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爷连找了几位大师都看不好,只说他是被很凶的恶鬼给缠了。
最后没办法,去台北请了龙山寺的静光大师来作法,才算把这恶鬼给驱走。
结果静光大师在回寺的路上就被人给杀了,脑袋挂到了兴爷家的大门口。
打那以后,那伙三公教的余孽时不时就会派人来刺杀兴爷,杀不成就用很恐怖的法子自杀,变成恶鬼缠兴爷。
有了静光大师这事,别的大师也不敢来帮兴爷。
兴爷天天晚上不敢合眼,只能白天睡,天理盟的事情也没有心思去管。
这事只有身边几个可靠兄弟才知道,一点也不敢露给其他人。
还故意放出风声说是兴爷选立委失败灰心丧气,才算遮掩过去。
本来兴爷就因为这事吓得不轻,听我带回来的话,就认为这一劫他怕是躲不过去了,迟早要死在那帮人手里,就带着我们这帮兄弟躲来这边,连头都不露了。”
我冷笑了一声,说:“三公教里会法术的弟子都已经被我处理干净了,这帮子会术敢拼的家伙不可能是三公教的,李寓兴被人算计了。”
疤狼摸头,不解地道:“谁在算计兴爷?”
我问:“我在香港建了个专治外路病的三脉堂,前几天开张,你们天理盟有两个人跟十四号平安堆的人一起去现场捣乱,被揪了出来,这事你们知道吗?”
疤狼吃了一惊,道:“不知道,我们躲在这边,兴爷完全不让我们跟外边联系,现在外面什么情况我们都不知道。
不过,真人,你是知道我们的喔,我们对你是忠心耿耿,怎么可能派人去给你捣乱,这是有人在冒名顶替,想陷害我们。”
我说:“已经审过了,他们两个确实是天理盟的成员,只不过不是奉的李寓兴的令,而是奉的蒋化诚的令。”
疤狼骂道:“姓蒋的老狗,我干嫰娘喔。”
我问:“我在背后支持李寓兴这事,蒋化诚知道吗?”
疤狼道:“这事兴爷没跟任何讲过,您的身份只有我们竹新会里的几个铁杆兄弟才知道。”
我冷冷地说:“蒋化诚已经知道了,还使手段想挑拨离间我和李寓兴的关系。
他安排的那两个人都带了假说辞,想把这锅扣李寓兴头上,甚至做好了说完就自杀的准备。
可惜他们却不知我手段,上来就被我控制住,这才交待了实情。
疤狼,你们天理盟有点意思,还能培养出这种死士来。”
疤狼道:“大家伙都是在街头上打出来的,肯定不怕死,可要说去执行什么任务之前就做好自杀害别人的准备,不是我瞧不起自己人喔,我们要是有这胆气决心,还混什么黑道喔。
黑道上混求的是财,要的是威,背锅坐牢没问题,出来还是一条好汉,可主动去送死那是傻瓜喔。”
我说:“是啊,这种死士可不是黑帮能养出来的。”
疤狼道:“对喔,看着好像很厉害的特工……”
说到这里,他突然一呆,抬头看着我,“干嫩娘喔,真人,这不是真的吧!”