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又安静了下来。她开始摘下自己的耳环,那个爸爸送给她的,无论如何都会戴着的耳环。
她被范豪按在课桌下口交的时候,她戴着耳环。
她被范豪牵着赤身裸体在公园遛着的时候,她戴着耳环。
她被命令和亲生母亲接吻,互舔下体,然后齐齐被奸淫的时候,她戴着耳环。
此刻,她轻轻巧巧地摘下了耳环,细细地旋转着。
耳环中间是银的蝴蝶身,蝴蝶的翅膀却是蓝水晶的。
她从左边耳环里的蝴蝶身体旋出一截东西,却旋进了右边耳环上,然后,两个耳环一扣,“啪嗒”扣上了。
赫然是一根七八厘米长,两个蓝水晶翅膀为握柄的针刺。银色的针尖闪着逼人的寒光,却也不比此刻小姑娘的眼神更吓人。
“范豪,你知道吗?”
“我被你凌辱,被你奸淫,被你性虐的时候,我从来不哭。”
“因为我想啊,有朝一日,我会十倍,百倍地报应回来。”
“你看,这细细的银针,从你那个臭烘烘的马眼捅进去好不好啊?”
“再把你软绵绵的小鸡巴,捅上几百个洞?”
“再捅你的蛋蛋。你说,流的是血,还是尿,还是精液呢?”
小姑娘幽幽地笑着,目光越过寒气森森的针尖,直直刺向范豪。
范豪此刻已经吓得语无伦次,挣扎着想缩到墙角里:“卧槽,卧槽,不是我啊。卧槽,是你妈……你妈怂恿我的……我对不起……我不敢了……放过我……我不敢了……你会被判刑啊……杀人啦!杀人啦!”他开始出杀猪一般的嚎叫。
可惜,他自己选的好地方,鬼也不会来的。
南希却没有动手。她却转向了韩北柠,甜甜地笑着。
“好姐姐,你看,他也凌辱了你。你来动手,你来,好不好?你把他的鸡巴捅个洞,你就爸爸出国去,再也不回来,谁也抓不到你。你来动手好不好?”
说着,她就把针刺往韩北柠手中递。
韩北柠像碰见鬼一样,仿佛那个针刺已经是凶器,她忙不迭地摆手,往陆锋身后躲:“不……不……别过来……你疯了!”
南希接着甜甜的笑,但眼里的兴奋已经下去了不少,她却又转向陆锋,说:“陆叔叔,那你来好不好。范豪作贱你的女儿呢!而且,你们出国了,怕什么?而且……”
她突然掀开了自己身上所有的遮蔽,白花花的青春肉体突然出现在了陆锋的面前:“你可以逼问他保险柜的密码,所有的女孩把柄,全都在那个床头的保险柜里。而只要你帮了我,我就给你肏。想肏多久都行,想怎么肏怎么肏。以后等你出了国,给我买个机票,我飞过去给你肏!”
陆锋震惊了,一时间他根本不知道说什么。
南希突然又开始格格格地笑,继而又开始哈哈哈地狂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所以,最后的最后,还是我这个烂逼不够好看,不够诱惑是吗?叔叔你不愿意帮我?哈哈哈哈,那也好啊。等我去把范豪的小鸡鸡也绑起来,让他勃起不了,然后,陆叔叔,你当着他的面,操我好不好啊?”
说着,南希真的光着屁股,撅着腚,在陆锋的裤子中间蹭:“我可是那个烂人最爱的母狗呢~给他看看我被别人操,自己鸡巴涨不起来的感觉~要不然,陆叔叔~”她又一把从陆锋身后拉出韩北柠,“你连你女儿一起肏啊,他喜欢你女儿喜欢得紧,你一起肏啊,哈哈哈,肏我们两个,我就是要让范豪看得到吃不到……”
陆锋和韩北柠对视一眼,疯了。范豪疯了。这个女孩也疯了。
突然,陆锋余光瞥见,范豪居然偷偷地挪着碎步,靠近了过来,似乎是想用身体,把南希手中的利器撞掉。
几乎是下意识的,陆锋飞起一脚,直接踢中了范豪胯下已经萎靡得不能再小的鸡巴和蛋蛋。
这一脚是如此之重,顺势把范豪踢翻在地,人事不知了。
经过这一下兔起鹘落,陆锋已经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把那耳环给我。”陆锋平静地对南希说。
南希突然止住了笑,神色郑重了起来。她想了想,把那针刺递给了陆锋。
陆锋用手上上下下把针刺摸了个遍,然后包了一块布,递还给南希。
然后陆锋又找了一块黑布,把已经昏迷的范豪眼睛蒙上,再拿出多余的绳子,把范豪捆了个死,完全不能动弹,最后,还不忘给他口里塞了一块布。
然后,陆锋拍拍手,轻松地对南希说:“去干你想干的事情吧。”然后扫了徐清歌和阮笛一眼,接着说:“就说都是我干的。知道了吗?”
南希眼睛里,仿佛是有流星闪过一样亮了起来。她踮起脚尖,轻轻地在陆锋脸上吻了一下:“谢谢陆叔叔。”
徐清歌和阮笛看着陆锋,也轻轻地点了点头。
这一晚的事情太多了。陆锋不愿再看。“走吧。”他挽着韩北柠,准备转身离开时,却又想起濮雪漫和自己聊的那两句:
“everythingisaboutsex,Butsexisaboutpoer。”
在这个鬼地方,多少理所应当的性和爱,被以早恋、门第、伦理的名义扼杀了呢?
然而,又有多少道貌岸然者,以权和钱的名义,去变态地攫取性和爱呢?
最后一眼,陆锋瞥见南希狞笑着,向范豪走过去。
“我们离开这个鬼地方吧。”陆锋说着,
“永远不要回来。”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