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和你胡扯,我去给荣荣和小三送吃的去。”
看着奥斯卡负气而去的背影,胖子只觉得好笑。拍了拍自己的肚皮,把最后一个包子塞进嘴里,幸灾乐祸地说道。
“哎——都拿走了,小舞和竹清吃啥啊?真生气了?真是,这有啥好气的,多大点事儿。不就是肏个逼嘛,还偷偷摸摸自个儿躲厕所里干,到处都是味儿。谁跟你似的……要是给你真泡到了荣荣,指不定在我面前怎么炫耀呢。我又说啥了?算了算了,我那份早餐剩下的给你留着行了吧?唉,给我们小奥赔礼道歉咯~”
他却有两点事情搞错了。
第一,所谓心宽体胖,胖子经常受人打趣,自然对玩笑抗性更高一点。
他性格一贯粗枝大叶,又是流连勾栏的老手。
正所谓女人如衣服,如今的马红俊,没尝过男女之间情情爱爱的酸涩滋味,正是风流浪荡,意气风的时刻,以己度人,并不觉得这是多大一件事,一笑而过也就是了。
但对一个青春期的少年,刚萌生了对性的好奇,和对异性不切实际的幻想;又第一次被喜欢的人拒绝,如今连被别人多看一眼,都会觉得自己被无声地嘲笑,正是自卑到极度自尊的时候。
胖子的一时嘴快,到底会在他敏感的心上,留下怎样的痕迹,谁都说不明白。
第二,偷偷摸摸的人……可不止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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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嗯~啊~啊哈~啊啊~嗯——啊,啊,哈啊~”
空无一人的洗漱室内,寂静突兀地打断了。
那声音婉转动人,柔媚入骨,彷佛直直地挠到人骨子里去一样,听的人心痒痒的。
偏偏那人好似知道自己的骚贱模样似的,死死地想把声音锁住,那放浪的春色却止不住的从喉咙中流露出只言片语,带着一种拘谨的暧昧色气。
那声音清亮动人不说,偏偏还带着那种欲拒还迎的诱惑,足以让像奥斯卡那样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羞得满脸通红,弓起腰来遮掩自己的本能反应。
若是那有了经验的花丛浪子,更是能从中听出那女子羞耻的伦理道德和情的雌性本能之间艰难地斗争。
光听声音就能下想象出,那多半是个寡居的年轻少妇,长期得不到滋润,只能一边强忍着羞耻一边本能地用手指,在深夜给自己带来稍稍地慰藉。
更有那胆大的,死缠烂打地纠缠一段时间,还真有能尝到肉味的。
有那寂寞难耐的骚媚妇人,碍于面子推脱几下,便说不出是抗拒还是期待地被抱到床上,宽衣解带,共赴云雨。
只要那冤家挺着那活,肏进了那久无人入的曲折花径,长期的痴怨和寂寞烧却起来,那真是小别胜新婚,一不可收拾,什么礼义廉耻都丢在脑后,母狗摇头晃脑地起情,侍奉起奸夫来反倒比自家丈夫更加起劲了,什么花样都肯做。
可要是真有人听着声拐过来,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保准会大吃一惊。
只见在小小地隔间里,有具丰满得不像话的雌熟肉体,正不知羞耻地张开大腿,身上宽松地衣服被汗水打湿,贴在身上,显现出那硕大圆润的两团美肉。
这还不算完,一只素白地纤手托着掌中的乳肉,几乎抓之不住,只能任由两团白兔调皮地从指缝中挤出软糯的白脂。
可这样的隔靴搔痒,显然只是让她更加苦闷,加剧了他的折磨。
原本扎好的马尾散乱地遮住了她的脸庞。
她摇摇头,撇开脸上的秀。
可有些也已经被汗水打湿,粘在了脸上。
她却连空出手捋顺地功夫都没有,只能轻轻咬住几缕青丝,看上去更显得欲求不满,妩媚妖娆。
只是若是让奥斯卡看见了,都认不出来。
和他一样在躲在这肮脏狭小的隔间里,不知廉耻地自渎着,情的妖艳母畜,淫乱的风骚荡妇,居然就是平日里,冷若冰霜的朱竹清!
只是事到如今,朱竹清再也无法维持着平日里的端庄淡然。
小嘴微张,急促地出诱人的甜蜜呻吟,俏脸被春潮染得通红,眼神迷离,媚得都要滴出水来,尽是得不到满足的饥渴和苦闷,哪里还能摆的出那副凛然冰冷的姿态?
只怕现在要是有一根阴茎摆在她面前,这冰山美人就会迫不及待地冲上前去,像只情的母猫一样婉转承欢,用自己痒得疼的骚穴,狠狠地将每一滴精液都榨地干干净净才肯罢休。
“真,真是的……说什么,啊~什么怨念过重,会,会走上绝路啊……不借助怨念,我也,也压不住这……”
她羞红着脸,颤抖着把自己的上衣卷了起来,露出一对被运动抹胸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硕大乳球,好似违反了地心引力一般挺立着,呈现出圆润而又淫靡的木瓜型。
而在那对深邃的乳沟附近,一个粉黑色的猫形纹身,正绽放着诡秘的光芒。
虽然依旧没有接受自己淫神使徒的身份,但朱竹清的那具肉体,早已步入了淫堕的深渊。
尤其是这对硕大丰满的巨乳,已经到了即使是与衣物的柔软布料摩擦,也会产生过了电似的快感,站都站不稳的地步。
所以即使这有悖于她清冷保守的性子,朱竹清还是不得不选择低胸款式的衣服穿着。
这样尽管依旧有着因挤压而产生的快感,却是她咬咬牙,能勉强忍住的地步。
总比在街上走着走着,突然间就高潮连连,喷了一地淫水要好得多。
只是……这么一个冷艳淡漠的女子,偏偏身材火辣,胸前那两团白花花的淫荡乳肉又被挤压得几欲裂衣而出,夺人眼球,任哪个正常的男人看了不会起生理反应?
依不知情的人的看法,朱竹清不过是一个故作姿态,背地里淫乱得一塌糊涂的下贱巨乳母猪,不知羞耻的反差婊子罢了。
这让朱竹清烦不胜烦。
可学院搬迁路上,一路奔波劳累,自然不方便穿着这种衣物,朱竹清只能随着大流,跟着大伙一同穿着宽松的便装,装作无事生的样子。
大伙说说笑笑间,只觉得朱竹清越孤僻,不太合群。
谁曾想这冷美人是暗咬银牙,硬挺着柔软的布料和敏感的乳肉摩擦,带来的阵阵电流。
这也就罢了,无非就是备好换洗的贴身衣物,让宁荣荣帮衬着遮掩一下,偷偷清理混杂着汗味和淫水的内裤衣物。
可偏偏真到了她梦寐以求,脱离那个恶魔的掌控的时候,却又有了意想不到的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