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个世界线上,她不幸遇到了李三。
渴求性爱的本能被用最扭曲的方式引导出来,敏感妖媚的身躯被用最激烈的方式进行调教,加上无时无刻都有被服下的媚药改造她的身体,勾起她的欲火,朱竹清早已淫落为不自知的荡妇。
她是李三制造出的唯一一个心智尚未屈服,身体却已经臣服,被刻上淫纹的使徒。
若是真如她所想,有朝一日她杀死了李三,朱竹清迟早也会像她的先祖星斗皇后一样堕入淫狱深处,永远得不到满足,要么沦为艳绝群芳,每日被数十个男人不间断轮奸才能满足的淫贱花魁,要么就自尽而亡,才能从无尽的性欲中解脱。
就像现在这样,明明双手搂着脑袋,被奸淫得几乎晕厥过去,却还是收紧双腿,帮助男人奸淫着自己痒的疼的骚逼。
满是青筋的肉棒不断的抽插着,因为过于用力连内壁的穴肉都被翻了出来,又被男人狠狠的操了进去,带出一阵浓郁的汁液。
有着淫猫的迎合,李三能毫不费力地进出这甜蜜的花房,享受着这爽快蜜穴的美妙滋味。
说是李三主动上她,现在更像是情动不已的朱竹清引导帮助着他,献出自己的肉体供他操逼。
这还没用上自己留下的精神暗示呢,面前的巨乳淫猫就如此淫乱堕落,让李三惊讶的同时,对朱竹清身上生了什么更加好奇了。
想探查朱竹清的思维,得先击溃她的心防呢。
他加快了进出的节奏,看着面前两团淫贱的大奶子被自己干的上下甩动,勾引着自己,伸出手来抓住了那对奶子当作固定的把手,拨弄着勃起的乳头。
上下两个敏感带都受到了最强烈的刺激,让少女更加兴奋起来,连口水都控制不住的从嘴角流了出来,渐渐的接近了绝顶的终点。
“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
然而,就在她几乎快去的时候,李三停止了动作。
“………啊,哎?”
她出含糊不清的疑问,双腿渐渐收紧,紧紧夹着男人的腰间。
然而这除了让肉棒更深入一分以外,再没有别的作用了。
对于旁人来说足以高潮的快感刺激,对朱竹清而言却远远不能得到满足,高潮之前被悬空在半道,让淫猫几欲狂。
她艰难地提起腰,又深深的坐了下去。
肉棒刮蹭着肉壁,带了一阵阵快感,淫猫努力的扭动着身体,一步步接近最终的绝顶。
“啊啊~哈啊,嗯~啊啊啊啊~”
然而即使借助炽热坚硬的长枪,少女到达了一次又一次,连绵不断的小高潮。
但是这种软弱的刺激,和刚刚狂暴无比的侵犯比较起来,比起是杯水车薪,更像是火上浇油,烧的朱竹清更加焦躁难耐。
她不停的挺腰又坐下,接受着肉棒的鞭挞,却只能绝望的感受着高潮的浪潮一点点从身体里退潮,露出干涸的河床。
寸止的折磨让她难受不已。
“嗯啊,嗯啊,哈,哈……”
“突然想起来,竹清你的g点好像在挺深的地方吧,所以我每次要干你,都要把你抱起来,才能顶到最里面去。”
“哈,哈,哈……”
“不过我今天想换种玩法。既然是那么深的地方,当然还是要竹清你自己来比较合适啊。”
“啊……啊……”
“来,你自己来动一下吧,朱竹清小姐。”
李三分别抓住少女抱住脑袋,捂住双眼的手。
两只素手只是挣扎了一下,便软了下去,任由男人把手拿开,露出自己的双眼。
那双眼睛不像灵猫那样冰冷锐利,也不像淫猫那样饥渴痴狂。
它含着泪光,带着茫然,委屈与绝望,注视着他。
即使美丽的面庞被弄得一塌糊涂,也丝毫不影响少女的美丽。
那不不再有冰一样的坚硬冷峻,而是像雪一样,带着脆弱而虚幻的美感。
“为什么……我都这么努力了………还是……
我还是忍不住……”最后的遮羞布也被扯下,早已恢复清明,却假装自己被兽欲控制的少女哭喊着,质问着,带着近乎沙哑的哭腔。意识还在极力的抗拒,理性仍在声嘶力竭地反抗呐喊着,丰腴的娇躯却擅自违背了主人的意愿淫靡地扭动着,即使面前的男人铁石心肠的停止了自己的动作,仍旧在艰难地抬起自己地丰臀,又重重地坐下。
以小穴里灼热坚硬的长枪作为支点,朱竹清流着泪哭喊着,一次次地摇摆着肥臀,用男人的鸡巴穿刺着自己的下体,用小穴上下套弄着,希冀获得用这活体的性具再从阴道里挤出更多的快感。
紧致的阴道被献祭给灼热的巨龙,谄媚地将最深处地花心打开迎上紫红色的龟头,带来钝痛的官能刺激。
然而纵然是被淫水一次次的浇灌着马眼,穴肉殷勤地侍奉着棒身,那根阴茎依旧忠实地实行着男人的意志,直直地占领着女人的阴道,铁石心肠地看着她竭力从快感的峰顶上一点点地滑落下来。
不曾间断的刺激化作了无间的快感地狱,从小穴蔓延开来的快感不断拷打着女孩的意志,原本坚固的心防摇摇欲坠,决堤的情绪从堤坝的裂缝中渗透出来,唯独对着绝对不想认输的敌人,被羞耻感击溃的朱竹清无力地抓着男人的双臂,控制不住地流露出了自己的软弱。“开玩笑的吧……为什么……为什么忘不掉!明明我都已经……为什么一插进来,还是这么舒服啊啊……那我坚持那么多东西,还有什么意义……”
“因为你天生就是个下流淫贱的臭婊子,情的巨乳母猪,不知廉耻的骚货荡妇,被鸡巴一插进来就爽成傻逼的肉便器……”
他抱起少女的腰肢,不顾她的挣扎,将肉棒刺入了她小穴的最深处。
龟头深入到花径深处,顶住了那块敏感的嫩肉。
他们做了那么多次,多到让男人对怀中的女孩了如指掌,只是轻轻一磕,便让她翻起白眼,吐出舌头,强烈的去了一次。
那快感太过于强烈,以至于她没办法用踩着高跟鞋的脚维持住身体平衡,只能像条离了岸的鱼一样任人宰割,紧紧地勒住男人的腰,绝望地看着自己一点点的滑落下去,将最深处的花心献给狰狞的长枪,在这甜美的穿刺之刑中哀嚎淫叫。
“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呃啊啊啊~噢噢噢~啊啊啊啊~”
“满意了吗?高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