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明然闭上眼,激凌了一下,脸上现出满足的笑,但很空幻。
羊子走到他的背后,把自己的身体贴在吴明然的后背上。
女人的柔软的肢体像雾一样模糊了吴明然的意识。
毒品的效应慢慢侵入他的大脑中,房子、家俱在旋转中淹没在一片白色中,白色仿佛在三梭镜的透视下,分化为七种颜色,世界变得美妙无比!
羊子的舌尖在他的耳后舔着,伸进他的耳廓里,这使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像一匹野性的狼的嗷叫。
吴明然把羊子从背后拽到面前。
他看见了一张清纯的脸,那是几年前坐在草地中央的少女林雪茵的脸。
她的娥眉、杏眼,秀巧的鼻弓,饱满而又湿润的唇。
“雪茵……”吴明然快乐地说。
羊子笑了。
看!
她笑了,她笑得多么淫荡!
当然,这正是他需要的。
他喜欢淫荡的女人,女人就应该要淫荡些,只有淫荡的女人才会让男人快乐。
但是她是你的老婆,做为妻子,这样放荡是危险的,天知道这个贱货,会不会对其他男人也这样?羊子跪下来,把脸埋进吴明然的膝间。
恼怒的情绪一闪而过!对!女人就是要淫荡些!
她的吻是多么大胆、多么有技巧,多么让人销魂!
他的衣服被褪下来了。他能意识到自己的昂扬,这真让他骄傲。一个男人的伟大的标志,它是多么富有活力啊!
她开始用舌尖撩拔它,耐心地慢慢吻向它的中心。
这才像个真正的女人!
女人要毫不掩饰地表达对它的爱和敬意,就像现在这样:把它当作一支奶油冰淇淋,抒情地吸吮它,体验它的伟大和甜蜜!
哦!太舒服了!不,她不是自己的妻子,那个装模作样的贱女人、臭婊子已经走了。没有关系,她会回来的。是的,她会回来的!
故作正经的女人他见得太多了。
那些连屁股都不敢扭的女人,那些脸上仿佛用胶水固定了表情的女人,还有那些见了男人面红耳赤的女人,不敢放屁的女人,小便时大声唱歌的女人,睡觉时系紧腰带的女人,等等等等。
他不是都接触过了吗?在他的攻势下,在他男性的雄壮面前,不是一个一个都原形毕露,放浪之状极尽你所能想象的程度。
她们太不堪一击了!只要有一次,她们——是她们!——就会想着第二次、第三次,再也离不开你了。
何况,她是自己的老婆,一个嫁了人的女人,除了想一想她的丈夫,恐怕没有太多的奢望了。
……那么,这个女人又是谁?羊子!
那个魔鬼般的女人!
几年前当她还是个少女时,她就令所有的男人想入非非了。
那时候她属于黄炜,黄炜太他妈历害了,耍了个小手腕儿,就把她搞上手了。
记得黄炜向他传授过一套,但他不敢。
他那时还是个穷光蛋、小瘪三大学讲师、童子鸡一个,别说碰一碰校园里那些吱吱哇哇的小女生,就是看她们一眼,也足以让他意淫三天了。
现在,她是自己的了!这真是个顶呱呱的女人,她知道男人需要什么,她几乎一下子就可以找到你的要害,让你欲仙欲死!
还有她提供的那种可爱的白色粉末,它们比女人还女性化。这个叫羊子的女人和它们是最好的搭档,是男人最理想的女性生殖器!
男人的时代病,只有这种女人和这种东西才能医治!
他知道,在这个慌里慌张,盲目无主的时代,许多男人煞有介事,大叫大嚷,但他们已经阳萎了,或者正陷在阳萎的恐惧中不可自拔!
令人庆幸的是,他吴明然找到了最好的医治方法。
他决心把这个药方作为不传之秘据为已有!哦,哦……这是她的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