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楚这会儿格外机警,发挥了超出平时的警惕,动作快速,眼眸瞪圆,抬手捂住了他的唇,掌心微微用力,眼瞳中跳跃着漂亮的火焰:“有完没完啊,不许再亲了混蛋,你亲得我的唇都疼了。刚才都是你的错,非要玩什么游戏。”
少女绵软的掌心抵着男人的脸,想要把男人推开。
莱因赫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她,身体就要有了反应,眼眸闪过一抹遗憾,微微起身,眉梢微挑,握住她的手放在手里捏,轻描淡写道:“游戏也是宝贝同意玩的,我征询过你的意见不是吗?现在还怎么还闹上脾气了。”
温楚瞪圆眼眸,反驳:“那是被你迷惑的。要是我清的时候,根本不想玩,反正一切都是你的错。”
“宝贝刚才玩得不开心吗?”莱因赫视线往床单上看了一眼。
皱巴巴的床单上明显有深深浅浅的痕迹,甜腻的气息浓郁,完全不可忽视。
温楚本能地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看见那个痕迹,脸猛地涨红了,脸颊发烫,眼眸快速地躲闪。
她咬着下唇,硬邦邦地反驳道:“你好烦,又好啰嗦。才不快乐。”
莱因赫嗤笑,看向少女摇了下头,似乎对她的耍赖有些无奈。
男人的眼神宠溺,深浓的眼瞳如同化不开的浓墨,几乎要将她吸进去,握着她的手抬起来,放在唇上亲了亲,眼眸带着虔诚的爱怜。
温楚的指尖颤了颤,脸颊又开始发烫,男人唇上的热度从指尖传来,仿佛电流一般席卷全身,让她敏感地颤了颤。
她一顿,快速地把自己的手抽了出去,现在她发现典狱长放下身段,想要引诱人时,也是很有一番本事的。
温楚收回了手,蜷缩在被子里,轻咳了一声:“好好说话,不要总是动手动脚,一点儿也不老实。”
“我怎么不老实了?”典狱长嘴里说着话,手指抚上她的长发。
现在就是不老实啊。
温楚简直怀疑自己就是娃娃一样,怎么摸都不摸不够吗?
“你是不是故意说我错了?”温楚生硬地扯开话题,顿了顿,时时关注着他表情,“你骗我吧,要不我怎么可能数了那么多次,一次都不对,肯定是你故意说的,是不是?”
莱因赫眉梢微挑。
温楚越说越觉得自己对,即使在快要崩溃的时候,她也一直努力在愉悦中保持清醒,不被男人蛊惑。
温楚提高音量:“你承不承认?”
莱因赫深眸看向她,嘴角微微勾起嘴角,语气轻松又散漫,“宝贝,我没那么无耻。我们玩了几次,每一次的次数是多少,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包括你的反应也是……”
他俯身下来,咬了下她的耳垂,嗓音低沉沙哑,混着贪婪的色气,以及隐隐的挑逗:“你想要记起来,我也可以给你细细的描绘……”
温楚在心里啊啊啊啊了几声,快速打断他的话,脸颊泛红,脑子不可避免地闪过一些回忆,仿佛刚才沉溺时男人在她耳边的轻哄。
她的语气快速又生硬:“算了,我现在不想知道,你不要继续说下去了,谁知道你是不是还要继续说谎骗我……”
温楚的语速快速,急匆匆地打断了莱因赫典狱长暧昧的话语,这个男人在床上格外不要脸,各种荤话张嘴就来,明知道她有些扛不住,反而说得更多,还会低着嗓音哄着她说,把她勾得晕乎乎的,没有半点典狱长的样子。
温楚实在有点想不起来他最初的样子了,那个冷漠又疏离,对谁都不屑一顾,现在第一监狱顶峰的暴君,跟现在差别简直不要太大了。
少女被男人逼得实在是有些没办法,好不容易从情欲中抽离出来,急切又匆忙,似乎非常害怕他继续说下去,颇有几分胡搅蛮缠的意味,义正言辞地警告着他,还有有那么一点小猫咪的心虚。
莱因赫看着她,嘴角微微带着笑意,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的长发,指尖缠绕着,动作中有着说不出的爱恋。
温楚有些累了,懒洋洋地靠在男人的肩膀上,目光看向男人脖子上的牙印,在侧颈的边缘,刚才还不太明显,现在牙印周围已经形成了一片淤青和紫色。
看上去实在有碍典狱长的威严,但是同时莫名也因此有种把上位者拽下神探的爽感。
但是温楚也就在心里隐晦地快乐了一下,毕竟后续的麻烦可能更多,她有一点心虚,手指轻轻地抚摸着。
温楚有些紧张,还有点后悔,问道:“这个牙印穿衣服可以挡住吗?”
莱因赫恩了声:“可以。”
温楚立刻松了一口气,提醒道:“你一定要扣紧知道吗?不要被其他人看见。”
莱因赫垂眸睨了她一眼,冷不丁开口道:“你不愿意被别人看见?”
温楚抬眸,本能道:“明明是你不愿意让别人知道吗?”
莱因赫直接道:“我没有。”
温楚想要反驳,看向莱因赫的面容,男人眼瞳沉静又平和,她在这个瞬间就知道他说的话是真的。
典狱长实在是没必要在这种事上说谎,温楚顿了顿,想了会儿,老老实实说:“也不是不愿意,只是这种东西……被别人看见总是乖乖的。”
莱因赫并未说什么,只是淡淡地嗯了声,确实并没有将他们之间的关系展示给别人的爱好,温楚想要遮挡,他便遮挡。
“你不想别人看见,就不会有人看见。”他轻描淡写道。
温楚觉得典狱长这听话的样子实在有些撩人,又或许是单独的两个人气氛实在有些好。
她的心里有些酸软,仿佛含了一口糖,酸甜的味道在嘴里炸开了,她低下头,在那个牙印上亲了亲。
“你还想继续?”莱因赫身体一颤,少女柔软的呼吸扑在脖颈上,纤细的身子因为姿势而更加贴近,懒洋洋地靠在床头的身体蓦然紧绷,大掌抚上她的肩膀,侧头凝视着她红扑扑的的小脸。
“……”
温楚那点粉色泡沫的心境散得一干二净,有些气恼,转过头,恼火地又在他手上咬了一口:“你的脑子就不能想点别的事吗,典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