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虞礼摊开书,翻到了这节课老师要讲的那一页:“他把我送到楼下,我自己上来的。”
许安还是有点不信:“真的没吵架吗,我看之前军训他每天都来,军训结束了也风雨无阻地到教室门口接送你,现在…”
虞礼:“真的没吵架。他不会跟我吵架。”
陆擎只会每天用那种泫然欲泣的眼神看着虞礼,试图用这种方式打动他。但每次看见陆擎用那张显凶的脸做出这种表情,虞礼都有些不忍直视。
见虞礼说的如此笃定,许安也信了七八分。
他撑着脸,猜测会不会是因为他们太八卦了,所以才导致两个人在学校里不敢再那么明目张胆的贴贴。
唉…
许安忍不住长叹一口气。
磕不到糖的日子寂寞如雪。
他的cp什么时候能重新恩爱如初啊。
…
……
整整五天,陆擎连虞礼的手都没牵到过一次。
那个中道崩殂的早安吻也被虞礼抛之脑后,只有他一个人回想起当时的情况抓心挠肝。
“唉…”
襄铭会所三楼挑空露台上,传来了一声沉闷的叹息。
“你唉个屁啊。”
冰镇拿铁的杯壁上坠着水雾,被拿起时,在桌面上留下了一圈浅浅的水痕。
秦越猛喝一大口,语气恨铁不成钢:“来这儿才多久,你都叹几次气了,以前好几年你连虞礼的面都见不到,也没见你唉声叹气的。”
“以前的苦日子哪能和现在比?”
以前和虞礼隔着一道海峡,只要看几张对方近期的照片他就心满意足了。
可现在,他和虞礼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心心念念的人每天都在自己身边,这下要恢复到从前那种苦行僧的状态,是个人都受不了。
“我就说你欲求不满吧,你还不承认。”秦越撇了撇嘴,将面前装着方糖的小碟子推到了陆擎跟前:“你心里都这么苦了还点这种泔水一样的咖啡,赶紧加点糖霍霍匀,别待会儿给你苦死了。”
陆擎没管那盘子方糖,只是谴责地看着秦越:“虞怀远那天来就是为了给小礼送请柬。”
秦越:“关我屁事,我哪知道虞怀远会亲自去送,一般这种事不都是让助理去吗。”
陆擎当着他的面又叹了口气。
秦越听的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