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克制了自己的掠夺欲,低沉的嗓音含着不甘的占有欲,喘息着低笑道:“为什么骂我?宝贝,你该夸我,对我说情话,说你最喜欢我。”
温楚咬着下唇,耳朵传来刺痛,眼眸湿漉漉的,呼吸更加急促:“不、不要……都说不要咬了…唔你是狗吗?”
“宝贝在害羞吗?”梵臣轻笑,胸膛微微震颤,刻意地压低嗓音,嘶哑的声线撩人,勾引着她,“是啊乖乖,我是你的狗啊,是你一个人的狗。”
温楚发丝黏在脖颈上,侧颈也被男人盯上俯身轻咬了一口,微凉的发丝扫在她的下巴,红晕蔓延到脖颈上,羞耻地浑身上下轻抖。
“乖狗狗可以得到公主的奖赏吗?”梵臣红眸紧盯着她,喉结难耐地滚动,“宝贝,亲亲我吧。”
温楚听在耳朵里,脸红扑扑的,羞耻地脚趾蜷缩,实在有些扛不住,干脆扬起头,紧张又慌乱地在男人喉结上落下一个吻。
少女红唇无意间含住凸起的喉结,男人性感的喉结难耐地上下滑动,身体也激动地颤了颤。
“果然宝贝是最棒的。”梵臣红瞳愉悦又亢奋,低叹,“只要受伤就能得到宝贝的奖赏吗?”
“不要有些奇奇怪怪的念头啊!”温楚脸涨红,怕梵臣这个愉悦犯又有些变态的想法,甚至为了一个吻故意让自己受伤,忍不住警告了一声。
忽然,冰凉的黑色蛇尾强势地介入他们之间,覆盖着黑色鳞片的蛇身顺着掀开的下摆圈住她的腰身。
“忘了我吗?”蛇瞳男人暗金色的瞳孔气势迫人,呼吸很重很沉,带着蛇类潮湿又冷硬的吐息。
温楚后背是黑豹哨兵滚烫健硕的胸膛,却还是被蟒蛇哨兵的蛇尾冻得微微一颤。
水眸下意识看向厄里斯,温楚才记起来自己刚才大部分精神力都分给了梵臣这只大黑豹,只有小部分留给了厄里斯。
在厄里斯的脑域中,她分出的那只精神力小触手因为小猫咪被大黑豹夺走了一部分注意力,工作的时候明显有些敷衍,修复伤口是有些漫不经心,简称划水了。
坚硬的蛇尾在柔软白皙的腰肢滑动,一部分圈住鳞片来来回回摩挲着纤细的大腿,带来诡异又酥麻的触感,仿佛全身都被巨蛇贪婪又黏腻地束缚住了,存在感极强地提醒她不许忽略男人的存在。
与此同时,两个男人握住的手腕,同样骨节分明,温度却一冷一热的大掌顺着她的手掌,插‘入的指缝间,十指相扣。
温楚没有选择,只能同时攥紧两个男人的手,掌心濡湿,面对一左一右两个紧盯着她的男人。
她不知所措,眼尾泛红,啜泣地呜咽:“没、没有啊…我有在好好给你治疗呀。”
被打扰…呜呜…不是她的错啊,为什么都来欺负她。
去教训梵臣啊。
温楚眼泪从眼角滑落,想要侧过头。
男性蟒蛇哨兵的尖牙抵在她的脖颈上,似乎想要刺破她的血管,宛如蛇类将毒液注射进心悦的猎物,将昏迷的猎物拖进洞穴里,死死缠绕住,才慢慢享用香甜的猎物。
惊悚的危机感让她头皮发麻,一边害怕触碰到柔软皮肤的黑蛇尖牙会刺进来注射毒液,一边又感受到男性哨兵强势而温柔地含吻她的泪珠,低喘着吞咽进喉咙里,轻得仿佛不愿意伤她半分。
两种不同的感觉冲击她的脑海,两个男人拥抱着她。
温楚视线有些空茫,蓦然看向光屏那头,西装革履、身材高大挺拔的靳凛微眯的褐眸,眸色又沉又暗,隔着屏幕仍旧强势。
她的视线模糊,看不清他脸上晦暗不明的表情。
却似乎能感觉到男人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目光从她泛红濡湿的眼眸、汗湿的脸颊、精致的锁骨,轻颤的身体……一一扫过。
靳凛冷漠地站在那里,成熟男人的荷尔蒙炸开,他什么也没有做,温楚却有种身体被他粗糙的大掌抚摸摩挲的错觉,脸颊更红了,呼吸凌乱。
“看着我。”蟒蛇哨兵在右边,薄唇微启。
“忘了他。”黑豹哨兵在左边,低声引诱。
两道不同却低悦的嗓音同时在她耳边响起,温楚眼眸同靳凛对视,眼尾很红,睫毛颤了颤,差点溃不成军。
温楚开始后悔自己不自量力地提出同时给两个S级哨兵做净化,简直不自量力,这下子真要被榨干成小猫饼了。
可是没有回头路,这两个狗男人才不会放手……
她咬着下唇,呜咽着再次集中注意力,指尖泛着白金色的光芒,委屈又可怜地操纵着两条精神力小触手。
黑色蟒蛇潜藏在雨林深处,淅淅沥沥的大雨快要将世界淹没中,冰冷的水流往前冲,世界昏暗,除了雨声,似乎再没有其他的声响,整个世界空旷而孤独。
小猫咪转着大眼睛,不是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了,看见的场景却比之前的还要糟糕许多。
当初还有巨蟒在翻滚挣扎,发泄身躯上的痛苦,此时却只剩下了空旷的冷寂,简直要怀疑是否还有生命存在。
太严重了。
厄里斯脑域中的污染加深了,这次的普通净化肯定不够,他更需要一次单独的深层净化。
不过这是之后的事,现在先不要考虑了,她苦恼地想。
温楚咽了咽口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猫爪子,一时有些焦急,不知道该怎么把黑蟒找出来。
雨林太庞大,小猫咪又太小了,一片大大的叶子就可以轻而易举遮挡住她的视线。
下一瞬,巨大威严的黑色突然从水中探出了身体,小猫咪还未来得及反应,凶残大口直接叼住了她,分叉的蛇尖在她脸上扫来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