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法丝特惊道,“你又想用那招!”
缓缓的,飞尔丽飘荡在空中的身体消失了,像是雾气在风中扩散一般,雪白的翅膀和背后苍蓝的山脉融合,渐渐的隐没。
飞尔丽的右手轻轻拂过自己的脸,那唯一可以作为辨识的面容也在波澜的云气中消失。
“咦?咦?”法丝特就像是在闹市中和母亲走散的小孩,不安的左右盼顾。
“飞尔丽?”法丝特用她专有的甜美声音呼唤着飞尔丽的名字,但这次飞尔丽再也不回答了。
“飞尔丽?飞尔丽!”法丝特焦急的喊叫,“你在哪里?”
最后,似乎是绝望了的法丝特放开喉咙大叫,周围的空气剧烈震动起来,连山脉也在一瞬间显得弯曲。
在山谷中再绕了两圈之后,法丝特悻悻然的飘去。
“………那家伙的嗓门还是一样大啊……”在山谷下的树丛中,飞尔丽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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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娜躺在床上,乌黑的头洒了开来。虽然洗过澡,也换上了干净的衣服,但体内那恼人的咬啮感不断的在两腿间蠕动着。
伊若和法辛的脸一直无法从心中驱除。
温热的感觉又从体内向外溢出,礼娜知道自己又湿了。
刚才洗澡时她便已现那个细细小小的裂缝不知何时已经变的充血泛红,两片花瓣向外敞开的样子看的礼娜满脸通红。
礼娜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多半是从刺绣的朋友那边听来的。
雪白的牙齿轻轻咬住下唇,礼娜偷偷的把手往两腿间伸去,隔着一层衣物,抚摸湿润的裂缝。
轻快的电流随着手指的动作一波波的在体内漫流,礼娜惊喜的品尝着这快乐的波动,手指停不下来的在裂缝中游移。
当指尖不小心的触碰到肉穴顶端的那只小芽时,足以吹散意识的强大快乐让礼娜全身颤栗。
礼娜稍微停止了动作,喘息了一下,贪恋的手指又战战兢兢的拂上了那花蕾。
“啊啊………啊啊!”礼娜已经尽量不让自己出声音了,但却依旧无法忍耐的喊出声来。
强大的快乐让身体在床上翻来覆去,指尖停不下来的不断在花蕾的嫩肉上摩擦,肉穴中的爱液泉涌而出,欢喜的眼泪无法克制的流出。
张开口,礼娜用力咬着被褥,弓起身子,挺起臀,让手指狂乱的凌虐着那充血的贝肉。
吸满了爱液的袍子黏在腿上,失去了遮蔽的功能,那覆盖着黑色绒毛的肉丘,鲜红的深谷,都隐约可见。
礼娜紧闭双眼,让自己完全沈溺在欢喜的肉欲中,她开始理解法辛脸上那欢喜表情的感觉了。
晕眩的抽搐和爆的快乐开始一阵阵的从身体深处传来,礼娜在泛红的灼热中欢喜地扭动身子,脑中浮现伊若那根沾满了爱液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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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八柱管风琴“命运”
弹奏的是一在七百多年前,由地球上一个叫做贝多芬的人所谱的曲子。
弹奏者穿着用特殊材质构成的衣服,从领口到鞋底没有一丝接缝。
弹奏者用力的敲下最后一个音符,音波在空管中引全体共振,振动被空管末端的接收器所接收,转换成复杂的电子信号,分别传到各辖部门,自动运算、执行。
“老板。”一个青年站在圆形演奏室的门外,他穿着和演奏者一样的衣服,只是他的是灰色的,而演奏者是白色的。
“跟你说几次了,不要叫我老板。”演奏者起身,转过头来,略嫌凌乱的白下,是一对苍蓝的眼珠,看起来约莫有四十多岁。
“但是你是我老板啊。”青年笑道。
“叫我所长!”所长佯怒道。
“是,是!”青年吐了吐舌头。
“算了,洛杰,有什么事?”所长摇摇头。
“成人部门出问题啦。”洛杰笑道,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
“又是成人部门?他们怎一天到晚出问题?”所长皱眉道,“什么问题?”
“好像是一个被闲置在地表的企画自己启动了。”洛杰回答。
“自己启动?”所长怒道,“怎么可能!一定是他们忘记做好素粒子的清撤工作!”所长怒视着洛杰,“你身为业务总经理,你怎不好好管管!”
“那项企画的设计人是格雷恩治。”洛杰微笑道。
所长顿时语塞。
“呃………原来是我的疏失。”他低头道。
“真是惊人的转变呢,我对所长您可是越来越钦佩了,格雷恩治先生。”洛杰笑道。
“有时间在这边亏我,还不赶快带我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格雷恩治怒道。
“别急啊,我这不就是在带您去吗?”洛杰笑嘻嘻的,往门外伸出手,做了个请慢走的动作。
格雷恩治又好气又好笑的走出演奏室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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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格雷恩治皱眉道,“全效性唯我独尊圈,只要戴上,这颗充满各式美女的小行星便是您夜夜春宵的性乐园?”
格雷恩治握着宣传用的空浮投影器,全身抖,继续念道:“此圈乃采用全新生化技术制造,融合于体内,绝无排斥反应,素粒子将充满您的全身上下,从此寒暑不侵,百病不犯!更加诱人的是:您的遗传因子在体内便将受到素粒子管控,可自由决定受精与否!任何接收您体液的女性也将因素粒子的关系,变的体态更加娇媚,返老还童,永保美颜,让您身边的黄脸婆就此绝迹!(当然,客人您先得有足够的勇气去和黄脸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