤色和相近的民族习惯,使他们两个在开始时显得像初恋一样爱羞。
但在接下来的赤裎相见的状态中,日本女人温柔的抚摸使他完全放松了,在初期的迷醉中,庄文浩觉得自己回到了遥远的故乡,躺在他舒适的小床上,和他魂牵梦绕的小女孩林雪茵共温佳境。
日本女人的含蓄的暗示,协调的配合,高潮时忘情的呻吟,完全使他体味了灵肉激荡的舒畅感。
他忘情地吻着这个年龄不辨的女人的眼睛,鼻子,耳垂和双唇,当他轻柔地含着她的深褐色的乳头时,他一边兴奋地涌泄着,一边孩子一样地哭了。
林雪茵十分默契地把胳膊伸进庄文浩的臂弯里,偎着他,两人像一对甜蜜的恋人一样。
庄文浩身上仍旧是那种熟悉的香味,闻着它,林雪茵不由自主地有些感动,但是她对自己说:
我不能原谅他!
庄文浩异常敏感地觉察到了林雪茵的平静。
薄薄的连衣裙里包裹着那具幼蝉一般娇嫩的身子,引起他无限的渴望。
他曾经多么熟悉它,它的清凉的皮肤,柔软的芳蕊及其淡雅的幽香;它的激动中绯红的颜色;它的高潮中的潮湿。
他太熟悉了,因为在与其他女人的每一次鬼混时,他都仿佛触摸了它!
初夏的夜晚微风习习,拂荡着她的丝,在庄文浩的肩头撩拨着。
沉默在两人之间小心翼翼地维持着,谁也不想打破它,因为沉默或者导向毁灭,或者爆激情。
仍旧是那间小屋,仍旧是以前的布局,仍旧是那淡淡的香气。
林雪茵看见庄文浩开门时犹豫了一下,然后什么东西坚定了他的意志。
门开了。
门关了。
庄文浩向前跨了一步,猛地转过身来,林雪茵看见的是一张扭曲的脸。
他抓住了她的更加丰腴的肩头,弄疼了她,但她居然感到一种从末有过的兴奋和渴望。
庄文浩粗鲁地抱起她,把她扔在床沿上。
林雪茵感觉到他的手伸进了裙子下面,她的内裤被用力扯了下来。
她想说:不!
然而喉咙被一种更强的意志堵住了,同时,她的无力的身体一下子湿润了,泛滥了!
在一阵艰涩的疼痛中,她的身体被一个硬挺之物拓开,向里推进,向她的生命之源深入。
一种极度的愉悦感迅漫过了她清醒的意识,使她失去了肉体,失掉了理性,在激情的犁铧的耕耘中,沉睡的浓郁的翻涌而起的泥土遮住了一切创痕,使她置身于春水般清新的感觉里,倾听身体像一把小提琴一样流溢而出的抒情的乐章。
庄文浩狂风扫落叶一样地冲撞着,进攻着,他的粗暴和鲁莽比柔情脉脉的抚慰更彻底地融化了林雪茵心中的怨愤,并立刻温暧了,抚平了她的伤痛。
两个人在同一时刻涌向了高潮,林雪茵用双膝紧紧地抱住他的湿漉漉的臂尖,在彻底的忘我状态中,她觉得体内空空荡荡,而他是那么小和软弱。
她需要更强大的更饱满的充满!
激情的波涛正一浪一浪地冲上来,庄文浩残忍地从她身体里抽出了。林雪茵大叫:不!不!但是他果断地抽出了。
绝望和慢慢恢复的理智所意识到的屈辱如同一记重锤落在她的胸上。
林雪茵用双手蒙住了双眼,她的无助的双腿和被摧残的花蕊凌落地撒在床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